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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特殊爆炸的叠加者(下)

刻录:64

2028年6月30日。

地球_俄罗斯_西伯利亚森林

魔术师一头栽在草地上。却听见两次摔倒的声音。起身环顾四周,是幻境中看到过的树林。周围焦黑的枯枝呈辐射状倒地,在那中心没有任何人,取而代之的是几棵像牙签般的枯树刺,被爆炸剔去了所有枝干。孤零零地矗立在荒土上。

“怎么回事……”

“还怎么回事?很明显是我救了你们啊!”

刚刚环顾四周的时候不小心瞟到的奇怪男子开口说话了。转身确认一下:是个看上去没睡醒的白发青年,披着老旧的风衣。疲惫的神态和声音,说话却是一副故作轻松的语气。

“你说救了我们?”

“是。”那人答道。

魔术师当即挽起袖子亮出拳头:“你知道什么情况么就跑上来瞎凑什么热闹?差点都给你害死!”

白发男却无所谓地回应:“那你知道现在的情况吗?你的理失败了,周围一带的植物都变成了焦炭。但是我们三个却平安无事。知道这是谁的功劳么?”

“我只知道实验是因为你才会失败的。”魔术师对白发男说,神情中依旧透着些恼怒。

不过眼前的人没再回答,他双目失神,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他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手狠狠地按在头上,颤抖地蹲了下去。对于这一突发状况魔术师不知该继续逼问还是上前关心,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坐在一边的澟。

她一脸严肃,冷眼旁观,看上去十分乖巧。看来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醒来之后她就一直坐在那儿一言不发。

魔术师还是选择关心地上去查看情况,刚靠近一步,就感到精神出现了一瞬的恍惚。是对方在释放[理]!他立刻警觉起来,早该想到的……正常人不可能在澟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出现,更不可能说出‘你的理失败了’这种话,因为普通人根本没有[理]这个概念!

“原来是实验啊……抱歉,我只是想帮忙。”对方突然自责起来,低落地说,“我看那个东西就要爆炸了,就从旁边的草丛里窜出来帮你们挡了一下。没想到是多此一举……”

白发男站起,转过身,身后的衣服已被炸出一个大洞,破碎的布料粘连在焦黑的边缘,背脊上的皮肤也焦红了一大块,似乎一碰就会有血溢出。他看上去并没有恶意,神情也满是内疚。看到这种情况后魔术师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了,只是挠挠头,叹了口气。“算了。”

他本来也不觉得这次实验一定能成功。现在倒是提前接受了失败。

“在下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半——”白发男喃喃自语。接着突然很正经地对两人说,“那么,之前的爆炸很快就会把国家的那群壮汉引过来,就算调查队还没来新闻记者也该来了。在此之前我得先请你离开,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两个。”

“……嗯?等一下,这个思维我还没跟上,请谁离开?我?”魔术师问,“先别急这个,你的伤没关系么,还是先处理一下吧。”

白发男却是摆摆手:“没事没事,我的[理]可以治愈伤口,这点小伤很快就好了,倒是你快走,国家的人很快就会到这里的。”

一旁坐了很久的澟终于是站了起来。旁观者清,她闷声不吭这么久,只是在观察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常人一生的空闲时间只够精炼一个理,而这个男人却不仅仅是自愈。他能躲过澟的感知,能明白实验品的危险性,最关键的是——

澟可以感知到植物的生命。但是从她醒来后,发现周围的植物已经死去百余年了,显然,这不可能是爆炸造成的。“开门见山吧。”她警惕地说。

意想不到的是,白发男正经严肃的形象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颓然与焦躁。就像是为孩子学不会简单算术而头疼的数学家一样,他破罐破摔地对魔术师说:“啊——呀——好麻烦啊,和人沟通原来是这么复杂的事情吗?算了算了,你把这一切都忘了吧,我的事,澟的事,重新变回那个落水的失忆少年,然后去世界别的角落自生自灭吧。”

