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此地虽然偏僻,却也吸引了不少人。
杨青平跟着白晓来到石泉镇,去见白晓的师傅,这个千鹤山的仅存的少数人,他想了解下千鹤山发生了什么变故,将来见到阴胭脂也有个说法。
走在石泉镇的街上,杨青平忽然问道:“这里有没有好吃的?”
白晓闻言一愣,接着摇了摇头,回道:“我不知道,我很少出来,有时候想吃也就吃点馒头,往日里基本都是修炼。”
杨青平一听,啧啧叹息道:“可惜了,修行怎能忘了人间烟火,你还是处,男吧?”
听到这,白晓脸色一红,回道:“修行之人不是应该清心寡欲吗?前辈怎么问这些。”
“怎么还前辈前辈叫的,请叫我范老板。”杨青平没好气的说道,“当然叫我范少侠,或者范哥也好,总之不要叫我前辈,我最讨厌这种战占人便宜的称呼。”
“啊!”白晓闻言愕然,他忽然觉得这个前辈神经兮兮的,顿时有些好笑,便回道:“是,范哥!”
“这就对了,不要整天紧绷神经,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们对修真有误解,修真不能只有整日里苦哈哈的修行,还要懂得及时行乐,鬼知道明天和死亡哪个先来。这样吧,我带你去找妹子,或者去吃的。”杨青平黑黑一笑。
“不行不行!”白晓头摇的的跟拨浪鼓一样,“我师傅还在等我回去,要是晚了会被他骂的。”
“死脑经一个,你师傅说不定正在大保健,再说又不用花你的钱,你紧张什么。”杨青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就这么定了,你要现在不陪我,我就把你阉了,卖到青楼里,反正我看你的老二也没啥用。”
白晓闻言吓了一跳,再不敢回应。
杨青平哈哈笑了几声,这么多年的阴郁一扫而空,想不到他胡汉三也有今天,当年云阳城中,忽悠杜平给他看家,可是嘴皮子都磨破了,今日直接一句话这个白晓就不敢反驳,他再次领略了修为高的好处。
想起杜平,忽然觉得这个人也有些陌生,当年忽悠他到云阳山的矿洞了给他看家后,基本没什么交流,真的做到了君子之交淡如水,他甚至都没有在乎这个人的存在,除了那一夜两人放纵喝醉,似乎没有值得回忆的交点,不过最后他还是很奇怪,这个杜平说自己有了去处,却也没说去哪里,不过最大可能还是应该有了自己的机遇,毕竟在云阳山转来转去,运气好也能遇到一些人的。
总之这个杜平,算是个有良心的人,不过注定他两不可能做交心的朋友,对他来说,只有顾小白这样的闷骚男最适合做朋友,为人够骚,两人烂番薯臭鸡蛋,气质非常接近,也不知道这个骚包现在在哪里混。
收回心思,杨青平便带着白晓来到一家酒楼。
“归来酒楼”杨青平来到酒楼大门前,看到酒旗上写的四个字,忍不住鄙视一下,还归来,分明就是嘲笑二傻子来送钱,“黑,我怎么成了一个愤青,不过这装修的却是不错,够气派。”
“看到没?这地方才是我们年轻人要去的地方,怎天穷哈穷哈的苦修,这样的人生和放个屁没区别,嗨起来。”杨青平继续忽悠。
两人一进入酒楼,就来到二楼的靠窗桌,点了一大桌,然后就大吃起来。
看着牛羊肉和烤鸭,杨青平两眼发光,如饕餮一样,完全没有修真者的风度,吃了会儿,他发现白晓啃着馒头,望着窗外。
“我说你,有这么挫吗?”杨青平嘟囔一声,循着白晓的目光的望去,只见一个富贵人家小姐和丫鬟在逛街,杨青平忍不住骂了一声:“我去,叫你吃饭,你却看妹子,我真是看错了你,原来你早就不单纯了。”
白晓听到这话,顿时满脸通红,刚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杨青平看他憋的难受,便倒了一杯酒给他,接着道:“有什么不好意思,修真的人也是人,看了妹子就看了,搞得脸这么红。喝点酒,你就不会这么脸红了。”
白晓摇了摇头,回道:“不能喝酒,师傅曾经说过,酒是万恶之媒。”
“哪来的歪理,喝酒不过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你难道不开心吗?酒能让你开心,也能让你忘记痛苦,人生来痛苦,唯有就能让人短暂忘记痛苦,所以你要学会喝酒。”杨青平说完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感觉自己这一刻就像地狱来的魔鬼,要把人拉进罪恶的深渊。
“人真的生来就很痛苦吗?”白晓有些迷茫地问道。
“当然是的,人一到这世间就会遇到各种危机,随便一点疏忽就会嗝屁,就算死里逃生,长大成人,也有各种危机等着你,一场大病,一场天灾就可夺取人的生命,生命是如此脆弱,如果没有酒,将苦海无边,唯有酒这一叶扁舟得以暂时安歇。”杨青平再次鄙视自己,他感觉自己越来越邪恶,不过他也不想去改正,恶人就要坏到底。
白晓听到这话,顿时心旌摇荡,这些年来,除了修炼就是照顾他的师傅,没有任何的快乐可言,几乎受尽世人冷眼,就连百花阁这样稍微信誉在外的地方,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巢穴。
想到这儿,他便放下心中的顾忌,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入愁肠,辛辣的感觉回流在喉咙间,刚想放下酒杯,见到杨青平似笑非笑的眼神,便有端起酒杯,这一刻,他鼓起勇气,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就这时候,几声鼓掌的声音,从另一桌传来:“好!说的好也喝的好!”
