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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谓我何求

“你知道殿下都做了什么吗?”琨婴拿着一卷信纸在庭前脱了鞋,赤足走过竹板书堂,盘腿坐在流阳面前,脸上一派笑意。

流阳听着这名字就暗暗头疼:“能有什么好事。”

“瞧你什么话!你能辅佐他,也是缘分不是?”琨婴笑道,“我们能那么快见面,还不是小霸王和殿下的交情所致?”

“你让小霸王,与他保持安全距离。”流阳头也不抬道,“趁他还听你的。”

琨婴用手整理了一下散落的头发,像以前刚刚在竹林里打了八段锦一样。

“师兄,我跟你讨论件事。”

“嗯。”

“殿下说,桑是黑狸大人杀的。”琨婴顿了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黑狸奉君王之命,也不是逸子应该反抗的。”流阳明白他言下之意,“一旦反抗了,恐怕两人又起矛盾。”

“所以,那封信是你写的?”琨婴追问道,“是你出了这计?给了前辈们一个说辞,让殿下将功补过?”

流阳看了他一眼,觉得师弟还是一如既往地机灵聪慧。

“哦。”琨婴与他一对视,便都明白了。

“那你知道,神器失踪之时,昳旿在凤凰谷那里捡了殿下的佩剑吗?”琨婴又问,“与此同时,殿下在魔都遇袭,那刺客师兄查明白了吗?后来有一妖怪叫唐洢的来要人,这两个有什么关系?”

流阳拿起一个茶杯递给他。

“你不在场,竟知得这么详细。”

琨婴把茶杯放在门外一个露水台下,知他许久没用过露水泡茶,心里怕是想得很了。

“那你可知,殿下当晚与唐洢做了一笔交易,拿自己的血,救她一位朋友,还换了一只麒麟?”流阳缓缓道,“唐洢与袭击逸子的那个皮囊妖怪不是同一妖怪。”

竹林里夜影憧憧,像藏着无数只细小的黑色精灵,在林子里慢慢抖动,慢慢呼吸。

几滴晶莹剔透的露水从承露台滴落。

“逸子自那留了一个心眼,叫我去调查妖界的底细。”流阳想起那个良善而任性的殿下,心里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打破了长久的平静,“我只怕,那皮囊妖怪虽比唐洢生得要晚一些,以至于面貌还不全,但实力远在唐洢之上。”

“殿下怎么招惹了它?”

“怕是他背后与黑市有什么交易,得罪了上面的人。”流阳沉思道,“妖界有个说法,修炼得失府,配备万剑阁,露宿日宿馆,买卖琳琅贯,舌尖百味阁。而这些都是生意人和修炼者可以走动的地方,妖界的版图,绝不止这些。”

“哦?剩下那些,师兄调查过了吗?”

“是满山遍野的坟墓。那些坟墓,常年缠着鬼藤,用铁链连着锁着,墓碑都腐朽了。”流阳顿了顿,目光深了深,“我放眼望去,看不到边的坟墓。逸子说直觉不妙,说什么也不让我过去了。”

琨婴轻轻吸了口冷气。

“那师兄见过黑白界了吗?听说那是漂移在坟墓之上的海市蜃楼。准确来说,是像海市蜃楼一般缥缈不定的大地。”

“哦?”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曾有一个商人,拿着一盆花草,自称是黑白界的黑白花蕊——昳旿买下来了。”琨婴笑道。

“得失府,万剑阁等等开门迎大客的地方,每过一段时间便有一笔巨额的输出。”流阳缓声道。

“你怀疑真正吃了这些利润的人,在黑白界里?”琨婴低声问,翻杯倒了两杯茶——他们更觉得

给了流阳一杯,自己一杯。

“我觉得,要么在坟墓那边,要么在黑白界。”流阳挥了挥羽扇,凝望着堂前一片清冷月光。

“为什么不会在这边?”

“这边热闹繁华,进进出出,这么一笔贵可敌国的财富和粮食,出出入入不会没有人知道。”流阳顿了顿,“得失府等几个府邸沿着最繁华的大道分布,中间联系着错综复杂的小路,你觉得像什么?”

像什么?

琨婴缩紧眉头。

一张地图在琨婴脑海里迅速展开。大道被几个据点左右守着,错综复杂的小路,流动的财富,粮食。

坟墓,黑白界。

像什么?

琨婴望向院子里曲折的传水竹筒。

竹林的小溪汇入堂前,有一清澈见底的湖泊,老师在那里挖了个口子,用竹筒装着水,一层层交叉分支,化作细流灌入堂后的田地里,滋养那里的庄稼。

“它?”琨婴用羽扇一点。

流阳顿了顿,用笔朝外面又一点。

点在引溪水的那条水渠上:“这个呢?”

