我背起少有的行囊,从西南走向北方,走的坚定。
坐在飞机看向云端,心情是复杂的。从前的一幕幕从眼前划过:我想做的任何事,换来的都是母亲的质疑,她究竟是不放心还是不信任?我对朋友们真心,他们想去的想吃的,我都鞍前马后照顾到位,没有一个人问我累不累,没有人对我说句辛苦了。可悲的是,我渐渐的生活成了这种模式,我是风啊!我要的是跳脱。
想做那风,面无表情,又心生慈爱的轻抚世间。万物都认得我,爱我亦憎我。
抛去那稳定的所谓不错的设计工作,将我的绘画进行了爱好的畸形发展,我当上了刺青师。独行,终于等到这样的一天。
在工作室建设初期,不是不想念家乡的朋友亲人,也有孤独之感,这就是乡愁吧,身处其中过的腻味厌倦,远离又有丝丝挂怀。在手机上下载了软件,在陌生人里建立了三人组,这些都不是我生活范围的,手机两部,生活一部,工作一部。这软件不过是工作累的间隙一点点补充。
看到了时常闭麦的她,全是头像的人潮,一个默不出声的人是很难引起注意的。如果,不是常出现她的头像,不是她总是接很奇怪的回答,不是她引起了我讲恐怖电铃的兴趣,我们也只能保持互看资料的简单关系了。
开始感觉她对夜的贪恋,是个寂寞的灵魂。
她的文字没有我的文字多,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温柔,那字里行间表现的对我的信任,让我很感动。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去她的身边。包括她的声音,我也到了听不腻的时候。她担心一切来的太快,而我却觉得我一刻也等不及的想去另一个城市,寻她的发香。
夜里,我听到的不是吴侬软语,却是另一番风情,淡淡的,绵长的。
我承认,《追风筝的人》给了我想象空间里催生了很多奇异元素,我把她幻化成了少爷的“索拉雅”,直到有一天她提出不满,我才慢慢将她改为地方语“乖乖”,她很欢喜。
闲暇时,憧憬了太多与她的见面与未来。看到了她的相片,我戏称她“卡姿兰的大眼睛”,我更喜欢那不厚的唇,她笑时比较容易让人动心。每次聊天,我都尽可能的让她读出开心的文字。她是善良的,有时候委屈了自己,也不做争辩,喜爱成全。我似乎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这让关系处又多了一份怜惜。
她的书写,是我想要的样子,恣意飘洒又规矩中正。
可是她也是傻的,很喜欢作出“不是则非”的判定,没有安全感,总是喜欢反复的询问我的心思,我说的话她又理解的很简单。但我感觉到出,她对我的信任与日俱增。激情是能突破距离的吧,她的与众不同,让我迫不及待的收取囊中。猜得出,也许她的年龄比我大,颜值也许如她所说,都是相机美颜的功劳,或者她又矮又胖。我安慰过她,我不吃颜,她也似乎很自信,说不爱化妆。这些都不是我顾虑的,能感觉到,每个夜晚的风语相传,想保护她的欲望愈加强烈,不忍她受现实的任何委屈,我想实现与她聊天里的所有承诺,也许,那些话语不被她当作承诺,我的心却越来越坚定。
我顾虑的是,她是吃颜的。问我要了多次照片,只给了10年前的青春照给她,如今的我是什么样,一直不敢展示。
可是这一颗心,真的不想再加欺瞒,我想无所顾虑的保持真实的去追:
乖乖,我想把一个真实的自己展现给你,你······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