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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惨烈

刚一进门,黑暗之中不明情况,便见两人倒下,后面的黑衣人一惊,忙横剑防守。又有黑衣人寻夹缝冲进内室,便往床榻奔去。打头的黑衣人缠住拓跋祜,眼看另一个黑衣人的剑锋便要刺入床帏。

拓跋祜左腿回撤,右腿点地,向床榻滑去,堪堪拦住黑衣人的剑锋。

打头的黑衣人抖剑直刺,丝毫不给拓跋祜喘息的机会。

拓跋祜眼看那人的剑尖直指自己的心窝,忙抽剑回护,奈何另一个人的剑锋未离开床帏。拓跋祜眉头微蹙,一脚踏在床榻边缘,飞身而起,另一脚踹开了逼近床帏的黑衣人,这才给了她个间隙挡住直逼心窝的长剑。

拓跋祜以一敌二,还护着不能动的淇奥,实在是有些分身乏术。即便是逼退了两人,也丝毫不敢懈怠,以进为退,以攻为守,剑招越发细密、凌厉。

两个黑衣人见拓跋祜就如落花一般在房中乱舞,看似左支右绌,却反而让他们二人手忙脚乱,被牵着鼻子走。

但拓跋祜到底年岁尚幼,也就是胜在身形敏捷,招数怪异。

而两个黑衣人也是个中老手,很快便瞧出了门道,看准拓跋祜的漏洞,长剑如毒蛇一般钻了进去。

拓跋祜一惊,忙撤了攻势,冲着“七寸”削了下去。

另一人见同伴困住了拓跋祜,毫不停顿地便直取床上人的性命。

拓跋祜大喝一声,长剑横摆,击出一道剑风,整个人向后而退,砍下攻向淇奥的刀。

黑衣人连退几步这才定住身形,直觉自己胸口一痛,嘴中也带了些血腥味儿,竟然被那剑风震伤,“呵!好俊的身手!”黑衣人也不禁赞了一句。

“可惜今日便要死在我们兄弟之手了!”攻向淇奥的黑衣人,长剑画了个圈,冲着拓跋祜的右肩刺来。

拓跋祜刚才出力过猛,一时间收不回剑来,只好猛提一口气,向后退去,但到底慢了一步,肩膀一痛,显然是挂了彩。

拓跋祜还来不及站定,被剑风逼开的黑衣人对着拓跋祜的腰侧攻去。

拓跋祜长剑下摆,挡下来招,又忙去救淇奥。

黑衣人一招未中,又跟一招。

拓跋祜觉得后背发寒,忙扬起腿,一脚踹开剑刃,但剑风还是将衣衫破开了一道口子。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立刻定了主意,一人寻隙便对淇奥痛下杀手,在拓跋祜出手救淇奥的时候,另一人便找到漏洞攻向拓跋祜。

这下子拓跋祜可真是招架不住了。步调一下子被打乱,只能勉强坚持着。但被动挨打,总有疏忽的时候,拓跋祜身上很快便多了几条血道子。

若说拓跋祜虽然艰难但还能和两人僵持一阵,那外间的火势却是不知人的心思。火舌已经跃跃欲试地要品尝门口躺着的两人的味道,烟气和焦火味道更是让人难以呼吸、神志不清。

两个黑衣人急着要离开,已然是打红了眼。

拓跋祜心里一面想着淇奥——刚受了重伤,又受这劫难,不知还有几缕命可活;一面又想到自己——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实战就要命丧于此,不禁沮丧又悲凉,打法越发不要命,淇奥也不顾了,只一心想要杀死两人垫背。

拓跋祜心无旁骛,缠住二人,反而让两人没有工夫抽手去攻击淇奥,三人打得难舍难分,陷入胶着。

“公主!公主!”一声声疾呼响起,接着便听见泼水的声音在外响起。

两个黑衣人暗叫不好,心里着急,手上的剑法乱了不少。

拓跋祜置于死地而后生,完全听不到周围的声音,满眼都是剑招。

越过火海冲进来的侍卫,便看到面色铁青的拓跋祜,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冰冷得不带一丝情绪,闪烁的火光照得紧绷的小脸忽明忽暗,如浴火的阎罗一般。

