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回想起来,尤其是阴胭脂那短暂的出现,令他怅然若失,很快就半个时辰过去了。
他苦笑了一声,然后便倒头大睡了起来,又很快就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他只觉的自己进入一处巨大的仙墓里,各种传说中的仙兽雕塑,在他眼前飘来飘去。
他看了眼身后,却没有看到其他人,又看了下其他地方,还是没有看到其他人。
这地方似乎是墓道啊,杨青平走了一段路,自言自语道。
虽然是在梦里,他还记得清楚在月幽山上,有一场奇怪之极的境遇,最后被青铜棺砸醒。
那次经历,他始终不曾忘记,所以一进入道这里,他就想起那个地方,只是很可惜,这里和那里不太像。
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
“我去!这么痛,哪个王八蛋说的梦里没感觉的。”杨青平低骂了一声,他曾经为了验证梦里的是否会没有感觉,特意做了好几次梦,结果发现梦里不但有味觉,连时间和都外面一样的,除了梦境画面切换的快之外,其他和外面没啥区别。
想了一下,他觉得竟然来到这个地方,还是先找找看,只要是梦,就算是刀山火海,也没有什么好吓人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已经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做梦随时醒来了。
他又走了会儿,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墓室,墓室里有些昏暗,墓室上方是一座星辰运转的画像,点点紫色的光点,似乎是遥远天穹上的星辰。
墓室长宽大约有个两三百步,地面上是一块块透明的玄冰镶嵌着,玄冰下面有许多散发白色光霞的鲤鱼,鲤鱼白色透明,如水晶鱼一样,在玄冰下慢慢游荡者,照亮了周围黑色。
他看了下四周,在昏暗的墙壁上,镶嵌着淡淡白光的夜明珠,照亮了它周围的墙壁,显露出一幅幅飞天仙女图。
虽然入口的地方像墓室,但走进一看,却更像是一处悬浮在天际的天台,梦幻炫丽,加上四周飞天仙女图,简直就是星辰之下的仙界。
“难道是在仙界之中的仙境里面,也不对啊,外面明明那么像墓道啊。”杨青平自说自听的说道。
他慢慢地沿着墙壁走,看着墙壁上飞天仙女图,这些仙子个个栩栩如生,手持如玉,宝剑,抬头仰望苍穹,左手前伸,身子前倾。
走到另一扇墙壁,看到的却是一副副上古神明图,有的形态肃穆,有的怒目前视,他们或乘龙翱翔,或开山劈海,还有下地耕作等等。
杨青平第一次看到这种天神图像,忍不住仔细看了起来。
忽然他余光瞥见,两个没有脚的人影漂浮在他周围,轻轻浮动,如海里的透明水母,缓缓摇晃飘动。
“我勒个去,真的是贵啊!”
杨青平一声大叫,立马朝墓室门口飞奔而去。
然而跑了几步,他发现背后没有什么跟来,周围也没有什么变化,一切都像刚进来的时候那么安静。
他立马刹下飞奔的脚步,回头看向那两个白色身影。映入他眼前的,是两个身穿白色蓝底云纹的白衣人,只是他们身下没有脚,衣袍下退的地方是空荡荡的。
他们眼中只有白色的眼白,没有眼球,其他地方和普通人倒也相差不多,看上去和鬼魅一样。
杨青平看了会儿这两个无脚人,没过一会儿,这两个无脚人便转身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莫名其妙地两个鬼魅慢慢离去。
“我去,怎么感觉我像白痴一样。”
杨青平一声低骂,然后转头看向墓室的中央,只见一个白色的水晶棺材摆放在那里。
很快他就发现,这个白色的棺材竟然和他的小黄棺很像,外形几乎一模一样。
这个白色水晶棺材,通体洁白,仿佛由一块巨大的冰块雕刻而成,不但看着不渗人,看上去还很圣洁。
杨青平看了会儿白色水晶棺,忍不住想占有它,感觉这东西和他的小黄棺很是般配,只可惜这里不是真实的,一切都是镜中月水中花,想也没用。
“我去,真是谨慎过头了,明明这是梦里,我还在犹豫,真是鄙视自己。”杨青平自嘲了一声,他始终认为现在是在梦里,就算发生了什么,不过是一场梦,大不了就结束这场梦,不会有丝毫的损失。
自己的梦还不能自己做主,那还做个毛的梦,现实中活得不如狗,在梦里,起码也要做个大爷。
想到这,他立马摒弃一切负担,像个暴发户一样,迈着八字步,朝着墓室中心处走去;
很快,他就来到白色水晶棺材旁。
白色水晶棺材散发着柔和白色的荧光,荧光照在他脸上,使得他脸色苍白无比。
“可惜啊,这里是梦,要是真实的,不说这水晶棺材,就是那些夜明珠,放到盗墓市场上,也是个无价之宝。”
杨青平可惜地叹了一声。
一个身穿白色纱衣女子身影,静静地躺在水晶棺材里,相貌虽然模糊,却依稀能看出是个国色天香的女子。
他看了会儿水晶棺材,然后一把推开水晶棺材盖。
“咦,怎么回事,这不是胭脂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当看到躺在水晶棺材里面的女子容貌时,他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不对,虽然很像胭脂,但是这个女子容貌比起胭脂来,还要胜过几分,几乎和琼凰不相上下。”
他很快确定这个女子不是胭脂,但绝对和胭脂有关系,否则不会这么相像。他静静地看着这女子容颜,好一会儿才离开,忽然他看到这女子握住一起的双手,双手下室一方一尺长宽的丝帕。
“我去,这也可以?”当他看到丝帕上绣着的图案时,再一次不可置信地说了一句,对这个图案,他自然无比熟悉,这正是他为之背井离乡的目的,那个传说中的诅咒“花之哀殇”。
“这真的是在梦里?”