白发男伸手推了魔术师一把,魔术师向后趔趄了两步,身后的空气突然起了波澜,陷入了他的半个身子。受了惊吓的他使劲想从里面出来,身体却拔不出丝毫。一边端坐的澟见状猛地向前一步,伸手就要锁白发男的脖颈。魔术师肯定是陷入了白发男的‘理’中。理是靠思维运作的,只要突然破坏释放者的思路,也就是打断他的思考,理就会解除。

“你突然干什么!”魔术师大惊,澟做完那些动作的时间倒是只够他大骂一句。

“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理和我们的信息你是从哪儿知道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继续喊道。但是他再也喊不了了。他惊恐地看见澟的手从他的脖子上穿了过去,没有任何的接触。白发男飞起一脚,将魔术师踹入了波动的空气中。

魔术师从这里消失了。

白发男又瞬间转身伸手捂住了澟的嘴:“好好闭嘴听我说,我还不想杀他,只是把他送到了别的地方流浪去了。”

刚刚被白发男的身躯挡住了视线,所以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很快就从白发男的动作中推断出事态的发展。澟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一切能使用理的人,一旦伤害了他人,那就是她的敌人。

“别那么凶嘛,那真的只是个传送门而已。”白发男举起右手,整条手臂却像是被吞噬般渐渐消失,断口覆盖着漆黑的粒子,消失的右臂被捏在左手上。“放心了吧?”

“恶心。”澟答复。声音冷淡,像是从冰窖深处传来。刚刚白发男捂嘴所用的手正是右手,这只右手现在在他左手上。

“也别叫我白发男了,你就叫我燳吧。我们的名字都是一个字呢。”

“没人叫你白发男。”

“那么我们就在调查队赶到之前,把事情解决吧。”

“调查队不会来的。我全都知道了,关于你的理。”

燳抽回了自己的右手,脸上渐渐涌现骇人的笑意:“啊··还是没能骗过你——是啊?我骗不过你的,毕竟所有的植物都能算是你的‘理’,我可是很清楚的。接下来宣布剩下的一半任务,就是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澟隐约记起之前听到的那句私语,不过无所谓了。

话音刚落,却是澟抢先出手。四方焦土拔地而起,瞬间将燳包裹起来。巨大凹陷的地面中心形成一颗土球,沉寂片刻后,土球却传来一声闷响,炸开!燳从中悠闲地走了出来,右手上缠着白色火焰般的半透明物质。

“嗯?这点水平就别想抓住我了。”燳看向澟,却啥也没见着。天空一片漆黑,虽是正午却伸手不见五指。他停下了脚步,轻笑道:“这样啊——”

他稍一歪头,脸颊边擦过一丝凉意。几秒后,某个东西刺入土壤的沉闷声响在漆黑的封闭空间内回荡。燳举起右手,那缠在手上的半透明白炎往他的手心汇聚,形成一颗光球。他像用手电筒似的举着光球到处乱照,同时大喊:“喂!你在哪儿——”

四面八方的回声涌入他的耳朵:“喂—你你在哪哪儿—喂喂——儿在在哪儿儿——”

“果然不回答吗,还挺聪明……”不过他也听到回声中夹带了一些细微的杂音,那是奔跑的脚步声!他猛一转身,光球照亮了身后逼近的脸。这倒是吓了他一跳,想拉开距离却被植物绊住了脚,植物迅速生长,将他整个人缠得严严实实。

“这里。”澟从阴影中出现,她的手上也缠着植物,是一米长的巨刀模样。她举起这把植物长刀架在燳的脖子上,幽幽地说道:“结束了。”

“哇啊!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这植物怎么跟铁一样又冷又硬啊!能不能把它拿远一点啊好可怕!”燳慌忙道。

但澟面不改色地,挥动了长刀。

她没注意到,那手电筒般的白色的光不知何时变成了黯淡的深蓝色,并且悄悄地缩小了。

天空如旧,并没有变成黑色。明日悬空,洒下的阳光轻轻附在焦土之上。奇怪的是在那发生过爆炸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半球体,以土制成,那圆顶高的似乎能触及浮云——它出现了裂缝,深蓝色的火光嘶吼着往外渗出,大量的土块被爆炸掀上了天空,支离破碎的阳光照亮了地面上蚂蚁般渺小的两个人。

“都说让你拿远点了,很可怕的。”

