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大公主救人出去
楚羡安很严肃的说:“安文帝已经封锁了关于南念的所有消息,你不可能打听到他的名字,会被砍头的。”
若辞举起右手的食指摇了摇,笑着说:“只要银子够什么打听不到?”
楚羡安不可置否。
“说吧,什么条件?”楚羡安敲着桌子,问道。
“别呀,别这么生疏嘛,咱俩也可以交个哥们儿,当个好兄弟之类的,只有利益关系感觉不是特别好。”若辞振振有词的说。
“利益关系才最稳固。”
这倒是句真话。
“真没有人情味,想套个近乎都不行。好啦好啦!我可以告诉你关于南念的一切消息,当然,前提是我知道。
你,宸王殿下,你只需要带我去见,那个小公主楚千凝。”若辞也开始正经了起来。
“你找楚千凝干什么?”楚羡安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问。
“这个嘛,跟你没有关系吧。放心吧!我不会做有损任何人利益的事情。”
“你想错了,有损到任何人的利益,也和我没有关系,别损害到我的利益就可以,其他人无所谓。”
真当是个无情之人呐,不过这种人弱点真的很少,但很显然南念就算一个弱点。
让人抓住把柄,可不好受啊。
一眼见人,一嘴说消息。毕竟两个人都怕对方食言。
……
郸韩城,监狱。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就是关着他们,伙食一如既往的好,也没有人怠慢,越是这样,越觉得不好受。
如果一关起来就拉出去鞭打一顿还好,起码心里舒坦点,但这一直关着,实在不是个办法,心灵的折磨比较大。
谁知道那个皇上又在密谋些什么,未知,总是最可怕的。
如往常一样,送完餐的人走了以后就没什么人了,该吃吃,该喝喝,蹦哒蹦哒,思考思考人生,一天也就过去了。
午夜,夜深人静,除了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也没有其他声音了。
看门的士兵昏昏欲睡。
其实也怨不得士兵不守职,毕竟秦难语和时宴实在是太听话了,即使没有人守在这里,人也是乖乖的呆在监狱里。
才不会相信他们是因为出不去,才乖乖的呆在这里。
当然了,时宴也是开锁一级能手,监狱里的锁根本就难不倒他。
也不知道秦难语怎么想的,时宴和她提起过许多次逃跑的事情,她一直不为所动,每次都是用‘哦’‘嗯’‘知道了’这三句话敷衍了过去。
至于秦难语为什么不想出去,当然是有人拦捏住她的软肋,如果是真的,其实在这里住上一两个月也没什么。
时宴的毒如果实在不行了,她也可以冒险一试,至少保住他的命。
至于那张残缺的配方,秦难语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她还是太高估了自己。
配方根本还原不了,更何况是解药!
太坑了,早知道就不答应那个老头了!她不想杀太子了。
突然向起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的走过来。
秦难语和时宴本来就没有睡着,听见这串脚步声,立刻惊醒,对视一眼,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脚步声停了下来,就停在秦难语的那间房的前面。
其实听脚步的声音,像一个女孩子。
“行了,别装睡了,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这个女人说。
秦难语见被拆穿了,倒也不想和她演了,低声笑笑,睁开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个女人。
女人长的倾国倾城,要不是她的眼神中透露着狠辣,不然还真的以为是个善良的大小姐。
说大小姐有点不贴切,其实是个大公主。
没错,就是大公主唐尔容。
和传闻中的果然不符,什么纯洁善良,都是装出来的吧!
“大公主,找我有什么事吗?”秦难语眼神中意味不明。
时宴也打量着这个大公主,没有说话,但心中已经有计较。
“秦难语……公主,将军。身份倒是不少嘛。”唐尔容边想边说。
“确实有不少身份,不过这和公主有什么关系呢?”秦难语挑了挑眉问道。
“对啊!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但和你有关系啊!”
“我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不过我倒是想有一点关系。”
???能一次性说清楚吗?
“你别这么谨慎,我只是来通知你,过几天你就可以出去了,没有别的意思。”唐尔容面无表情,说完就回去了。
“也为他效力啊!不过这也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呵,有意思。”秦难语自言自语,煤气中还透露出几分高兴。
时宴突然在旁边说:“姐姐,你似乎和他们有什么交易呀?”
“没错,不过不能跟你说,会违约的,我死了,你也活不成了,在远处完成任务,却两个人都死,这可是杀手界的耻辱。”秦难语看着时宴,虽然语气中说得漫不经心,但眼神里透露着兴奋。
时宴看见了,便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她开心起来,自己其实也挺高兴的,其他的不重要。
其实秦难语除了兴奋,眼神中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忧愁与失望。
不过被掩盖了过去。
没有食言,果然过了几天,整个监狱里的人全都昏过去了。
秦难语早就给了时宴解药,两人还好好的呆在监狱里,并没有昏过去。
秦难语的手有些颤抖,但脸上丝毫看不出,还有些担心,没有人知道。
时宴紧紧盯着秦难语,仿佛能盯出一朵花来。
时宴说:“出去了,我想和你说件事。”
秦难语突然心头一颤,摇了摇头,忽然反应过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时宴嘿嘿的笑了两声,说着:“小傻瓜。”
“行了,别聊了,该出去了。”唐尔容瞅了瞅这两个人,说道。
唐尔容用钥匙打开监狱的锁,走了进来,停在了秦难语的面前。
“我要易容,你们俩准备一下。”唐尔容面不改色地说道。
她说了这句话,时宴才注意到她身后的包裹。
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想到现在还不是时候,也就闭了嘴,但心理五翻杂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主子他不自己来,这诚意不行啊!”秦难语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唐尔容正在准备工具,听着这话,顿了顿说:“他不是我主子,我们只是交易,不过因为他的身份行动不便,也不好来接你们。诚意你也不用担心,他的命不是在你手上掌握着吗?有什么可担心的。”
秦难语点了点头,说:“也倒是,他的命可是在我的手上,所以你最好也不要耍花样,不然你的命同样不保。”
“不愧是以前干这行的,警惕性果然够高。”
“谁说不是呢?干这行没有警惕性,很容易丢命的。我可不想死。”秦难语说。
时宴看这两个人打哑迷,真的很无语。。。
本来也不关他的事,谁成想这个公主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小伙子长的不错呀,女装倒是挺好看的。”
时宴挑了挑眉,也没有震惊,意料之中。
但时宴还没有说话,旁边的秦难语突然不耐烦地说:“快一点,不然等会儿人来了你负责吗?嘴倒是不停。”
唐尔容识趣的闭了嘴。
唐尔容的易容术不错,效率也很快,一柱香就搞定了。
就是准备的功夫有些麻烦。
三个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去了,也没有一丝阻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