这一刻,他开始怀疑自己了,要真是梦,这里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巧合;他轻轻拿起丝帕,上面有九个红色弯月印记。
他呆呆地看着这块白色丝帕,九个红色弯月印记,是完整的,难道这里和花之哀殇诅咒有关系,那这里又是何方,怎么又会来到这里。
但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他清楚自己之前是在云阳的石室里,不可能会来到这种神秘之地,毫无疑问,这里是梦境。
看了许久,他还是放下了手帕,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把手帕放回女子的手下面,而是把它放在这个神秘女只的胸前,当然他没有丝毫冒犯这个女子,只是想有朝一日有幸来到这里,看看是否这方手帕,和现在放置的位置一样,来判断自己今日是不是在做梦。
放置好,他又看向水晶棺中的女子,女子眉目如画,细眉如虹,皓首琼鼻,端是个绝美的女子,如画中仙子,静静地躺着,仿佛只是在小憩一般。
看着看着,他慢慢地将这个女子当做阴胭脂,将两人合为一体,不知不觉看痴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他脑海中传来一阵刺痛,只是一瞬间,周围的景色如镜面碎裂,寸寸破灭,一切都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映入眼帘的是他躺着的石室。
他以杀手特有的灵敏,一个鲤鱼打滚,闪到角落里。
等他看清楚眼前的情况,顿时又放松了警惕,原来是强奸犯渣男师傅和梁无尽两人。
两人见到杨青平像一只受到惊吓的老鼠一样,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站在原地,看戏似得看着角落里的杨青平。
杨青平回过神来,立马行礼问好,道:“前辈,师傅你们来了。”
南湘子轻笑一声,道:“我真是好奇,你到底是不是修真者,怎么像个普通人一样,睡的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偏偏要打一下,才能醒来。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还在睡,你还有没有作为一个修真的良心啊。”
杨青平边听边下石床,然后回道:“还不是昨日被折腾的太厉害,劳累过度了,才睡的这么深沉,至于良心,早就卖掉了,不卖掉也会被狗吃掉,要来何用。”
说完他走向石桌旁,然后清理了下茶具,之前的岩浆炭火盆里还是火,他稍微拨弄了下,然后开始煮茶。
“你小日子过的不错,还有烧水的炉火,怎么地,要煮茶款待我们啊!”南湘子坐到杨青平身边,不好奇问道。
“是的!难得师傅和前辈来到我的舍下,也没啥款待的,只能奉上一杯清茶,徒儿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杨青平口是心非地回道,回答的毫无诚意。
“虽然你说的很假,但是我心里还是觉得很舒服,这种无形马屁你还挺上手的。”南翔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原本默不作声的梁无尽忽然说道:“你们在这里聊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在这里耽搁了,这‘北山书札’我已经给你取来了,你拿去看吧,反正对我也没用处。”
梁无尽说完取出一本黑色封皮的书,轻轻一挥,这本书就平飞到杨青平的石桌上。
杨青平刚想要道谢,就见到梁无尽人影一闪,消失在石室里了。
“真是虚假很,人家都走了,你屁股还翘的这么高。”
见杨青平朝门外行了一礼,南湘子冷冷地说了一句,说完他就拿起石桌上的黑皮书,翻了起来,完全不理杨青平的反应。
杨青平也没在乎南湘子的话,笑了笑,然后继续煮茶,很快一壶茶就泡好了。
南湘子这时候也放下了黑皮书,端起身旁的茶杯,轻轻吹了几口气,然后抿一口,过了会儿又喝了几口。
“虽然不是上品的,不过还是不错,起码也能提提神。”南翔放下茶杯后,随意的说了一句。
“这茶是西陵茶,西陵国的特产,自然是比不上遥远江南的名茶,不过也算上等的,只可惜是不是灵草,对修炼无益。”杨青平这时候也刚喝完一杯茶,便回道。
“你说石桌子上放着什么?”南湘子忽然问道。
“杯具,这还用说吗?”杨青平反问道,“我知道你想说我就是悲剧,彻头彻尾的杯具。”
“没错,你确实是个悲剧,比杯具还要悲剧的故事。很遗憾地告诉你,你要完蛋了,要修仙的世界拜拜了,伤不伤心?”
