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艺然说道:“我曾经在哈尔滨那边中过暑,我曾经在西藏那儿掉过一次江。”
说第二个倒是那么回事,至于哈尔滨中暑……
有同学问道:“是夏天吗?哈尔滨那儿。”
“就冬天。”
于是,台下人一副面面相觑的架势,那犹豫不决的样子着实拖了好一段时间。
筱以晴压低了声音给池白传话:“哈尔滨能中暑吗?冬天能中暑?”
他貌似是点了头说了个能。越是奇葩的却越感觉是真理……筱以晴想着,就索性选择了第一个。
她疑顿了一下,问:“你怎么不举手?”
池白随随便便答了句:“这一听就错的啊。”
—
得,错了。
那你为什么点头还……
筱以晴无奈地瞥了一眼,离得远远的。
“西藏掉江那次印象特别深……水温其实还好,没有冰那么冷,但就突然地滑了下来,落水了,当时我还抓着旁边的什么,没用。就一块儿往下掉,身子就往下坠……”
许艺然轻松地笑说道。
珀惜那年去西藏的时候,半路挺难,到了那儿也是难受晕眩的很。于路中的真的有看到数条江水。
凌千层碧浪,看不尽遥山叠翠、远水澄清。又宛如一条闪烁发光的银带,缭绕在山脚下。
江心浪花飞溅,汹涌澎湃,好像是开了锅的水。奔腾呼啸的江水.如万瀑悬空,砰然万里。
江流迁回于悬岩峭壁之间,像风一样激荡着滚滚波涛,向前冲击而去。却像疾风骤雨横扫着那险滩,奔流而下。流到很逼狭的境界,两岸丛山迭岭,绝壁断崖,江河流入其间,曲折回环,极其险峻。
只是她所想的罢了,一种江流该有的状态,其实和旅行和生活一样,万般多彩只是不那么是所想的如意。
易烊千玺顿了三秒,说道:“我曾经有过一次拉车的经历,我曾经被陌生人追着跑了三条街。”
“现在也有追三条街的啊!”就台上的人一男生小声地说着,池白。
这话杠得丝毫不硬气反倒有点小俏皮!
还有从国内追到国外的……
他这是低估了自己?
“就当时也就七八岁,放学嘛回家那会儿。”易烊千玺的声音很轻很低沉,逐字逐句都说得那么真实,台下有在认真听着……就一句简单地带过了。
然后就开选了,一半左右对的另一半错的。
“跑街那个是对的,就放学那天回家然后就自己走,街道也不算空旷,那个巷子有点类似于胡同口,很窄也有点挤,之后反正就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就跑了三条街,然后躲走了。”
他简单纯粹的述了一遍当时的状况。
“这五位的表述很清楚,按照这个很短的赛制来说的话,池白…这个是很成功的。但台下我也有一直注意,在座的有且只有一位是五个都选对了的。”陶池说着,“珀惜。”
珀惜很茫然地点了头,然后就还是坐在那儿。
目光不自主地朝台上看了一眼,易烊千玺此时是别过头的。
一眼就对视了……
—
—
珀惜紧张地理了理碎发。
怎么会这么的就心跳加速……还有点不好意思。嗯,被老师当众点名,从义务教务的初始阶段到结束,再到现在早该习惯了吧。
只是因为,她看着他的眼睛,就有种已经在梦里的感觉。
今晚是真的有点像是做梦……漫长啊!
她咬了下嘴唇。
嘶……
是挺疼的,有感觉。
“你可以说说你都是怎么选的吗,直觉很准啊!而且我还想多认识一下你。”陶池毫不遮掩地道了声。
“您太热情了…我…我就凭感觉选的。”珀惜淡淡地道。
陶池像是还在期待她能多说一句……
于是,她又补充了句:“我觉得哪个真实我就选的哪个。”
十分钟已经结束了,还超时了四五分钟。第三轮的环节,直接是《如懿堂》压轴了。第三轮第一场……万裕还是依照之前的话说道。
第一场开场前背景:书生和二姑在包公祠的初次相遇为了共同的目的,玄盘玉玺。
二姑:上面说玄盘玉玺最后消失在多一个县外。
书生:玄盘玉玺,玄冥玉玺本是一对请保佑保佑让我快点找到他。
二姑:您一定要保佑我啊!
在包公祠外书生的包袱掉了恰巧二姑的包袱和他的一摸一样。
书生:我的包袱{跑过去一把抱住二姑}我抓到你了把我的包袱还给我!
二姑:谁拿你的包袱了{挣扎中}放手啊![一把那书生推到在地了慌张的走开指着书生}你别过来啊我警告你啊!
书生:别走,把我的包袱还给我。
因缘际会两个人因为站长的“好心安排”住在一起了包公祠的一个房间里面两个人再度相逢。
二姑{拿着书生的钱包边数着}:你比我还穷啊
书生{昏迷中苏醒过来看着二姑}:你特别眼熟。
二姑{心虚}不熟不熟只是萍水相逢。
书生{看着二姑手上自己的钱袋}:这个钱袋特别眼熟。
二姑{耸肩}:就当丢了好。
书生:你拿了我的包袱现在还拿我的钱袋{伸手去抢}
二姑{边躲边说}是你说要给我的。
书生{边追边说}: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了。
二姑{站在椅子上}:上次是不是我救你的?。
书生{双手叉腰}你还说上次啊我差点被摔死啊{说完转身又去抢}
二姑{一闪}那你晕倒是不是我把你抬回来的。
书生:可能是。
二姑{跳下椅子}所以我对你有恩你应该知恩图报{说着甩了甩握在手中的钱袋}
……
直到最后一场。
背景:宋庄垣为查清连于赫俊案,被自己的岳父陷害入狱,而后其岳父又到狱中企图说服宋庄垣推出此案的审查,二人一正一邪,针锋相对,宋庄垣的铮铮铁骨,足以让大部分人汗颜。
(狱中)
......
薛:此事还没有提交圣上,补救还来得及......希望你尽早做个决断。
宋:岳父大人,那你看我该如何决断那?是认下吴淼水栽赃在我头上的罪名,还是让我三缄其口,就此不闻不问?
薛:你是个聪明人,该怎么做,何须我一一细说啊?你和连于赫非亲非故,亦无交情,此案又不是你京畿提点刑狱的份内事,此案疑难重重,查不下去,你何不知难而退,省却了很多麻烦?
宋:明白了,让我抽身而退,不再审理此案。
薛:这是上佳之策。
宋:这个上佳之策,就是任凭齐至郓把卖国通敌的罪名强加在连于赫身上,任杀任放,我不再管,是这样吗?
薛:这个我薛某可以从中调解,连于赫可以逃过一死,你将无罪开释。
宋:我也可以官复原职,就此无事?
薛:哼哼哼,这个吗,京官恐怕是做不得了,不过我有办法,可以放你一个绍兴知府或者是苏州知府,官居四品,这可是费得留油得美差啊。
宋:哼,哈!
薛:你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