刚说完话的燳迅速后跳一步,前面留下的一步脚印迅速崩坏,数根尖锐荆棘破土而出,如果刚才的反应稍慢一些,他就会被这些荆棘刺穿。

“嗯?哈哈!没打中!”他开心地转了个圈,伸手想去摸前面的荆棘,看看手感如何。

植物构成的球从尘土烟雾中显露,交错的枝条藤蔓自上而下解开,露出了包裹其中的澟。在爆炸的前一个瞬间,那植物巨刀迅速做出了正确的变化,成为了一面无坚不摧的盾。而她此刻正在命令地底的荆棘穿刺突袭。

“哈哈哈这样才有意思啊!”交错的青色利刺不断袭向燳,却不知为何全被巧妙地躲开,“我啊,现在是真正的自由,无拘无束,什么秘密都能向你倾诉!你很头痛吧,很疑惑很难受很不安吧?刚刚也是躲在阴影里拼命忍耐对吧?尽管表现出来啊!我都知道的!我无所不知!我全知全能!”

澟看着燳慌乱地逃跑,避开那些近在咫尺的利刺的动作越来越勉强,嘴皮子倒是越来越洒脱。不过他跑得确实有点远了。澟也渐渐听不清他到底在瞎叫什么。

“和你们的战斗,是这无聊乏味的灰色世界里唯一鲜艳的时光。”彻底放飞自我的燳突然叹息一句。

确实被燳说中了,澟从刚开始就很混乱。脑子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增加,做出的思考也不清晰了,使用的理也被弱化了,可是她好像看得到什么,在使用理的瞬间,看到他轻松地躲了过去。她立刻换了个攻击手段,却由于出手太慢而真被躲了过去。能够想得到的攻击似乎全都没有打中他的可能性。脑内想象的闪避与肉眼看到的闪避交织在了一起。

脑海中浮现的就像是……被预见的短暂未来。

“跟你说啊,我就是这个世界的大boss!全世界都将按我意愿运行,连我自己都不例外!你知道什么情况下可以坦然暴露任何秘密么?就是对方将死之时!反正你也要消失了,被你知道这些也无关紧要~”

消失吗,难道看到那些虚构的画面后就会消失吗?世界的boss……知道些也无关紧要……难道这就是他口中的重要信息?不对,不知不觉就把这家伙的疯言疯语当真了……不对,难道这些东扯西歪的话是真的?头又开始痛了……好像又看到了什么,这次也会躲开吗,他躲开了吗?

他没能躲开!贯穿天际的刺吞没了他,整片的鲜血从刺尖上滑落。

这……应该是死了吧,之前那些大言不惭的话终究是没能实现,澟没由来地感觉有丝空虚。

真死了?这么突然?不是被她留的后手或是杀手锏杀死,而是躲他那些随随便便就能躲过的刺的时候不小心就被扎死了?

“是啊是啊。好吵啊你,看,把我害死了吧。”

燳从刺中走出,刺没事,燳也没事。就像最初澟要阻止他释放理的时候那样,穿透了过去。

“没办法,一边吵闹一边躲太累了,透支了,感觉要休克了……”燳干脆躺到在地上休息起来。几株青刺从他身上刺出又收回,带刺的藤蔓将他捆在地上,却只有自己没入地面。像是送走魔术师的传送门那样,他送走了所有接触自己的东西。人类的理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即便是全世界最顶尖的能力者也无法达到这个境界,这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存在。

这回澟真是束手无策了,躺在地上的燳根本就是毫发无伤,连尘土都没沾上。只有脸上带着一丝血迹,那还是在土球内的偷袭造成的伤害。依旧头疼的她也无法释放更厉害的理,就算释放了,也未必能见效。她随手一捞,燳身边的泥土像是受到呼应,流动着将他包裹起来,形成一个小土堆,眼不见为净,她心想。

不过,为什么那次偷袭命中了?是他放松了警惕,还是这个传送门似的理并不能持续很久,又或者是……和他的视线有关?

