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一阵阵吼叫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易天。
“神经病吧,叫啥叫,叫冤啦。”易天对着窗外破口大骂。
“呯”门外传来的巨大响声吓了易天一跳。随机又是撞门声和吼叫。
易天然想到什么,冲到窗户前向外看去。
一片人海映入眼帘,不,是尸海。它们缺胳膊断腿,褴褛的衣衫满是鲜血。
易天猜对了,屋外是无数的丧尸,和满地鲜血。它们将整栋楼围的水泄不通。
“我*!”易天魂都快吓飞了,一头倒在床上,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易天起来出了卧室朝门口走去。他贴着猫眼往外瞧,是一颗硕大的尸头。
易天站直身子,深呼吸了几次,走进卧室。
“我嘞个乖乖,这咋一觉醒来就末世了呢。”易天挠挠头,“算了,反正以前的生活也没意思。”
易天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十八岁出来打拼两年才租下这房子。
话落,易天便朝卧室走去。他在想:先整理食物,再制作武器。看了N多末世小说的易天知道食物和武器是多么重要。
分钟后……
易天把所有食物放在桌上,并一一清点。
猪肉罐头七个、泡面五袋、辣条六包、薯片四包、怪味胡豆三包、面包八袋、矿泉水十一瓶。易天翻找出一个背包,将食物依次放进去,薯片占的空间大他就给薯片放气后塞进去。
易天装完食物又往背包中装了些生活用品。
“嗷,嗷,嗷”一早上屋外全是丧尸的嚎叫,易天头都快炸了。
易天在厨房找了两把菜刀,一把杀猪刀,一根晾衣杆,和一口锅。他用胶布将两把菜刀左右固定在晾衣杆的一头,又将杀猪刀固定在另一头制作成双头刀。
解决午饭后易天把锅盖用绳子挂在胸前,锅固定在背后。
装备齐全,蓄势待发!
“呼,没事的。”易天抖了抖身子,“早死晚死都得死,干他丫的。”
门开了,走廊几只丧尸被开门声吸引,缓慢朝易天移动。易天往外踏出一步,数了数走廊一共3只丧尸。
易天举起双头刀对着迎面走来的丧尸斜砍而过,奈何菜刀不锋利,卡在了丧尸的脖子中。
“尼玛。”易天使出了吃奶的劲终于把这只丧尸抹了脖子。
易天正要与剩余两只丧尸拼命,但奇葩的事就这么发生了。
第二只丧尸被第三只丧尸的尸体绊倒一头插进易天的双头刀。
“唉,还没来一次狗吃屎你就当场去世。”易天感叹道。
第三只丧尸距离易天有五六米。易天暴跳几米当头一刀朝第三只丧尸劈去,可丧尸是个什么东西,能让他就这么得逞?当然不能!只见丧尸脚一滑,身一斜从7楼下去和阎王喝茶了。
易天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一个个丧尸都特么**吧,赶着去投胎还是咋地,你马在下面等你们?”
易天眼睛冒着精光直勾勾的盯着那块闪瞎他钛合金狗眼的手表:“金……金……金的,哇!这手表特么是金的啊!劳……劳资发财了啊,我却,哈哈哈哈哈。”易天用他单身二十年的手速将那手表取到自己手中。
笑容逐渐僵硬,脸慢慢黑了下来。1秒、2秒、3秒“造孽啊,你个脑残带个金色塑料手表装逼干嘛啊!”易天说完便用刀把原来带着金色塑料手表到处装逼的那只丧尸生殖器给削了,他闲不够还免费送了丧尸速到一楼套餐。
“嗷,嗷,嗷”易天正看见数百只丧尸被这里动静吸引而来。“尼玛。”易天抱怨完转身冲进屋。
易天正关门,一只腐烂恶臭的手伸进了屋。可还没等丧尸进来,它的手就被关门巨大咬合力折断,掉在地上。
易天靠着门喘着粗气,心中对丧尸一顿鄙视,且问候了它们的祖宗十八代。
躺在沙发上,易天进入了睡眠。
……
“啊,这都晚上九点钟啦。”易天挠挠头苦恼道。
他从背包中掏出一个猪肉罐头和一瓶矿泉水,大口大口吃起来。
饭后,易天站在窗户前俯视那无数丧尸。
“哼,不就是丧尸吗,我能打十个!切,啥也不是!”狠话刚说完屋外便狂风大作下起了暴雨。
一夜无话。
……
一条柯基悠悠从隔壁楼跑出,在街道狂奔,丧尸们发疯般奔跑起来,追向柯基。
易天望着远去的丧尸震惊道:“我嘞个乖乖,丧尸怎么跑这么快了!”
昨日还晃晃悠悠缓慢移动的丧尸,现在却能跑得如此之快,好似疯狗。
良久,易天转身离开。
……
“呯”屋外传来巨大的声响,易天弯腰从猫眼往门外看去。
一条高1米长1.5米的丧尸犬拼命冲撞自家房门,那血盆大口吓得易天心中大喊“卧槽!”
大脑飞速运转,易天眉头舒展开来。他手握双头刀,身朝客厅,迅速开门关门,仅仅是一秒,眼前便出现一条凶猛的丧尸犬。
预料之中,锅盖砸中丧尸犬。一秒的目标消失,双头刀已经出现在眼前。丧尸犬并未躲避,反而扑向易天,双头刀插入丧尸犬腐烂的头颅,鲜血飞溅。
“吸,呼”几次深呼吸后,易天波涛汹涌的心才稍稍平静。
别看方才易天稳如老狗,实则慌的一匹。
“它奶奶的,跟我比狠,s狗。”发泄完的易天走进了卧室,仰头倒在床上。
……
晚饭后,易天俯视着窗外的丧尸。
思考许久,易天猜测是昨夜的雨导致丧尸变异。“嗯,肯定是雨,绝对是的。”
突然,天空中出现几个红点,红点越来越近,也逐渐超大。
“我,我,我,我嘞个亲娘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易天惊呼,“那,那,那特么是陨石啊!”
易天转身就滚进床底。
“呯,呯,呯……”一阵又一阵的惊天声响传到易天耳朵,好似地狱的哀鸣。
热浪从N多位置扩散。就算易天在七楼,热浪也掀起了他的头发,脸和衣服在热浪席卷下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