琨婴一愣,站起身,赤足走入这片带着浓浓禅意的竹林里。

有鱼儿顺着那条引道游到了湖里。

他拍手笑了起来,回头看着师兄。

“驿站嘛!”

“为什么不引人注意?”流阳继续道,“沿途放置,分流而出。万一师父挖了不止一条引道.......”

那我们看到的各路“驿站”,也不止有一个!

这妖界真是内里重重深。

“妙啊!”琨婴快步回来。

“好,我们回来谈谈皮囊妖怪。”流阳说,“妖怪初始便只修有一个皮囊,要有好的皮囊,五官分明,还需修炼一段日子。但那妖怪一出来,便有如此高的修为......”

“天资聪慧?还是死而复生?”琨婴极快地吐出两句话。

“再有,逸子跟我说,宴会上唯有他与君王能见这妖怪,这又是何解?”

“师兄可还记得,老师说过,什么修为的人便见什么等级的妖怪。殿下与君王都是有魔性的,眼里恐怕与常人不一样。殿下尚未入魔还好,君王眼里,还真说不准都有些什么。”

说起魔性,流阳微微沉默了一会儿。

逸子这种心慈手软的性子,要入魔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难道这也要自己安排?

“你们在这里妄自揣测什么东西?”门口传来老师的声音。

两人一顿。

一只白鹤翩翩落在庭院里,素体纯洁,唯有脖间与三级羽末成泼墨般肆意潇洒的黑。白鹤窕窕立在月光之下,一摇翅便飞来,却在入门那一刻散落阵阵白羽微光。

白鹤化作出尘一女子,朱唇秀眉,身材高挑有致。

老师披鹤衣着羽簪,秀眉间透着丝丝的冰冷,缓步而来。

“老师。”两人起身,齐齐行礼。

这次事发,也有凤凰谷在内。

老师便是那凤凰谷谷主,名巫童。她有个规定。

自两人决定出师那一刻,便要答应,不得干扰彼此的生活——师兄弟间的生活,师徒间的生活,出了门便只留在回忆里——这种决绝,多多少少影响了两人的为人处世,以致于古柳街杀案后琨婴未有听过师兄一声痛苦,以致于江南事发,流阳也没有因此赞成逸子南下。

老师说,一出师门,外面人心叵测,你们只管辅佐自己的人,褪去以前的种种,不要让人利用了。

这好不容易回来,琨婴和流阳才能得一聚。

“流阳。”老师一进来便开了口,“殿下缺少对皇权的敬畏之心,这么发展下去必然惹祸上身,你怎么不提醒他?”

“他有自己的主意。”

“他的主意不应该来自你这里么?”老师又问。

“不,他有自己的主意。”流阳说。

琨婴在此深深谢过小霸王——没有让自己被老师问罪。

“你们只知妖界一层一层深不可测,怎么就忘了君王之心也是如此?”老师的声音十分清楚,“黑狸一旦出动,那就是带着君王旨意。殿下在它那里救人,就是抗旨,君王心里怎么想?”

“是。”流阳应道。

“琨婴,那活人祭是怎么回事?”老师又问。

琨婴心下汗颜——老师怎么问起活人祭的事了?

流阳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活人祭。

又有什么事?

老师缓缓而来。

“老师此话怎讲?”琨婴问道。

“你知道桑与殿下早就认识,一直有书信来往么?你知道君王要用活人祭的人血做法么?”

琨婴看师兄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心想不妙。

“你们查到这里,还对殿下一无所知。”巫童皱眉,“你们就是把妖界翻个底朝天,把皮囊妖怪找出来,也无法知道殿下发生了什么。”

“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你们都不知道殿下发生了什么。”巫童顿了顿,“再说一句吧。我之所以得知这些消息,都是来自君王。这说明什么,就不需要我多说了。你们好自为之。”

空无一人的台下,残留着酒茶的气息和各人的活动残迹。石沫见一伙计进了一楼戏台,便匆匆与唐洢告别,跟着从胭红楼一楼进了这戏院。

“或许我们活着茶楼酒肆里。”石沫缓缓步入戏台阴影里,那里还坐着一个人。

一个伙计打扮的人。

那人安静地看着戏子人偶唱:

满座衣冠皆老朽,

黄泉故事无止休。

只道最是人间不能留----

那人弹了弹手里一张假皮,拿着惊人的流水账,起身朝门外出去。

“我有事找你。”石沫开口道,“如果还有那个情分的话,我希望你能留下来,和我说会话。”

那人偏了偏脸。

“念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石沫顿了顿,“魔獠。”

“我们没有交情。”魔獠冷声道,继续往门外走。

门外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好!我答应你,我们没有交情!”石沫怒道,“你先放过逸子!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接下来又要做什么!你要什么没有得到?为什么跟他过不去?”

