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修哈哈两声掩饰尴尬，接着对林夕问道：“圣女感知到方小友的天赋是怎样的？”
说到正事，林夕轻语：“和大师哥是一样的，白色的纹理。”
“信仰？”卫修带着不敢相信的语气嘀咕，一脸为难，越发觉得自己白发增多，捋着胡须感叹。
方不圆心里一咯噔，你这叹息是什么情况，试探着问道：“颜色有什么不一样，信仰有什么不好吗？”
卫修摇头，捋胡须的力道越来越重，对方不圆说道：“不是不好，就是太好才让我为难！”
？？
天赋好还让人为难？这话怎么听着如此怪异，方不圆懵圈。
林夕轻声轻语地解释道：“大部分颜色的初始纹理都偏向个人力量的积淀，全靠自己刻苦修炼才能突破境界，天赋和努力决定着最终的成就。但白色纹理不同，它很特殊，跟信仰的力量有关。”
如果这个信仰跟我想的信仰一样的话，是指信仰某一个神灵大佬，那我可能真的不太适合，方不圆说道：“你们月神教不就是在传播信仰的吗？”
林夕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在弄迷糊方不圆之前开口说道：“我月神教的名字来自第一代教主，他走的信仰月神的道路，随后一直延续着月神教的称谓。
实际上我教现在基本上都是走的个人修行的道路，只有大师哥的纹理天生适合走信仰道路，天赋又很强，才会举教助他修炼信仰道。”
卫修在一旁补充道：“也只有强如圣子一般的天赋，教内才会不计代价推动他的修炼。很少会有势力还使用丹药去人为篆刻信仰道的白色纹理，通常篆刻的都是个人成长的纹理。”
那我这是？
方不圆疑问道：“我这天赋不太行，走不了信仰道？”
“不不不，”林夕立马说道：“你的天赋很强，我用灵识探测时都不能看清楚，只是已经有大师哥走这条道路了，所以才会让卫长老感到为难。”
捋着白胡须的卫修接着说道：“适合个人修行的纹理，直接吸纳天地灵气，经过转换后成为个人的力量，所以强大与否取决于个人机遇，初生纹理越完善那么吸纳灵气的速度越快，转换成力量的比例越高，即使使用普通功法的攻击手段，威力也不一定会小。
但走信仰道路的纹理不一样，纹理结构与个人道路的纹理截然不同，差异大到根本不能调整转变，要想在两者之间更换修炼道路，只有废弃其中之一，服用丹药重新人为篆刻，但这风险极大，同时纹理天生本就是天赋，哪里有自我废弃的道理。
但信仰的纹理注定不能直接利用天地灵气，吸纳的是天地万物对他的信仰之力，信仰之路极为艰难，没有信徒的话就没有力量来源，便学不了功法秘籍，因为没有力量支撑篆刻纹理。
教中圣子是信仰的纹理，天赋之强实在是百年难遇，教主才下定决心让其走信仰的道路，十年来在势力范围内传扬圣子的功绩，信徒感激信仰圣子，才有圣子当下的境界。”
经过卫修一通详细解释，方不圆算是明白卫修为何说他为难的原有，如果他想要修炼，也只有走信仰道路，但这势必会与他们圣子争夺信徒，失去力量来源肯定不会被圣子同意，他们是天生的敌人！
方不圆揉捏额头，信仰之路的修炼可真是...谁信徒多谁就强...
哪我要想体验一把修炼的快乐，要么跟他们圣子针锋相对，要么离开月神教范围，反正都要当神棍忽悠到信徒？
不过疑问还有两点，方不圆问道：“我见月神教在镇子里立的是月神雕塑，就算别的不走信仰道路，但你们圣子是，又怎么让普通人信仰月神的同时信奉圣子？这不就是可以信仰多个对象，我就不能加入？”
“信仰的纹理有一个特性，它能短暂地给予信徒一部分自己的力量，哪怕是这个信徒是个体内没有纹理的普通人，也能短暂获得超凡的力量，所以才会有人信仰你。
这也是要让普通人信仰大师哥的原因，大师哥信仰月神，能够短暂获得月神的力量，但被动的被赐予力量有时机不稳定的弊端，而主动祈求力量同样要付出代价，只能作为自己的底蕴，在自己解决不了的危难时刻才能动用。
而让人信仰自己便是不同，只要信徒存在，自己的力量就会源源不断的增长，这才是信仰一途的正确方式。”林夕详细地解释，同时自信迸发，英气十足说道：“如果你能达到你信奉的神灵的高度，甚至是超过，那你就是新的神！”
方不圆咋舌，原来这就是月神教赐福的原由呢，给你好处，给你神迹，让你更好地信仰我，典型的双赢嘛。不过这个挖墙脚的方式倒是不错，只是神灵就这样让你随随便便的挖墙角？
听圣女说完，捋胡子点头的卫修又说道：“人心有私，如果同时有多个信仰对象，自然会出现偏颇一方的现象。月神离普通人过于遥远，所以和就在现实生活中信仰的圣子没有什么冲突，都能偏向圣子，同样圣子强大后对月神产生的信仰之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所以只要圣子还信仰崇敬着月神，月神便不会拿圣子怎么样，反而还会希望圣子更强吧。”
随后满是遗憾惋惜地看着方不圆，说道：“但你就不同了，会和圣子直接打起来……”
方不圆无语，那我发展一段时间，有能力自保之后再去忽悠信徒，体验修炼的感觉，到时候你们拿我也没办法。
“不会的。”
林夕在一旁说道，同时在纸上画出三个圆圈，看着方不圆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解释：“方不圆你的天赋真的很强，纹理极为纯粹，还天生便是一阶圆满的纹路遍布脉络，如果能够修炼，成就只会在大师哥之上，非常强大。只是就……
虽然我看不清你的纹理是怎么样的，但你只有两个光团，而书上说过...信仰纹理是有三个的。”
嗯？什么意思？方不圆疑惑。
卫修一愣，看向林夕，难道这么巧合？
林夕说道：“个人修行的初始纹理有两部分，一是吸纳灵气，而是转换灵气，而信仰纹理在吸纳和转换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给予的纹理部分……我没看见有。”
本来说话就轻，这下越发的小声，看向方不圆，似乎不想刺痛他。
卫修惋惜的同时内心又放下重担，虽然可惜了如此天分，但不会与圣子冲突，这下也不用担心会与有天赋的人为敌。
“什么意思？”方不圆心中有模糊的预感。
卫修拍了拍方不圆肩膀，说道：“一开始即使让人信仰你，你也能用修炼强大，但没有给予的纹理，就不能赐予信徒力量，没有好处，久而久之便不会再信仰你，也就没有力量来源了。”
方不圆：……
感情我这真的是修炼体验卡？理论上我可以很强，但由于出了岔子，实际上我不行？
等等！
给予好处？救人脱离苦海？
我可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