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妇人在那里急得团团转还一边自责,嘴里念念有词。
欧阳翰这个耳力很好的人就听了个清清楚楚。也大概了解了前因后果。
他看向站在远方冷眼看着一切的霄。
霄探探手,表示这个事情他也无能为力。
欧阳翰转头对杨松道,“我们还是去试试看吧,说不定人就像那马车一样,挂在了什么地方?”
欧阳翰这话也不是没有根据,因为那一条低洼地带里面长了很多树木,如果是被树枝挂住也是有可能的。
霄杵在那里没动,欧阳翰道,“你不想要你的功德分了,我敢打赌,你这一次救人了,你的功德分肯定有涨。”
欧阳翰又对杨松道,“阿松叔,咱们现在也走不成了,干脆去看一看这条新河流下游是什么状况,但愿能找到这位大姐口中说的那个车夫。”
除了留下几人看着马车,其余人都顺着新河流往下游寻去。
没走多远,他们就找到了妇人口中的大柱。此时人就挂在一棵大树叉上。
妇人一看见那衣服立刻的道,那就是大柱哥,求公子帮帮忙把他救上来吧。
欧阳翰正准备亲自去救,却被杨松拉住了,杨松道,“公子别急,我去。”
杨松纵身跃起,在露出水面的树枝上亲踏了两下,就到了挂着人的那棵树上。抓紧那人的腰带提起就跃回了岸边。
把人放平在岸上,一番查看,发现人还有气,赶紧施救。
溺水者的施救措施,欧阳翰最清楚。在他的指导下。杨松和杨林一起动手。
没多久大柱就吐出了几口污水,呛咳了几下,就醒了过来。一睁眼看见妇人正焦急地看着他。旁边还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一时疑惑的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大柱哥,你醒来了就好。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
被叫着大柱的人一轱辘就爬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妇人。“嫂子,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他一边问一边东张西望,发现了被人遗忘在一边的马车才道,“哎呀,我的马。马到哪里去了?”
他刚一问完,就听到一声马的嘶鸣声。
众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刚刚还倒在地上的虚弱无力的马,此时正在河边吃草,而且仿佛跟通灵性一般的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又继续低头吃草。
杨松的眼角抽了抽,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马明明是没得救了,只是公子过去摸了两下,好像还喂它吃了点草,现在居然又活生生的站在那里吃草了。难道说,公子刚才就是在救它。
那刚才公子给它吃了什么药,效果这么好,简直是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公子现在的变化确实很大,跟着那大夫也没学几天,刚刚就治好了那个小孩。如今这马也是被他治好的。
杨松心理各种猜测不断,但表面却表现得很平静。公子的过人之处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不然会给公子招惹麻烦。
杨松不知道的是欧阳翰刚才喂给那马吃的草,可不是普通的草,而是紫玉空间里面的草。他想到空间里面的药材效果都比外界的好很多,或许那草喂马也更加补充体力。
结果他的猜测没错,那马吃了从空间里的草后很快就站了起来。
大柱见马车和马都还在,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再看见妇人以及周围的人,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妇人见大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便给他解释一下,他们的遭遇。
大柱一听,原来自己这条小命是面前这个贵公子救的,立刻就跪了下来,“咚、咚、咚”,也不怕疼的给欧阳翰磕了几个头。
欧阳翰连忙扶起人,“你起来吧。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阿松叔,你派几个人再往前面寻寻,刚才过去的有两辆马车,看还能不能寻到另外一辆马车。”
杨松立刻安排了人,再往前寻了一段路才回来。“公子,这些水流过这一片低洼地就汇入了一条大河里。我们没有看到马车。”
前路被阻,欧阳翰他们一时也不知该何去何从。
妇人便邀请他们去他们的村子里暂住。大柱也在一边帮腔。热情的邀请。
欧阳翰听说他们的村子离这里也不远,于是便欣然同意。
欧阳翰他们一路人进村,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这是一个很贫穷的村子。家家户户都是土墙茅草屋。而且看上去还破破烂烂的。欧阳翰看着心里揪着怪难受的。
村里进了这一队马车,很多人都出门观看,还有些小孩子远远的围在大马的旁边。热情的讨论那匹马更强壮。
妇人的家在村口一个山脚下,长长的一排茅草房。前面是一个大大的院子。院子里一边有一个转角。此时没有关门,望一眼就可以看见里面的锅碗瓢盆。那是厨房,里面有个老太婆正在做饭。
当老太婆看见妇人抱着孩子回来时,惊讶地问道,“朵儿?怎么是你?你怎么换了衣服了?”
一转眼看见她身边的孩子也换了一身大男子的衣服。心里又惊又怕。
“朵儿,你们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回来了?我孙子怎么样了?”老太婆放下厨房里的活计跑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把双手在围裙上面擦了又擦。
“你怎么抱着他回来了?不是要给他看病的吗?”老婆子一边责怪妇人,一边从她怀里的抱过孩子。
当感受到孩子的正常体温时,她又惊讶道,“好了。石头没有发烧了,你是不是遇到神医了?这么快就好了。”
妇人点头道,“应该是神医吧。”接着就把他们在路上遇到的情况跟家婆说了。
说着她还伸手指了指院墙外面。“你看吧,那小神医就在外面。”
老婆子抱着孙子看向门外,就看见自家门口大路上有马车。赶紧来到门口一看,外面长长的马车队伍,居然有5辆之多,而且守在那马车旁边的人,个个都是打扮干练,一看就不是平凡人家。
老婆子一下子看到那么多人,还吓了一跳,挨到妇人的身边,小声问道,“这些人都是什么人?怎么看着凶神恶煞的?”
欧阳翰听到老婆子的话,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队伍里的人。
这些护卫一个个都精神抖擞的,哪里就凶神恶煞了,明明都表现的很和善好不好?这老婆子的眼睛是怎么长的?不就是严肃了点吗?就给说成了凶神恶煞了,更何况他们还救了他家的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