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的逻辑来看。
郁珩一开始的方案是没有错的,只是到了该转型的时候没能抓紧时机转型,一直在错误的道路上持行,等反应过来时早已无法掉头。
所以这次郁珩吸取教训决定在冬日来临前搏一把,孤独一掷的将目前所有的资源全都冲进了系统。
加上之前击杀极光狼的奖励,东拼西凑共4981积分离5000积分还差点。
狼的尸体也是可以有积分的,但照目前这个万石压顶的情况,怕是被成砸的一滩肉泥,这肉泥也不是不收,实在是麻烦要扒石块将它们刨除来,最后也卖不到什么积分,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在冒险一搏,只需他亲手猎杀一只小型动物就足够了。
很快在虫群的帮助下,一只看似柔弱无助外形酷似兔子又比兔子大两倍的生物被摆到他的面前,接下来就要靠郁珩自己完成了……嗯,过程不重要,我们注重的是结果。
在虫群的监督下,这猎物时跑不掉的,敢反抗,玄翼早就用毒液将这动物的尖爪,利牙给腐蚀掉了,就连体重也是它们精心挑选的。
务必使其无法利用自重给郁珩造成困难,最后是全体虫群悄悄隐匿在周围,一点有什么不对劲,确保能立即支援不会给雄子造成任何伤害。
这样郁珩上场了,看着被虫群气息吓得一动不动的“小型”动物。
郁珩咽了口口水‘我去,不是说好的小型动物吗,怎么都要有我大腿那么高了,我这把破柴刀能不能砍伤还是回事,太难了。’
就在郁珩不断靠近的过程中,那只兔子(我们姑且称为兔子)突然转过头来,一双通红的兽目狰狞的瞪着他。
郁珩也不怕,早在玄翼将这只猎物提过来时,就通过系统得知这是个还处在幼年期并且被毒液腐蚀了利爪和尖牙的重度残废,在系统的战力评价为不足5的渣渣,自己可以尝试猎杀。
而且周围都还有着不少的虫族护卫,他可不信自己一句不要插手它们就真能干看着,不然那兔子的利爪和牙是怎么没得。
于是乎一顿分析猛如虎,郁珩越想越充满自信,还真就提着把柴刀上去了,结果刀没砍到那儿,自己却被那兔子蹬了两脚,差点把肋骨给蹬折了,郁珩越追越气,差点就下意识地指挥玄翼去抓了,被系统友情提示,别虫击杀的积分系统要抽成一半,听到这句话,郁珩立马头不疼,眼不晕,感觉自己还能再追2000米。
嗯,绝对不是抠,只是觉得雄虫身娇体弱,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定是要好好锻炼身体。
就这样日渐高照,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地上,郁珩追呀追的,借助系统的预判的轨迹好不容易抓住了,他都快跑不动了,那只兔子居然还有力气在他手上折腾,抓住的两只后腿来回挣扎,好险让它给逃了。
不管过程郁珩是如何曲折离奇,花样百出,正面刚不过咱还可以玩阴的不是,最总还是将其斩于刀下。
杀完兔子郁珩实在是没力气了,体能有些透支,眼睛有些目眩,杀兔子的手都差点握不住刀,颤颤巍巍的割喉,割拉了半天才发现柴刀拿反了,搁着用刀背勒了半天。
在任务完成,积分到账后,郁珩是彻底爬不起来了,回虫巢都是趴在玄翼身上让其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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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家主云开看着克里夫副官递来的消息,心中虽然怒火冲天,但表面上还是得堆着满脸假笑,客客气气的道是。
光脑一关,书房内的陈设就被砸了个边,边砸嘴里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该死的军雌,他怎敢怎么对待我,活该一辈子单着,没有雄子会看上这些不近虫情战争机器。”
“一群军表子,不要脸的玩意,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东西了,敢放……”越骂越生气,顺手抄起放在一旁的钢针鞭,对着跪伏在地的雌奴就是一顿抽,衣衫褴褛的雌虫被钢鞭抽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门外的雌侍更是心惊胆战,生怕雄主迁怒到自己身上。
“和你一样那群军部的臭表子,把我们云家当什么了,挥之即来,召之即去。竟然敢这般侮辱雄子。”
说着又是一鞭,钢针扎入皮肤又猛地抽出,细密坚韧的钢针一下闭合硬生生扯出一块血肉,一时间雌虫的大半个身子都浸没鲜血,如此酷刑加身,这只雌虫已经毫无反应,目光空洞,仿佛死寂一般,一声不吭,雄虫见他毫无反应更加变本加厉的抽打,这样的发泄,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直到云开抽累了,才停手。
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板,一脸厌恶的将鞭子扔掉,避开血泊走出书房,示意两边的雌侍将这只死狗一样的雌奴拖走,再把他的书房打扫干净。
雌侍们战战兢兢的走进去,一个拿起鞭子,两个用麻布裹住防止血流出再拖虫,剩余的拎着水桶将地面擦干净,还给喷了香水来掩盖血腥味,避免恶着雄主。
一套流程仅用时十分钟,高效却残酷。
拿鞭子的人早已去了水池出开始清洗鞭子,这可是雄主最近的新宠马虎不得。雌侍一边洗一边谩骂抱怨“那帮军雌可真是下贱,自己得罪雄主落得这幅下场也就算了,一身贱皮烂肉还卡在这鞭子上,洗都不好洗,真是麻烦……”
一只年轻的雌侍不由得想要辩解几句,却被一旁一同拖‘尸体’的雌侍拽住,示意他不要多嘴,和他一道将这拖入地下室。
年轻的雌侍也意识到自己不该这般冲动,连忙低下头,跟了上去。
等到了地下室,没有了旁人的干预他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满,语气低沉却又掩盖不住的急迫,“南哥为什么不让我说啊。”
然而话刚出口,他就又想到了什么。
踌躇了一会开口“南哥,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冲动了。”
南斯看着自己身后的小朋友,是的对于今年已有90岁的南斯来讲刚刚成年的的比恩确实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小朋友。
冷静的开口:“比恩,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吗?”指着地上被麻布随意裹着的‘尸体’问到。
“呃。”比恩有些疑惑,有些想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一只半死不活的雌奴身上。
南斯见他迷惑的神情,突然一笑低下头,也不管比恩的疑惑,快步走到雌奴的身边。
手法有些粗暴,甚至有些残忍的拽起他的头颅,撩开脸上成溜的头发,露出一张满是血污的脸,那是一张所有向往军校的雌虫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