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儿回去之后,到了用过晚膳。大哥来告知,明日直接就可到达江南中心了,直接去郎家庄园里。
听夏文甫说完,花儿问道:“郎家?南越首富的郎家吗?”
“对,就是那个积财万贯,富比国库的郎家”
“皇上此番微服私访,这样去郎家岂不是太过张扬了,而且直接去郎家的庄园里!”夏侯夫人也是有些不解地看着儿子。
夏文甫徐徐地柔声问:“母亲可知那可是南越首富,更或者说是这普天之下的第一富豪?”
“为娘自是听说过的!可是跟这有何干系?”夏侯夫人还是不解。
夏润麟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自家夫人说道:“夫人且想想,若是家财万贯,是不是良田千顷。那庄园不是普通的大型庄园。”
看着夫人有些不服气的看着自己夏侯爷摸了摸下巴的胡茬,看向了夏文甫。
夏文甫眼睛眯眯地格外的温柔,可是看着自家老爹还是忍不住有些打趣的意味,在夏侯夫人,发作前赶紧又去缓和气氛说:
“母亲不知,这郎家乃是多年来皇帝下江南的居所,虽说比不了皇宫气派,但是藏于其内里。本来就占地千亩,后来又扩展修建,其里华丽程度不亚于皇宫,还带有江南特有的风情
而且这庄园分四庄金,银,玉,雅。这雅阁外表最为低奢。内里暗藏玄机,是郎家特意为皇帝所扩建,届时母亲去了便知道其中不同了。”
听了儿子一番解释,夏侯夫人又瞪了一眼夏侯爷还幽幽地跟儿子告状说:“老侯爷嫌弃她老了,笨了,都没有以前温柔了。”
夏家两兄妹也只是不说话,给这夫妻俩留出了二人世界。
兄妹二人去了花园,月光照在长廊上,二人边散步边聊天。夏文甫最关心的还是妹妹的病情,这出来一个多月之久,不知道何时会再犯病。
对,对于夏文甫来说可能有些偏执,可是在他看来妹妹的第三人格对于花儿来说是嫉妒危险的,经常不见花儿的踪影,使夏文甫脑子里总觉得有些蹊跷。
这么多年来,夏文甫始终没有放弃过关于妹妹的病情,却永远都是温温和和的一个善良的大哥哥的形象,为妹妹遮风挡雨。也从不说自己付出了多少。
夏花儿的情况鬼佬儿都没办法的东西,确是夏文甫依旧执着。此时的夏文甫看着妹妹眼底尽是温柔也带着无尽的疼惜。
花儿也知道这些年哥哥对自己很宠爱,只是记忆仿佛是另一种人格更加深刻,比她最多出现的现在的状态还要深刻。
只可惜每次第三人格一出,再恢复花儿的感官和记忆会若下来很多,有时候甚至会模糊,不记得。
二人聊了一会,夏文甫简单的叮嘱了花儿要去郎家要注意的事项。
还尤其强调“远离郎家家主,郎喆,那是个老色狐狸了,又丑,又老,还色胆包天,怕真是惹了事情,皇上那定然会紧着郎家”
虽然夏花儿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知道,哥哥这番话可信度十分的底,可还是十分认真的想哥哥保证不乱惹事,低调行事,让哥哥尽管放心。
后来夏花儿确实没乱惹事,只是更高调的还了手。
对于不信夏文甫这件事情,是有缘由的,之前京城举办一些茶花会,诗词歌赋的会,和一些小姐们的聚餐,花儿是极少去的,不少都是大哥二哥给回绝的。
听下人说父亲也是默认了的,说是自家小姐太好看,别人看了遭了妒忌,少不了闲言碎语,况且本来夏花儿也无心于此。
到了十五岁左右,春心萌动的年纪,虽然不常出去,可是偶尔也听下人说过哪个大人家的什么公子如何英俊潇洒有才华。
每每被大公子听了去,都要知根知底查一番,然后再让夏花儿知道人心多么险恶之类的,还说对方长相如何如何。
譬如那工部尚书的儿子,翰文院李大人的儿子李子文,有一时风头极盛,被京内小姐谈论。
夏文甫下了早朝,朝服未换,就说:最近看了几个病人,还有李子文,各种症状说的十分骇人。
后来花儿上街时,无意见看到过一次李子文,并未夏文甫说的那么骇人,不过花儿没兴趣,也就由着哥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