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小孩呢，一点诚意都没有！”
楚景夜心想，他可不就是哄小孩呢。
楚景夜忍着笑，把自己咬了一颗的也递过去：“那这个也给你？”
小丫头冲他龇牙。
叶轻染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作案动机应该有了。”
叶轻染心跳漏了一拍，又安安静静的吃她的糖葫芦。
这件事直到吃饭的时候叶轻染才听到后续。是楚景夜提的。
“秦姨可听说过玄灵阁？”
秦姨似乎丝毫不意外他的问题，淡淡的应了句“嗯”。又继续说道：“张家不无辜。”
“看来这件事秦姨也站玄灵阁？”楚景夜用了个“也”，叶轻染倒是有些好奇他怎么想了。
楚景夜继续说：“今天我去张家走了一趟，发现一间密室，看起来是关了人的。我觉得应该是张家虐待什么人被人发现了。”
叶轻染“哼”了声：“就一间密室能说明什么，谁家有点钱都能挖。我倒觉得张家挺无辜的。”
叶轻染说这话是带了赌气的成分的，那些个官府朝廷哪个不是想灭了玄灵阁，哪个不觉得张家无辜？反正就没几个好东西，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勾结到一起去了。
“我让人查过以往玄灵阁的案子。以往的十五起加上这次的张家，没有一个人能说是真的无辜。张家的密室里有血，只有几个没有灯芯的灯盏，草席，像是关人的地方，又比大牢条件还差。那个姓周的问起来也支支吾吾的，没几句真话。”楚景夜说话的时候依旧是似笑非笑模样，时不时看叶轻染一眼。
秦姨眼里似是裹了笑意：“玄灵阁的事小夜你不用多想，也不用去查，她要是想告诉你，你自然会知道，要是不想说，问谁都没用。”秦姨这话摆明了和玄灵阁有交情。
叶轻染心想，那他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了。又多看了人一眼，往凉星院去了。
“主子？”
叶轻染抬眼应了句，又不说话。弄得青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
“主子在想什么？”
叶轻染才发现青崖似的：“哦，让你查那个什么小夜查到了没？”
话说秦姨张口闭口就是小夜小夜的，从来不提人叫什么，她也懒得问，省得秦姨觉得她跟那个什么小夜相处融洽又想着把她送走。
事实上，楚景夜来这，盛京那边是有人打着掩护的，也就是说，楚景夜行踪保密。再加上秦姨这算是隐居了的，若非这次让阿飘给盛京递了信，连楚景夜他们两兄弟都不知道她在临川。
秦姨就没提过楚景夜的名字，也还未提过叶轻染的名字，一直是小夜小染的叫。
“主子，秦府里这位是当今夜王。”一句话，叶轻染就明白了。
她有点乱。那家伙说什么自己不算朝廷的人？秦姨想让堂堂夜王带她去盛京？秦姨和夜王有交情？好像有什么炸了开来。
这些暂且都可以放着，但是秦姨的药，不能再耽搁。
叶轻染溜到衙门正堂就听见了人声，好像还不止一个。
“大人，下官查过了，确实少了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