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小城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乞丐正在垃圾堆里翻找着自己今天的食物。小乞丐名叫王启,是这一片少数靠着乞讨长大的孩子。
不多时,一群手臂上扎着白色烂布的人走了过来。
“老大,今天收益不怎么样啊,兄弟们现在可还都饿着。”瘦高乞丐刘宁说道。
“没事,明天听说张府主又收一房小妾,忍忍,到明天咱们可就有得吃了。”为首的乞丐头子叫王壮,是这一片地痞恶霸。
刘宁看到了王启连忙说道:“哎哟,又是你这个小滑头,老二咱们快些追过去。”
被称为老二的则是一个憨厚汉子,他摸了摸头,有些不忍心。看向王壮说道:“老大,要不就算了吧,看着孩子也怪可怜的。”
王壮没有回话,就盯着王启逃跑的背影。突然对着老二说道:“听兄弟们说你还挺照顾这个小崽子的啊,我这两天联系已经联系好了买家。正好有人要出五两银子买个小男孩,去把他给我抓过来!”
刘宁领着一大批的乞丐就追了过去。
“往那边走了。”老二的声音传了过来。
刘宁想都没想就带着众人往着另一边追了过去。看到周围已经没了别人,老二才慢慢的打开了街边的一个破木箱。果然王启此时正缩在里面一动不动。
王启看到打开的人是老二,立马抬起头翻了出来,对着老二说道:“谢了,二叔!”
王启回到了他的家,所谓家其实也就几片废弃木块搭成的一个挡风的地方。他看着今天的收获,两块稍微过期的面包和一个雕刻复杂的珠子。
“可以解决温饱了。”小乞丐默默的想着,把珠子串起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拿出草药敷了敷背上的伤印,直到疼痛感慢慢减少,方才拿出了一本破旧的书籍。
慢慢按照起上面画像,盘坐在地上开始一呼一吸的呼吸吐纳起来。虽说日复一日的练习没有达到传说中练气士的地步,但身体的长进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小姐,那里很脏就不要过去了吧。”一个长着小巧瓜子脸,脸上带着薄薄红晕,蓝色的大眼散发着纯真的气息的女孩出现在王启的家门口。她穿着一身华贵的小裙子,像一个洋娃娃一般轻轻捏着小鼻子,左顾右盼的走了进来。
王启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孩,一时间竟显得有些慌乱。在他的意识里,美丽即意识着危险!连忙收起书,将一把小匕首藏捏在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茂名闯进来的人。
“小乞丐,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啊,你父母呢?饿不饿啊?”女孩看着瘦弱的王启,关心的问到。
王启没有回话,眼睛死死的盯着正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女孩,拿着小刀的手慢慢溢出了汗珠。
外面的下人也一个个面露嫌弃的走了过来,不忙说的就拉起女孩往外面走,似乎多呆一秒便是对他们的侮辱。他们拿出两个铜板丢给乞丐骂道:“这是小姐给你的恩赏,你还不赶紧跪着接下。”
王启慢慢放松,跪在地上捡起了铜板开始磕头。直到门外已经没了动静。才慢慢从地上爬起身来。听说明天可是张府主办喜事的日子,他也得好好准备一下了。
夜里,在一片寂静的贫民区角落,王启满身大汗紧闭着双眼,他胸口带着的珠子正散发着血红色的光芒。王启的面色越来越苍白,大口有声无声的呻吟着。脖子上的珠子一闪一闪,最终没入了王启的胸口消失了踪迹。
王启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他摸了摸昏沉的头。看向了外面刺眼的光芒。虚弱的他站起身,身为一个乞丐他明白自己的处境,今天的食物没有得到解决。不管怎么样他还得为了生存站起来。
张府一片喜庆喝彩,无数衣着华丽的人在里面走动着,王启拿着一个破烂的小碗在门口乞讨着。忽然有人在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他转身便看见昨天那个女孩正一脸笑容的看着他。
“小乞丐,又是你呀!昨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昨天那个小女孩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王启没有说话,只是再次跪在地上开始磕起头来。女孩子刚想扶起他,便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她甜甜的叫了一声:“张叔叔,你怎么又收媳妇啊。小心我下次和婶婶说你坏话啊。”
中年男人摸了摸女孩的头,往王启蹲的地方扔了一块银子。“小月啊,你叔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嘛。你们楚家也就你还记得我。”
王启站起身子,刚准备继续行讨。突然发现昨天那群乞丐带着满身伤痕的二叔走了过来。王启一瞬间紧绷住了身体,他看着嚣张的王壮等人,心里在疯狂考虑着对策。
王壮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顺手就拿走了他碗里好不容易要来的铜板。对着王启说道:“哎哟,还不错啊,消息还挺灵通。明天晚上下水道,拿十两银子过来。否则你就别想再见到你二叔了。”
说完就带着一群乞丐蹲在地上开始乞讨了起来。王启握紧拳头回头看了一眼,慢慢往着家里走去。
“老大,这小屁孩能弄来十两银子?”刘宁的话语充满了质疑。
“把他卖了才差不多了,你还别说。小孩子就是比咋们更容易取得同情心。”王壮数着从王启身上抢来的铜板,笑呵呵的说道。
夜深,吐纳结束后,王启收拾好东西,往着繁华的富人区走了过去。十两银子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他想着能不能到哪个地方偷点。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一家驿馆,外面保护的士兵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他摸着黑慢慢从排水管爬了上去。凑近一间忘关窗户的房间跳了进去,屋里的人正在熟睡。他小心的翻找着,忽然不小心踩到了鞋子往着房间主人的方向就摔了过去。
王启慢慢把小刀藏在了身后,看到房间主人睁开眼。是左公子,他爹可是这座城响当当的大人物。王启也没顾忌,直接用刀对准了他的喉咙,小声说道:“闭嘴。否则,死!”
