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走后过了很久，少年才抬头对着树上的黑鸟指责道：“你为什么跟妖妖提起婉娘？！”
黑鸟对着少年的指责并没有慌张
“如果我不提起婉娘，你觉得你会能一直瞒妖妖姑娘？”
“那你也不应该这时候提起她！”
“笨鱼！我提起婉娘只是给你提一个醒！你该清楚妖妖姑娘是什么样子的性格。”
“我……”少年一时无话可说
黑鸟见状没有给少年面子，质问道：“婉娘，妖妖姑娘。你选一个”
少年本来还要说些什么，但听到黑鸟的质问彻底不说话了。陷入沉默。
黑鸟看出少年的犹豫不决，好笑地看着少年。
“笨鱼，你其实也不知道改选谁对吗？我不知道婉娘是谁，我只知道我从认识你那天起，你就一直在等她。”
“我不清楚你和婉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无论你是喜欢她还是牵挂她。别忘了……妖妖姑娘”
少年静静地看着黑鸟
黑鸟轻叹一声：“如果，你喜欢婉娘的人类一点，你就不要再纠缠妖妖姑娘。如果，你喜欢妖妖姑娘一点，就请笨鱼你忘了婉娘吧”
少年不在沉默，他难过地看着黑鸟。似用了很大的力气道了一句话。
“黑鸟，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轻声道
少年的神情有些迷茫，像找不到家的孩子，眼里闪着泪花喃喃细语。
黑鸟没有听懂少年说的话，他也没有回答少年。
他看了少年一眼，便飞走了。
“为什么……”空荡荡的寒池，只留下少年的呢喃。很小声，带着哭腔，很轻飘飘。风一吹，便飘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