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从小在医毒的渲染下,也闻到了那女子身上的血腥味儿,并且不单单是受伤,恐怕还中了毒。
可夏花儿不是鬼佬儿那种菩萨心肠的人,更何况,刚才这人还袭击了她。可那飞贼依旧不依不饶。花儿反手扣住了那贼女的手腕,那女子并未挣扎,确实也是乏力了。也只双眼紧紧的盯着夏花儿。
半响,夏花儿刚扯下来面罩,那人就晕了过去。外面逐渐传来脚步声,花儿看了看那三分熟悉的脸庞。最后还是把人带到屋里去了。
在旁人看来中了这毒,怕是性命难保,但是在夏花儿这,不存在,以毒攻毒是夏花儿最擅长的。你毒我更毒。简单的包扎解毒后,夏花儿换了刚买的衣服,就出去了。
毕竟外面都是人精儿,一点味都能给你闻出来。因为人手少,刚才想必是皇上回来了,所以都顾不得夏花儿这边,夏花儿才能大大方方的把人抬屋里。
用饭的时候,夏侯爷一家是一起的,夏文甫的鼻子还是闻出来了,不过闻出来的不是夏花儿这边的。而是自家老爹下田被蚂蟥咬的。
夏侯爷哼唧唧的说:“九五至尊就是不一样,我明明同皇帝下的同一片田水。可那蚂蟥专挑你爹这边咬!”
夏花儿也没想到,皇帝能做到这种地步,只是苦了老爹,老头还是头一次下田,还被咬那么狠,最近感觉老头跟皇上闹别扭似的。
不过也难得见的向来稳重的侯爷这般小孩子模样似的。
夏花儿知道,以前夏润麟在她面前永远都是温柔致及,对自己也是百依百顺,处处为自己着想,自己如今长大了,跟老头是有些生远了。老头这时求关注呢。
夏花儿也说:“大哥那里有些药,一会让娘亲给爹涂上,蚂蟥体内也是有些毒素的,虽然微小,可也马虎不得,”
花儿嘴上说的淡,可是眼睛里得亲情确实浓厚的。夏侯爷看着也欢喜。
夏侯爷又看向夏文甫说:“你一会若是有空,给李家那两个闺女瞧瞧,毕竟是大户小姐,哪干过这等活儿!”
夏文甫笑笑看着自家心善的老爹说:“知道了,过会儿就去!”
然后听夏侯夫人说:“也不知为何,那能娇生惯养那般,什么什么都不会且罢了,也不愿好生待着,皇帝也为为难她们,可还偏要巴巴贴上去,也不看什么时候!”
原来,那二人本来只是在休息,皇帝未曾让她们做什么,可是呢,二人净出些幺蛾子,看那皇帝从田间出来,不过几只虫子就挣前恐后的往皇上身边挤。生是把王公公都挤到一边去了。
皇上呢,顺手,捉了只夏侯爷身上的蚂蟥,举到二位姑娘面前,直接给吓晕过去了。
不知道真晕还是假晕,因为当时李大人没在那,皇上是真没扶是真的。夏侯爷,和王公公一人扶一个掺到树荫下面。
皇上最近是有点放飞自我了。在宫里憋了那么久,再加上之前跟夏润麟两个人跟闹别扭,就这样了。
不过当年皇上确实也是夏侯爷看着长大的,夏侯爷曾是太子太傅,交过太子不少东西,二人关系也是犹如父子。
最近边界紧张,而就皇帝也无法像当年那般,如今他不是皇子,不是太子,是南越国堂堂的皇帝,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皇帝,注定孤独一生。
就算夏润麟是忠臣,可是帝王之术,向来如此。权衡,制衡。
这边吃完饭,夏侯爷跟夏侯夫人回房休息,夏文甫也去了皇上那边,至于李大人那先看皇上再说。
夏花儿也回到房间,那女子还未苏醒。看着那与成子安三分像的面孔,此人正是成子安的长姐——成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