杨青平闻言心中一怒,心道哪个马屁精,敢来抢他的台词,简直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循声望去,只间一个衣着有些邋遢,满脸细细胡渣的中年男子在朝他两看来。
那睡眼惺忪的眼神,一看就是酒精中毒的模样,这种人对酒上瘾,最喜欢借酒装叉,发酒疯惹事生非。
“看什么看!贼眉鼠眼的。”中年人见到杨青平看过来,鄙夷地骂了一句。
杨青平本不想惹事,但对方实在太欺负人了,这个时候要是痿了,那就是太没骨气了,虽然骨气一文不值,但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人挑衅,怎么地也要争一口气。
他朝中年人竖了一个中指,然后回道:“你这种社会不稳定分子看了就看了,你能怎样?就你长得歪瓜裂枣,头像八角南瓜一样,竟然还有脸幻想自己能靠帅气来吸引人,真是马不知脸长,人不知自丑。”
中年人闻言,睡眼惺忪的神情顿时精神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骂人的,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怼回去。
杨青平见对方愣住,继续回道:“像你这样毫无酒德,酒量不行,还好出风头,一喝就烂醉的人,出来喝酒,简直就是侮辱了酒,浪费粮食,我要是你找块冰冻的豆腐撞死算了。”
中年人一听有人说他酒量不行,立即就来气,酒也醒了三分,回道:“你竟敢说我酒量不行,年级轻轻竟敢口出狂言,年轻人,你不要猖狂。”
杨青平立即回道:“不猖狂那叫年轻人吗!”
中年人再次被说得的不知如何回怼,忍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好一个年轻人,我也不欺负你,只要你能喝赢我,我便不再和你计较,否则今日便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
杨青平一听,顿时有些懊悔,果然喝酒误事,一不小心就惹上了酒疯子,也不知道这人修为怎样,不过绝对修为不低,否则他早就过去教训对方了,这时候杨青平不搭话了,回过头来吃自己的饭。
中年人见杨青平缩回去,不理他,便自己提起酒壶来到杨青平的身边坐下,笑看着杨青平,然后道:“怎么滴,年轻人,刚才不是说要猖狂吗,怎么现在不敢做了,这么快就不行了。”
杨青平见状,也不理,一把夺过白晓手中的酒杯,对白晓训道:“你喝这么快干嘛,就要慢慢品尝,你这样很快就会醉的。”
此时的白晓被杨青平夺去酒杯,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刚才喝了一杯,虽然有些辛辣,却也非常受用,让他平生第一次知道酒是什么味道。
杨青平把白晓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才转头对身旁的中年人说道:“大叔你哪来的,我不认识啊,这里很危险的,赶快离开这里吧,回你家去吧,你家里的老母亲含辛茹苦把你养大,此刻正殷殷期盼着你回去,切莫晚了。”
中年人听杨青平这么一说,忽然觉得自己心中空空落落的,他修道已久,早已没有可以回去的家,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叫他回家,他也是时隔多年之后,再次想起自己的家,家却早已随风而逝,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回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惜这些早已是镜花水月,虽然如此,你让我想起自己的过往,也还是感谢你,不过,这酒今日你还是喝的。”
这回轮到杨青平一愣,其实对于故乡,对于家,是大多数修真之人心中的念想,一般人听到家,多少都会有感触,毕竟这些过往再也不会出现,所有的亲人最多只能在梦里见一面。
杨青平知道这次不喝,这个中年人肯能就要发飙了,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他拿起一个酒杯,给中年人沾满一杯酒,同时语带歉意地说道:“刚才是我出言不逊,望前辈不要挂在心上。”说完,他倒了自己一杯,一饮而尽,“我先干为敬,算是道歉。”
中年人摇头苦笑,道:“你这小子,真是狡猾,好话歹话都让你说尽了。”说完他也一饮而尽。
杨青平趁热打铁,接着又敬了中年人好几杯酒,当然每一次倒酒,他都给对方偷偷下了泻药,这药无色无味,对付修真者也有效果,这药是他特意研究的,包含南方的一种巴豆,就是以备不时之需;至于下药手段,更是一般人看不出来。
果然,三杯入肚,中年男子肚子就开始翻江倒海,一种想要飞翔的欲望瞬间袭来,然后他就夹着腿离开了。
杨青平看着中年人离开,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这种泻药,在这种情况下,人一般自然认为式自己吃坏了肚子,很难怀疑有人使坏招。
“别傻笑了,快走。”杨青平见白晓眼神炽热地盯着他手中的酒杯,一副余尤未尽的模样,急忙将他来走,迅速结账走人。
两人走了好一段路才停下,虽然他自信自己的泻药可以中年男子蹲到两腿发酸,没个个把时辰,别想恢复过来,好汉来顶不住三泡屎。想到这儿,杨青平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这时他看到白晓还是一副傻笑的样子,便问道:“你的住处呢?”
