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幸运,在最美好的时光遇见最美的你。
喻珍
正如你名字一样,对我而言,你是我的弥足珍贵。
白星宇
第三节晚自习下后,教室一阵哄闹。整个教学楼似躁动起来。
学生陆陆续续从教室走出来,结伴而行。
教室里渐渐只有几个人。
喻珍将今晚要写的作业放进书包里,拉上拉链后,走到窗户前,一个一个的关上并扣好。
走出教室时,她用余光撇了一眼,最后边靠窗的少年。他静静的趴在桌上。黑衣盖住了他的头,以及上身。
喻珍前脚刚走,少年从黑衣里的探出头来,懒散的睁开双眼。接着,他起身,拽着衣服也跟着出来。
他伸手将灯关好,轻轻地拴上门。离开了。
四楼走廊,这里有些漆黑。
她走到楼梯间,一个黑影突然用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扣在梯柄上。
她微张的嘴在看到来人时又闭合了。
姿势有些暧昧,娇小的身子靠在梯杆上,两人挨得是如此近,近到黑夜中,能听到彼此心跳声。
这一刻,她紧张了,她心跳加速,一抹红晕在脸颊泛红。幸好四周的黑能掩盖她的羞涩。
“喻珍一一”,他停顿半响,喻珍静静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少女的激动以及期待。“我们一一在一起吧。”
她复杂的看向白星宇,有高兴欣喜还有紧张害怕。
她想答应他,可当脑海浮现一个人时,她垂眼说:“我有喜欢的人。”
空气似乎凝重了,喻珍又很轻的说:“他也喜欢我。”
轻飘飘的一句落在少年耳中,不知为何却硬生生如千斤铁,砸在他心上。
她低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反正此刻蛮尴尬的,不想做太多解释,有时越解释反而越遭,倒显得在掩饰什么。
因为她本来就在掩饰,她从未对别人说出的秘密。
对一个人的承诺,一个很久以前就决定了的事。
喻珍情绪有些低落,低垂着头,大脑在不停转动,想了许多。正当她抬起头时,见他正抬起手来,她条件反射般闭道:“宇,别打我,疼。”
白星宇刚才的手停在半空,接着重重捏了她左脸。软软的,弹性十足。道:“跟我几年,胆子倒是肥了不少”,又没轻重好的柔她发顶,硬是被他揉成一团鸡窝。她狠狠的瞪他,有些小生气。“乖,不许闹,至于你和谁谈,我说了算,懂?”
“如果我说,不呢,会怎样?”她着实有些好奇,不过听到他霸气的话,心里还蛮雀跃的。
他看着她,眼神有些危险。冷飕飕的飘来一句:
“揍一顿”
“就不敢了”
简单又粗暴。
喻珍眨了眨眼,小声问:“揍谁,谁就不敢了?”
“你心上人。”
心上人这三个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奇怪的看了眼白星宇,随后笑了,然后大笑,笑声在安静的走廊显得格外显得凸派。
她尴尬捂嘴。偷偷瞅少年一眼。
白星宇冷冷开口:“有这么好笑吗,平时也不见你笑点这么低。”
她欲言又止,沉默。
白星宇拉起她纤细的手,她也没抗拒。
从四楼到操场,还有一段距离。
在这灯光微弱的黑夜,有一个少年用温热的大手牵着你的小手。
陪你走过时间的分分秒秒。
一路不会寂寞。
漫长的人生中有那么一个人陪着你。
足够了呀,何必奢求那么多呢?
操场上,只有升旗台有明亮的光。而下面一片黑。
有时保卫科来巡查,照明灯会在操场上扫上几眼。
跑道上奔跑的两人,男前女后,紧紧相随。
“我好累,休息一下吧!”她叉着腰,微微喘气道。
“下周运动会,你莫不是要拿倒数第一?”
“当初谁斗志昂扬的报3000的?”
“giao,班上无人报,你说我可以,容嬷嬷信了你的鬼话,给我报的,坑我?”她委屈了,白星宇有必要吗,小学她曾练田径,曾教练就曾说她蛮有天赋的人,要她好好坚持下去。可最终没有。
“没事,你就当减肥。”他偷笑道。
喻珍一听,从后面踢他一脚,又用右手锤他一拳。暴躁起来了:“你说谁呢?谁需要减肥了?小姐姐,我身材不好吗?别人都说我魔鬼身材呢!你莫不是羡慕?”
白星宇疼的啊了一声,转过身来,手捂住她嘴,抱着她倒下去。少年倒的蛮有技术含量的,在夜里没发出声响。
毕竟是做多了就熟练起来了。熟能生巧吗。
“嘘,升旗台那里有个保安在到处照。”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少年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热呼呼的,又有一丝痒痒的。撩的她的心一上一下的。
放大了的容颜,猝不及防地闯入她的眼,乃至眼中全是你。
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可还为你心动不已。
到底该如何是好?
又舍不得离开呀。
她垂下眼,情绪明显低落了,忧伤了。
“嗯,怎么了?”
见她没说话,担心道:“是不是我把你弄痛了?”
女孩又不吱一声,他正要稍稍调整俩人的距离,时月轻轻拽住他的衣领,往下扯。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