几个侍卫看得一惊,竟然忘了出手相救。

好在拓跋祜很快攻破了两人的剑网。

只见拓跋祜低喝一声,执剑斜劈,一个黑衣人发出一声闷哼,便应声倒地。另一个黑衣人转头正要看,只听“噗”地一声,血光四溅。拓跋祜眼睛微闭,青白色的脸上瞬间染了几分血色。

拓跋祜闷哼一声,拔剑后撤。

另一个黑衣人没有了支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发出“砰”地一声巨响,吓得站在门口的侍卫都浑身哆嗦了一下。

拓跋祜提着剑,立在原地,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什么。剑尖一滴一滴落下血来,在地板上汇成一块小血洼。

“公主?”有侍卫缓过神来,出声询问,但不知为何,看拓跋祜满身是血,定立不动的样子,竟有些不敢上前。

拓跋祜似乎被这一声轻唤解了封印,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下意识地往下、往后坐去。

“公主!”几个侍卫冲上前,就要去扶。

拓跋祜一把抓住最近的侍卫的胳膊,这才站稳,喉头一甜,咳出一口血来。

“公主?!快!快叫太医!”那侍卫赶忙转头喊道。

拓跋祜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回过神来,一边咳嗽,一边低声道:“没事,还不至于。这大晚上的,又弄得宫里不安宁。”

“可是,公主您......”

“没事,我好歹也懂医术,我自己什么状态,还有点儿数。”拓跋祜轻咳道,“给我拿杯水来,一股血腥味。”

立刻有个侍卫倒了杯残茶过来,拓跋祜接过,漱了漱口,又吐回杯子,递给那侍卫,道:“放那边吧,一会儿等衙役来了,让他们收拾吧。”说着扶着侍卫,往床榻上坐去,问道:“外面的火熄灭了?”

扶着拓跋祜侍卫点了点头,道:“公主要不要换别处休息?”

拓跋祜摇了摇头,又问:“你们伤亡如何?”

那侍卫神情有些黯然,道:“死了两个兄弟。”侍卫扶着拓跋祜坐下,一撩衣袍跪地道:“属下失职,让公主受伤了......”

拓跋祜摆了摆手,道:“你们不用担心,等天亮了,我进宫和皇兄去说。那些黑衣人可有活口?”

“属下失职,没留活口。”

“罢了,能杀了他们也不容易了。可有漏网之鱼?”

“没有,尽数斩杀。”

“好......”拓跋祜点了点头,道,“你们也辛苦了,再去休息会儿吧......出去的时候,帮我把灯点上。”

“公主您这伤......”那侍卫有些犹豫。

“我能处理。”

“是!”侍卫抱拳道,“若是有事您就叫我们。”拓跋祜点了点头。

等到灯大亮了,众人才真切地看清内室中的狼藉,不大的房间里横陈着四具尸体。靠近床榻的一个,从脸上到腰间被劈开个大口,汩汩地往外流着血。不远处躺着的,胸口黑洞洞的一个大窟窿,满地的血迹,几乎看不到原来地面的颜色。

与此相比,门边的两人倒显得干净一些,脖间两道血痕,只是身上也不知被烧焦还是被熏得有些发黑。满屋的家具,不是沾上了血迹,便是染上了炭灰,怎一个惨烈了得。

拓跋祜淡淡地扫了一眼,眉头略带嫌弃地蹙了一蹙,抬眼看向愣在原地的众侍卫,轻声道:“你们还杵在这儿干嘛呢?”

侍卫们这才回过神,转身出了房间。

拓跋祜撩开淇奥的床帏,淇奥仍是静静地睡着,丝毫不知道这一晚上的惊险。拓跋祜拿过淇奥的胳膊,探了探脉,虽然微弱但仍平稳。拓跋祜这才松了口气,起身把床帏复又挂起,向案几走去。

松下劲儿来,身上的感觉便逐渐回笼。拓跋祜感觉腿有些发软,两股战战,每迈一步都十分困难。拓跋祜自嘲地笑了笑,缓慢地挪到了案几旁,扶着案几坐了下去。从怀里掏出伤药,脱下衣衫,紧抿着双唇将伤药撒了上去。等拓跋祜简单地处理完,天色便已经有些泛白了。

拓跋祜穿上衣衫,喊道:“有人吗?”

