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啊母嘴角带着笑容和那不痛不痒的责骂,项飞扬麻溜的用手摸了摸嘴角,上前一把抱住啊母的腰,脑袋不停的拱着啊母的背,瓮声瓮气的说:“啊母,额好饿哩,做啥好吃的?还有多久可以吃啊?”
说着眼角还偷瞄着灶台那两菜。啊母腾出左手,轻轻的拍了拍紧箍在腰间的小手道:“就好哩,就好哩,快些到水缸那打点水洗洗,好了就吃哩。”
项飞扬眼睛顿时一亮,豁然松手,转身就要往水缸那边跑去。
忽然项飞扬嘴角一扬,一双小黑手飞快的伸向灶台上那两菜,一手一小把的抓着就跑,边跑边往嘴里塞,也不管烫不烫,呜呜咽咽的还带着“呵呵,呵呵”傻笑。
啊母见项飞扬这玩猴一般的样子,不禁莞尔:“还真成了小泥猴哩,咋个就这样急,洗个手要你好久空哩?就急猴急猴地!”
像是偷到鸡的黄鼠狼似的,项飞扬两腮鼓鼓,屁颠屁颠的跑到水缸旁,伸手抓住水瓢,打了一瓢水就往一旁的水盆里倒。
哼哧哼哧的蹲在那里洗起手来,嘴里还吧唧吧唧的嚼着顺来的腊肉和韭菜炒鸡蛋。
看到项飞扬那个样子,啊母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带笑的转身忙活了起来。
冷不丁的,大地像是大海里的小船般摇了摇。
一时间厨房里乒乒乓乓,哗啦哗啦的响个不停。几个呼吸间整个厨房就满目狼藉,如土匪过境,锅啊,碗啊,盆啊什么的满厨房都是。
啊母被愰得跌坐地上,双眼茫然,浑身颤抖哆哆嗦嗦的道:“扬崽儿,扬崽儿,你咋样哩?没甚事吧?”随即猛然看向项飞扬处,入眼就见项飞扬四仰八叉的仰翻在地,脚边的水盆也被他踢翻,盆里的水也淋了他个透心凉。
啊母刚要飞扑过去,项大柱伴随着他的声音就冲入厨房:“啊秀,扬崽,啊秀,扬崽,你们有没有事哩?地龙翻身哩,地龙翻身哩!麻溜跑出去,麻溜跑出去啊!”
进到厨房的项大柱,一眼就看到自家媳妇儿啊秀,正试图起身。
项大柱一把抓住自家媳妇啊秀的手,一撰,就要飞奔去抱项飞扬。
此时的厨房,该掉的不该掉的都的簌簌往下掉。说时迟那时快,也就分来钟的时间,整个大地比刚开始时愰得更剧烈。
好似真有一条龙破土而出般,大地开始皲裂,大段大段的裂痕出现在这十来平米的厨房。墙上,房顶大块大块的混泥土扑簌簌往下掉。
突然,大地猛的又是一颤,皲裂的大地像是猛然张开大口的怪兽,乎的一下就裂开了一道宽2米左右深不见底的裂痕。
把整个厨房斜斜的分成了两半,还好项大柱拖拽了一把自家媳妇儿啊秀,大地裂开的地方正是啊秀刚才跌坐的地方。
不过项大柱和他媳妇儿的好运也就刚才一下就用完了,没跑几步的他们,就在大地猛然一颤的瞬间。房顶突然裂开,四周的墙像闭合的花瓣般猛的向屋内倒去。
突兀的,本来还是被项大柱拖拽着的啊秀,猛的一把大力把项大柱往项飞扬那边推。急切的道:“柱哥,护好啊扬。”
每天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