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牧伯赏就开启了他的司门生活:
清晨卯时迎接新鲜一天,而后开始收拾策梨阁、七席院、参景楼等、收拾镂西阁的书、打扫一番青衣殿院子里的落叶。
这一趟功夫做下来,他自我感觉很不夸姣。
等到辰时,吃过早膳后便随着司门子弟修炼。
亥时一到,牧伯赏便自动自觉地准备入寝。
无聊时看看书,休闲时练练剑。有时突遇行踪不定的司寇查岗,或是某天匆匆一瞥后小半个月不见人影。
三年后某日。
“听说了吗?长老们好像在谋划去北冥收条鱼,好像叫鲲。听说它还会变成鸟!”
“那鱼和鸟一样,不知其有几千里也。古人云北冥在北方的不毛之地,长老他们此行应该凶多吉少。”
一群十二三岁的小孩在叽叽喳喳地议论着。牧伯赏正好经过,听了大半。
长老?那就不关门主啥事了吧?
牧伯赏内心小小的安慰自己。
“听闻门主也去。”
安慰瞬间崩塌。
啪嗒——
牧伯赏手里抱着的书瞬间掉在地上,他双手抓住刚才说那句话的弟子的衣领,有些焦急:“你再说一遍!”
那名弟子突然被抓住有些懵,再见牧伯赏眼神里的狠厉,害怕的说话都结巴了:
“我,我说,门主好像也会去……”
“伯赏!伯赏别冲动!”
那弟子本就体弱,须臾便满脸通红。见那个弟子就快要喘不上气,旁边的弟子连忙上前制止。
最后,牧伯赏被停课一天,那名弟子也因身体不适请了假。
青衣殿◎无厘居
司寇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自己面前站的不卑不亢的牧伯赏。
她刚从山下处理事情回来,就被祝师伯告示牧伯赏违反门规公然与他人斗殴。
“你平常都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出手打人?”司寇按着眉心,她从未想过牧伯赏也是这般闹腾。
“忍不住。”
对方回了她三个字。
“打架的理由。”
“看他不爽。”
……
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牧伯赏今天异常的抵制。
“牧伯赏。”司寇语气带着冷意,眸子里满是不悦。
牧伯赏身形一颤,眼眶顷刻间就红了,泪珠在眶里打转,委屈的像个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