“当年隐叶认了谁做主?你,我,汛儿,仙帝,一位长老。”石沫拉住他,“死了三位!这才传出去只有三位主人,这才认了子衿,桑,逸子为主!如今隐叶失联,黑狸闹事,别跟我说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魔獠仰了仰下巴,抽出自己的手臂。

这条蛇真是越养越养不住,胳膊总往外拐。

“滚回你的灵池呆着。”

“你怎么就不在魔都好好呆着?还四处祸害?”石沫反驳道。

“是我。”魔獠回过身,目光冷冽,甚至带着厌恶地看着他。

石沫像被谁溅了一身泥巴,不免觉得肮脏无法忍受:“怎么?虎毒不食子!你这算什么!啊,妖王复活了,化作皮囊妖怪来你那里闹事了,你不找个继承人,好心培养他,补偿他上一世为你所蒙受的冤屈苦难,你坑害他干什么!”

“呲!”空气中一声鸣响。

一阵冰凌直指石沫咽喉。

石沫翻身躲过。

那阵冰凌犹如暴怒的游龙,越发肆虐,越逼越近。四周温度骤然跌入冰点。

石沫站住脚,在短短一秒内想了许多,反而张臂抱向冰凌。

一缕冷风迎面扑来。

黑狸衔着石沫结上了薄冰的领子,伸腿一蹬冰棱,硬是拖着他后退开了。

“主人。”黑狸看了一眼主人阴沉的脸色,低着眉眼,把石沫放到地上,慢吞吞地挪到他面前。

魔獠走到石沫面前,伸手就是一个耳光。

便有血从他嘴角滴落。

“主人。”黑狸见状,越发低声哀求他,“前辈是一时气急。”

魔獠用一把飞爪勾着黑狸,猛得甩到一边。

黑狸狠狠砸在墙上,越是挣扎,那飞爪抓得越紧,甚至深深陷入它的肉里。它只得缩在地上,小心地给自己舔伤。

石沫倒也不怕他,伸手拉着他的领子,让他凑近了。

“你打败了皮囊妖怪,夺回了逸子的佩剑对不对?你放在那里混淆后辈的视听对不对?你截了那信鸽,又换了那三千人,以至于两边出事。”石沫苍凉地笑了,“你让黑狸诱他们碰头,探清他们的关系,又让逸子亲眼看着桑死去!这是仙帝的独子!鬼知道那个所谓活着的仙帝又是谁!当年你杀的那个就是杀了!”

“唐洢拿着逸子的血救人,又去报仇,一事归一事,爱恨分明,就是个误打误撞背了锅的。”

“你何止是魔鬼,你简直是妖孽,多少年,多少次祈祷都救不了你!”石沫狠狠地抓住他的领口,“你干涉别人的命运,你也会出事的!”

“你不干涉!你就留在这个世界吧!做个影子,无所事事的影子,无能为力的影子!数不清的人看到你,践踏你!你用你的沉默去抱怨这个不值得留恋的垃圾世界。又要贪图它的空气。”魔獠冷声道。

“它之所以不值得留恋,就是因为你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不给人活的机会!”石沫撒手了,往门外一步步退出去。

魔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没有人知道这些事和你有什么关系。真真假假,声东击西,一计又一计。逸子本来就打着算盘,你又下着套。”石沫眼里尽是疲倦,灯光从他背后打上来,更显得他身影萧索,“如果不是收到今晚你让魔都发出来的暗件,估计我也蒙在鼓里。就连看着你一天天变化的我,都蒙在鼓里,想着,哦,殿下这是怎么了?殿下这是怎么了?现在明白了,都是君王给逼的!他们能成什么气候,你何必致桑于死地!”

如果不清楚魔獠的做派,不知道魔獠也是黑市的金主,不知道魔獠也是隐叶的主人,即使前辈们一手一份收到暗件,又能猜到多少呢?

与其说是给各位前辈看的,不如说单就为石沫准备的。

石沫这么多年来在外面都是一派风流肆意,只有面对魔獠,总能一次又一次地失去风度和耐心。

石沫很想告诉他什么是善良,什么是善意,可他偏就那么心怀城府,煞气重重。

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这般执迷不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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