白晓摇了摇头,语焉不详地回道:“我还想喝酒,不想回去。”
杨青平听到这话,顿时有些来气,原来这家伙也是有潜力的,只要有人带,什么事都敢干;不过此时他也发现,刚才自己也没吃多少,现在还有饥饿,于是他决定继续带白晓去吃饭。
这一次,他直接带白晓来到一家青楼,叫来两个风尘女子照顾白晓,而他自己一个人叫了点吃的,他就是想看看白晓第二天清醒后会不会自责,见识下好人变坏是怎么样子。
很快天色见晚上,他独自要了一间房子,叫了一大桌美味,然后继续大快朵颐,此刻他身边没有别人,就连热情好客的老鸨都被她敢了出去,等夜色中天的时候,他就换上夜行衣,准备夜探石泉镇。
他悄无声息的离开房间,这次他主要是去探寻能够接受暗气的地方,这些日子没到夜晚,只要夜色晴空,他都会外出寻找,只是至今还是一无所获,不过他也没有气馁,毕竟这种东西是在太过稀奇,岂是随随便便就能接收到的。
一路飞檐走壁的,循着昏暗的月光,没过多久就来到野外一处庙中,本来他想寻找下温泉的地方,随便逛了一圈没有找到,便只好继续寻找接受暗气的地方。
此刻他来到一处山巅之上,坐在山巅古松上,抬头望苍穹,一路无果,令他有些气馁,这段时间来,他一直在寻找暗气的存在,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毕竟这种垂天之气,不是灵气不是魔气,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想要获取它只能靠运气。
三千烦恼丝,尽在红尘中;还是不要多想好,杨青平闭上眼睛,准备在这颗树上睡一晚,等明日太阳出来时候再去看白晓,也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被那两个风尘女子折磨一晚,想到这儿,他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不定明日这小子会双腿发颤,还有那个中年人,被他下了泻药,搞不好,现在还在经历发愤图墙。
谁叫他多管闲事的,就算将来再次遇到这家伙也有理,对方不可能找到证据证明是他干的,所以他也不怕,多年的郁闷这两日一扫而光。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打斗的声音,睁开眼睛,很快就看到不远处,有有火光闪动,看那情况,打的还比较激烈,一方追着另一方在打。
这时候,他开始忧虑了,要不要去趟这浑水,往日里他自然不会去招惹别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好几次好奇都让自己差点嗝屁了,所以他还是决定不去管他们。
就在他闭上眼睛不久,他就发现不对劲,这打斗的声音怎么越来越大,他急忙睁开眼睛,吃惊地发现,这打斗的双方竟然朝他靠近。
“我去,真是踩了什么狗屎运,我不想惹你们,你们偏偏要撞过来。”杨青平心里嘀咕这,他看了看周围,他躺着的这颗树所在地方是一处悬崖边缘,树下方就是百丈悬崖。
竟然躲都躲不掉,那就看看再说,要是有捡那最好了,他继续躺在树枝上,嘴里叼着茅草,静静观察着事态的发展,看看是谁这么缺德,让他睡觉都不得安生。
“姜云洛,你逃不了了,乖乖投降吧。”一群黑衣人看着悬崖边上的白衣男子,其中一人出言相劝,“你现在是插翅难飞,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只要你现在束手就擒,起码现在不用死。”
姜云洛赔了一声,不屑地回道:“投降你们,想都不要想,就算死,我也不会投降,千鹤山的人没有投降的,当年没有,现在也不会有。”
杨青平本来不想管事,只想做个吃瓜人物,他还真的拿出瓜子边吃边看,这时候他听到千鹤山三个字,顿时耳朵竖了起来,心想还真是凑巧,这个时候都能遇到千鹤山的人,这时候他再次纠结起来,如果不救感觉不太好,救了就会多管闲事;最后他还是决定看看再说,缘起性空,遇到就算是缘分。
领头黑衣人见姜云洛不肯投降,便狠声道:“既然你求死,那就满足你的愿望。”说完他就手一挥,身旁的黑衣人见状,立马朝姜云洛杀去。
姜云洛本来就受伤严重,嘴角此刻还留有鲜血,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本是千鹤国的王子,本来在千鹤山上修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一行追求大道,只是有一日一场浩劫降临,千鹤山的修真者被屠杀殆尽,千鹤国也几乎夷为平地,无所的千鹤国国人被敌方残害。