房门吱呀一声响,便有个侍卫走了进来,道:“公主您有什么吩咐?”

“帮我端盆水吧。”

“啊,对不起公主,属下这就去。”侍卫们这才意识到公主还满脸血污。

拓跋祜微微一笑,转身看向扔在塌上的朝服。拓跋祜扶着腰,艰难地捡起,掸了掸,喃喃道:“谁能想到竟然还会连着两天穿上身,幸好没脏。”

拓跋祜摆弄朝服的工夫,侍卫已经端了水进来,拓跋祜简单洗了脸,换了衣服,将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起身出了房门。众侍卫也收拾妥当站在院中,见到拓跋祜出来的样子,皆是面露愧色。

昨日拓跋祜还是光彩照人地走进京城府衙,一夜过去,便面露疲态,看着不像是千娇万宠的公主,倒像是饱经风霜的侠女。

拓跋祜见众人的样子,轻笑一声,扬声道:“你们怎么这么垂头丧气的?那可不成。本公主还指望着你们帮我找出那该死的幕后主使呢。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你们可是御前侍卫,被人平白杀了两个兄弟就这么算了吗?!”

“不能算!”众侍卫被拓跋祜清亮的嗓音冲刷了一遍,精神也提振了不少。

拓跋祜点了点头,“你们谁和我进趟宫,说一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属下随您一起吧。”之前扶着拓跋祜的侍卫出列说道,“属下是这一小队的队长,理应和陛下告罪。”

拓跋祜点头,道:“那剩下的人就守在这院里,谁都不许进这个院子。”

“那衙役......”

拓跋祜想了想,道:“也不许进,一切保持原样,等我回来再说。”拓跋祜顿了顿,又道,“另外淇奥,你们进去看着一些,若是有什么事便让人进宫叫我。若是淇奥出什么事,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是!”众人抱拳道。

拓跋祜伸手扶住那侍卫队长,道:“走吧,进宫去。”

拓跋祜没想到自己这么几步路竟然走得这么费劲,竟然迟到了。而百官倒是没有介意她迟到的事情,反而是诧异她竟然连着两天上朝。

众人见拓跋祜今日没了昨日的气势汹汹,倒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有人暗道:这娇公主终于知道他们百官的不容易了,整日只知道娇蛮惹事,最后还得他们背锅。也有人暗道:看起来这京城府衙还真是给了天祜公主个下马威啊,哈,这小公主还不知道这些权臣的手段呢。

拓跋仁美和暗影看到拓跋祜的样子都是一惊,“祜儿!你这是怎么了?!”拓跋仁美蹙眉问道。

拓跋祜冲着百官福了福身,撑着一旁的侍卫队长勉强地跪地,道:“打扰朝堂议事,还请皇兄恕罪。”说着一个稽首,复又抬手道:“只是臣妹却有急事上奏。”

“何事?你说。”拓跋仁美道。

“昨晚,臣妹在京城府衙遭人刺杀......”

“什么?!”拓跋仁美扬声道。

百官也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刺杀公主,谁这么大的胆子。众人皆是面面相觑,也有些人交头接耳起来。

昨日没有见到拓跋祜的左将军,腿一软差点儿摔倒。下意识地扶了扶自己的发冠,自己这乌纱帽实在不知还能不能戴得住啊。先是辅政大臣的公子当街被杀,现在又是陛下的胞妹遇刺。左将军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发寒。

“刺客已经被尽数斩杀,没有留下活口。”拓跋祜不管众人的心里活动,自顾自地说着,“不过看那刺客的样子,是想要臣妹和淇奥的性命,也不算毫无头绪。只是,御前侍卫损失两人。”拓跋祜微微叹了口气,道:“还请陛下下旨厚葬亡士,安抚遗属。”

“嗯,朕知道,你不用替他们操心。倒是你,可有受伤?”拓跋仁美见拓跋祜的脸色,心有不安,问道。

一旁的侍卫队长忙稽首道:“罪臣该死!护卫不周,让公主受伤了。”

拓跋祜见拓跋仁美脸色微变,赶忙解释道:“刺客来者众多,能将其斩杀已经勉强。不过是皮外伤,不打紧的。”

拓跋仁美沉声不语,一时间热热闹闹的朝堂之上,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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