他将房间主人绑在床上封好嘴巴,开始收拾起房间。慢慢打开窗户,向着下面爬去。突然看见左公子探出头看着他开始喊人。王启心里一惊,立马往着一个窗户里钻了进去,没看清楚是谁时立马蒙住了她的嘴巴。
王启看着眼前全身光溜溜的女孩,浑身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点点红晕,小小的身体如一颗含苞待放的花朵,等待着绽放时散发夺目光彩。王启也没来得及观赏,毫不犹豫的把刀子对准了女孩的脖子。
看着女孩眼泪蒙蒙的双眼,望了望外面看到没人发现,这才说道:“三两银子,否则死!”
“呜呜,小乞丐,是你!我没有钱,我钱全在下人那里,呜呜。”小女孩捂住自己的要害,可怜兮兮的说道。
王启慢慢把女孩绑在了椅子上,蒙住了她的嘴巴。便开始寻找了起来,直到最后也没搜出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能拿走了女孩看起来还比较昂贵的衣服。
王启给女孩喝下了一口水便对着女孩说道:“不许告诉别人,明天午时一个人来找我,我给你解药。”
女孩在椅子上呜呜的叫个不停,王启还有点不甘心。还想搜些什么,听到外面敲门声便立马从窗户跳了出去。
外面女佣赵霞撞开门:“小姐,你没事吧。”她解开绑着女孩的绳子和布,女孩扑进她的怀里大声呜呜的哭了起来,“霞姐姐,那个小乞丐他欺负我,还抢走了我的衣服,呜呜。”
楚芳看了看外面的窗户,刚想下去追。女孩赶紧更急抱紧了她,“不要,呜,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女孩哭的更加大声了。
王启拿着女孩的衣服跑回了家,看着口袋里的银子和地上的华贵衣服。他终于放松躺下,拿着草药敷在腿上,终于开始沉沉睡去。
深夜小乞丐胸口的珠子慢慢飘起挣脱开了绳子,飘向了那座驿管,最后飘到了那个左公子的身上,在他的胸口沉了下去。
小乞丐慢慢爬起身,发现在床边上的珠子,可能昨晚把绳子弄掉了吧。他把珠子拿起看了看,总觉得珠子变成稍微鲜艳了一点,也没在意便继续把珠子串在了脖子上面,走出了贫民区。
外面一排又一排的官兵正在挨家挨户的询问排查,小乞丐刚想去当铺把那身华贵的衣服当去,便听见人群里议论。
“好像是昨天晚上驿管的左公子死了,不过也活该,一个人渣天天糟蹋别人家姑娘的”
“可不是嘛,不过左公子好歹也是练气士啊,怎么血都被别人吸光了,真可怕”
“可别说了,他那点修为还是他爸硬塞的,也就唬唬人有用。”
“快别说了,左大人早上才打死几个说他儿子坏话的”
小乞丐仔细想了想,昨天晚上他绑架的好像就是那位左公子。想到这,他立马加快脚步往当铺走去。临近中午他回到了家看着手上九两银子,还差一两。看着外面到处搜查的官兵,他皱了皱眉头。
“那个,小乞丐你在家里吗?我来要解药了,我没有和别人说,你能出来吗?”女孩的声音有点害怕还夹杂着害羞。
“你,和我来,我把解药给你。”小乞丐拿出小刀,看着外面的女孩,慢慢说道。
女孩跟着小乞丐走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女孩刚想说话就被王启拉在怀里,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两朵绯红。支支吾吾的说:“解,解药。”
王启没回答,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问道:“带了银子吗?”
“啊,没有…”女孩有些扭捏。
王启想了想,最后说道:“脱衣服。”
“啊!你说什么?”女孩的声音瞬间尖锐起来。
“我说,你,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