他此时应该确实处于放松状态,视线的话,早在最初的两层土球包围的时候就夺去了。那时一片漆黑,可燳照样能……不对,那时他的第一反应是用火焰点了个灯么?为什么呢?为什么……

这时燳突然从土堆中坐起:“干嘛呢!攻击完了不能好好把这堆土收回去吗!留着给我当坟头吗!”

……难道是?!

所以他才要躲啊……真傻,他都躲到现在了,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密封的土堆里可没有空气,不能呼吸,什么也看不见,如果他能长时间使用这种穿透技能,那为什么要躲避攻击呢?

现在该怎么做?用实心的泥土块覆盖他?可是他会跑出来的。扩大覆盖范围?整片森林不知道够不够。说实话,他们的战斗已经脱离正常理的范畴了。没有一种变化可以让物品按自己意愿行动。意志本身是极为渺小的,是依托了天时地利才能使实现肉眼可见的微小变化。他们所用的每一种理都是人类无法做到的,不论是自由生长的植物,还是突然变动的土地。

可他们做到了,本来能像是末日科幻电影般打起来的,奈何澟的思想受到干扰,无法再用更强大的能力了。能打成这样,纯粹因为她不是人,她是一个有肉体的灵魂,是某个意志本身。

“那么,快乐的玩耍也该结束了。很遗憾,轮到我出招了。”

四散的土块突然腾空浮起,迅速飞向了它们原来所在的位置,身处巨大深坑中的二人很快被泥土与碎石淹没。大地恢复了平整,地面上乱七八糟的枝蔓藤刺也纷纷抽回,这里回到了战斗之前的状态。能做到这种地步,对方十有八九也不是人。

一人粗的巨芽破土而出,将澟送回了地面上,而燳早就站在面前等着她了。他伸手扼住了澟的脖子,硬是将她提了起来。

“那么我把你说的最后一句话还给你。”燳的手上涌出了青白色的烟,“结束了。”

……

感觉这样结尾虽然炫酷,但是不够震撼,燳用空余的手挠了挠头,又接着说:“现在你不想听也得听啦。那个,你看啊,整个打的过程都是我在说话,要不你也说两句?不是有那么说法吗,遗言?对,留下你的遗言吧。”

“抓到你了。”澟作出简单的答复。

扼住脖子的右手必定是实体的,她抓住燳的右手,奋力一捏,摆脱了束缚,那缕青白的烟雾也随即消失。接着是肉眼无法捕捉的动作,燳只觉得膝盖肚子和后脖颈分别挨了极重的三下,就处于控制下了。

“呃啊!好痛!人类不该有这么大力气!你究竟是什么东西!”燳无力地呻吟着,“可恶!明明没多少时间了啊!”

“什么时间?”

“嗯?问我什么时间吗?”燳收回了那副受苦的神情,轻松地站直了身子。源于澟的束缚仿佛变得不存在,倒是澟被牵扯着起身。

“哈哈哈哈哈!一下子两句!赚到了呢~”燳孩子似的开心地笑了起来,却转眼就变得冰冷,“我说过,全世界都将按我意愿运行。虽然我玩的很开心,但继续打下去时间就超出了允许的范围。也就会破坏我的计划。”

“只有叠加者能够接触叠加者。这个新名词听上去很奇怪吧?因为是我自己编的,具体的意义我没必要说明,不过说白了也只有那么三个人而已。而在我的计划中,这三个人都必须抹去。”

燳以远超澟的力量迅速夺走了她的行动能力,接着他悠悠地将手伸入澟的脑内,五指弯曲,像是抓住了什么。

“计划是……”

“告诉你也无妨,计划名为——永恒重始。”

接着,他把那沾着鲜血的东西从澟的脑中拉了出来。

“大脑啊,说白了就是一种寄生虫。躲在脑壳中,操纵着巨大的肉体机器而已。很抱歉,你最后一刻发出的讯息,我也收到了。”

“嗯……没来得及让她说呢,让她说出‘我所有的攻击都是带毒的,被划伤的你只剩下不到十分钟的寿命了’这样的话。不过她也不会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吧?总感觉有点空虚啊……”

燳伸手抹去了脸颊上的血渍,这是在漆黑的土球内,被一根尖锐的飞刺划出的。血迹掩盖下的皮肤,却没有任何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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