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云轻公子一出来,夏花儿就感觉不对劲,虽然给人以病态之感,可并不是普通的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的样子,花儿虽然擅毒,可是鬼佬儿教她医术也是倾尽全力,遇见稀有病例,免不了好奇。
作势要上前,青四瞬间闪到自家宫主面前,伸手挡住了夏花儿顺势前来的魔爪,警惕的看着夏花儿,防备得说道:“夏宫主自重。”
“怎么?你家宫主是个残疾人?轮得到你做主?”夏花儿挑眉道
只是没想到那云轻公子轻声喝退了青四:“青四,不得无礼。
还主动伸手撩开衣袖露出了光洁白皙得手腕,皮肤白的手腕的青筋一目了然,冲着夏花儿莞尔一笑:“劳烦夏宫主了”
虽然戴着面具,可那一笑仿佛透过面具,引得花儿一怔,夏花儿也回他个邪魅妖冶的笑容。
两个大男人没什么避讳,夏花儿便直接随手搭在云轻脉搏上,心里想到:还真别说,看着好看,这摸起来手感也是一等一的。而此时云轻也是注视着她不语。
不过众人不知这贪财好色的女流氓的心思,一些知道些内情的人还是紧张的看着夏花儿眉头紧皱,也不知道能否探出个究竟。
夏花儿,沉思半刻并未出声,大殿上几人的神态也尽收眼底。
半响收了手,说:“在下才疏学浅,到看不出个什么究竟来,实在是惭愧惭愧呐”还十分愧疚加叹息的看着众人。
眼看着自家宫主眼里也是有些失落低头不语,却还依旧强撑着内心的感受,反而去安慰那夏宫主:“夏宫主一片好心,只是我这病太罕见,倒是让夏宫主费心了。”
可谁知道那一瞬间,云轻差点忍不住,就在夏花儿的手搭上自己脉搏之际,本来通体的寒彻,竟然从脉搏处生出一股暖意来,要知道,曾经他把手插入火堆中,也只是皮肉烧焦的灼痛,可是骨头里还是通体的寒气。
旁人只看到他眼里的失落,可并不知他低头间那二十年来积攒的情绪翻滚而来。
更何况对方貌似是个女人,就在刚才把脉靠近时,一股淡淡的香气混着药香扑面而来。
头发散落下来影影约约看到脖颈下方的肤色远比露出的肌肤白上许多,不过那易容之术倒是精湛极了,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那圆润小巧耳垂处虽也经过了隐藏可是为了堵住耳洞,有一点出颜色比旁的肤色突出一点褐色。
久病半医,更何况,做的就是情报生意的云轻宫一丝一点都是线索,都有着超强的观察力。
没有人能明白现在的云轻都多激动,向来温文尔雅的他拼命的抑制住内心的激涌,忍住那想要揭下那人脸上那层人皮面具的冲动,这麽多年唯一一个让他感受到暖意的人。
可是云轻不敢暴露,刚才的一切只是猜测,具体很多地方还需要证实。
而且这个时候万不能惊动眼前这个人,既是浴魂宫宫主定然不是什么善茬。
此人到底是不是女子,又或是障眼法,目前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一丝暖意,虽然已经没有了,可是这已经足够了。
这么多金子换个宝贝值了,不管是男是女,云轻心里是打定不能放过眼前这个人了。
因为过于激动,开口声音又比刚才低沉沙哑了一些,反而添加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旁人都以为宫主是失望压抑了情绪。
毕竟平时那么贴心温和的一个人,屡造失望。
可到夏花儿耳朵里,声音好听是好听,可是这男人也太矫情了些,要是告诉她自己发现了他的病症就是目前没有理清楚头绪,那不歹大哭一场啊,内心反而十分嗤笑。
夏花儿不喜欢这类矫情的人,男人,女人都是,可这样的人就是云轻宫的首领,也不可轻视,刚才或许是被他带动了情绪,若真是这样这人断不可轻易对待。
饮了口茶,出声道:“如今浴魂宫易主,夏某身为新任自是要前来交接,只是夏某虽然看起来年纪大些,
可在合作事宜上,着实是晚辈,不知云轻宫主意下如何?”
夏花儿也懒得客套墨迹,一番下来,除了那个病症花儿有些稀罕,其他一点兴趣没有,就直接表明了来意,打算看看云轻宫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