他历经千难万险才和他的妹妹逃了出来,后来他回去追查了很久才知道这是谁做的,这一次本来想回去报仇的,结果被仇家发现,报仇不成,反被追杀,一路逃回,到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想到自己即将走完一声,姜云洛心中充满怨恨,自己一生与人为善,却不想落的个如此结局,现在连自己妹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他再次举起手中长剑,然后运转功法,和之前一样,手中长剑幻化成一只白色的仙鹤,朝着黑衣人飞去。
“又来这一招!”黑衣人头领冷哼一声,说完手中长刀朝仙鹤斩去,刀气气贯长虹,转瞬间就将仙鹤剑影劈成两半,之后仙鹤剑影消失于无形。
就在他要次朝姜云洛斩下一刀的时候,忽然发现身子动不了了,这时候他转头一看,几根银针插入他的身体中,不但封住他的穴位,还将他经脉中运转的灵气封住,令他完全动不了。
一个声音传入他耳中,“要是想活命,就叫他们停下攻击。”
黑衣领头人一听顿时吓了一跳,他实在想不通怎么会这荒郊野岭的夜晚遇到陌生人,要不是有银针,他还真怀疑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
自然他想活命,姜云洛的生死和他自己的命比起来,毫无疑问自己的命更重要,他急忙叫停正在围攻姜云洛的其他黑衣人。
就这样,大家发现这里突然多了一个人,这人也是身穿黑衣,要不是这人挟持这黑衣人头目,其他人简直要把他当同伙。
杨青平见姜云洛摆脱围攻,继续吩咐黑衣人头目,道:“叫你的手下撤退到后面去,不要让我看到他们,他们长得太丑了。”
这话黑衣人头目也只好照说,等这些人一撤完,他就手起刀落,将黑衣人头目砍成两段,这突然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们都是修真之人,见过不少狠人,但是这么狠辣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杨青平见姜云洛呆站着,立马喊道:“快跑啊!愣着干什么。”说完拽着姜云洛就在山上一阵乱跑。
姜云洛此刻气血耗尽,只能被杨青平拉着在山中乱窜,身后是愤怒不已的黑衣人在追着,他们愤怒咆哮着。
跑了一段路,姜云洛发现这家伙好像不识路,就会乱窜,不过他还是很佩服这人逃跑的本事,在这丛山峻岭中,硬是被他窜的像野猪一样,对方就算在上空中飞行也逮不住他两。
“我说这位兄台,你似乎不认识这里的路,要是这样乱窜,我们会累死的。”姜云洛忍不住对杨青平说道。
杨青平闻言一愣,回道:“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我也不知道他们的修为,想来基本是打不赢他们,刚才是运气好,突然袭击,干掉了他们的头头,现在真面硬刚他们,我们打不赢,所以跑就对了。”
其实杨青平完全有能力摆脱这些人,只是他不想让这个姜云洛知道的自己的情况,毕竟这个人虽然说和千鹤国有关,但也是不知道他的真实情况,况且就算是千鹤国的人,他也不会让对方知道他的底细,救人吗,自然要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累和汗水,轻易而举的帮忙别人是不会珍惜的。
姜云洛见杨青平这样说,顿时不解地问道:“难道你你没到过这里,不知道这里的路?”
“当然不知道,知道了也就不会这样乱跑了。”杨青平没好气地问道。
“我知道这里的情况,你按照我的只是来,就可以摆脱后面的黑衣人。”姜云洛说道。
就这样,杨青平在姜云洛的指挥下,很快就来到一处迷雾处,外面往里面看,完全看不清楚,伸手不见五指,外面的光完全照不进去。
杨青平见到迷雾立马停了下来,问道:“这是哪里,那么这么多浓雾?”
姜云洛见杨青平停下,顿时感到奇怪,便回道:“这是石泉镇一处防御阵法,我知道里面的情况,只要在里面我就可以摆脱他们,在里面只有按照一定的轨迹才能出去,其他不知道的人进去就会迷失其中。”
“我不进去!你进去吧!”杨青平刚要拒绝,忽然背后一股大力传来,他就被姜云洛推进迷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