杨青平闻言一愣,过了会儿才明白,南湘子的意思应该是那个北山书札对他没用,不过事到如今,他也没啥好怕了,战战兢兢地活了这么多年,这段时间,他经过一系列努力,就算结果还是个结束修真生涯,他也没什么不甘心的了。
如果之前没有听说过北山书札,就这样浑浑噩噩中结束,他或许还会有不甘心,但是经过最后一搏,他觉得对得起自己了。
想到这样,他笑了笑,回道:“杯具就杯具,我的人生本就是一个悲剧,大不了回去养羊生娃,你不是一直嘲笑我是个处吗,这下好了,只要不修行,我就可以结束修真的生涯。”
“本来我还想带你走的,跟在我身边修炼,这样省的到处乱窜,居无定所。然后我带你行走天下,策马奔腾。哎,看来这辈子我注定只能独自行走江湖了,多年后或许我还会想起你的。”
南湘子话虽然说得伤怀,但他脸上表情完全没有该有的悲戚。
“得了吧!就算我还能修炼,也不想做你的跟屁虫,你这个渣男强奸发,鬼知道什么时候就掉入坑里了,到时候成为一个太监,看你还怎么策马奔腾?”
杨青平打了个哈哈,回笑道,他们这样的露水师徒,一般来说就是人走茶凉,曲终人散的,说实话,他内心就没有太把这师徒关系太当回事,当然比起和吴凤的尔虞我诈,他这个生锈师徒关系,总算有那么点意思。
“哼!我收你做徒弟是认真的,经过深思熟虑的,科学调查后做的决定,不是一时兴起的,你是我第一个徒弟,也将会是最后一个徒弟,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把我当师傅看,你不会是三姓家奴,随意捡肥皂的家伙吧?”
南湘子先是表情严肃地训斥,说道最后,逐渐露出会心的微笑。
“笑话,我是那么随意的人吗?不怕告诉你,除了吴凤这个没屁眼的家伙,你是我唯一的师傅,你看我是那种见利忘义,见风使舵的人吗,你看我的眼神多真诚。再说捡肥皂,对不起,我的良心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我从小到大的教育也不允许我这么做。”
杨青平只要想吹牛,没有他吹不动的牛。
“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掉了,你这家伙,我怎么看都不想外表看上去的那么老实,老实说,你是不是易容了?你这个肮脏的家伙。”南湘子见杨青平没有一点伤心的觉悟,忍不住气道。
杨青平本来正向打趣,忽然听到南湘子这么一说,心里顿时吓了一跳,他的真容只有几个人知道,他从不轻易向别人显示,就是为了方便将来躲避麻烦,所以对这个事情,他非常敏感。
他表情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然后低下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哼!被我说中了吧,就知道你小子花花肠子多。”南湘子见他不答话,冷哼一声,“罢了,事到如今,我是万不能带你在身边的,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准备去哪里?如果要回去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去。”
杨青平闻言,心里轻笑了一声,这家伙,竟然有脸说别人花花肠子多,简直是不知道脸皮厚是什么意思,不过最后听到关心的话,他心里还是觉得很舒服,不管怎么说,这个渣男师傅对他还真是不错,这样对比起来,倒是他不坦诚了。
当然,他内心是真的没有打算和南湘子去的,毕竟这么个声名狼藉的人,随时会被各种仇家找上门,到时候一个疏忽,他就可以能被当做发泄的对象,那时候想捡肥皂也没他的份了。
现在听到南湘子说不能带他做,他反而更加放松了。
“多谢师傅好意!”这一句,他是真心实意地向南湘子道谢,“我想先留在这里看看吧?在这里捡倒垃圾,也许还能混一阵子,说不定天无绝人之路,绝处逢生,天上掉下一个馅饼。”
杨青平说完呵呵笑了一声。
“呵呵你个加嘛屁,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算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样折腾了吧,反正命是你的。大不了,祭祀的时候,给你烧点纸钱。”
南湘子很铁不成钢地一拍杨青平的头,然后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
杨青平见对方右手掌拍了过来,以为可以很容易躲过去,下意识地躲闪,却不想,还是被拍了个正着,果然修为的差距巨大。
“你自己看北山书札吧!我走了,有什么想说或者想要的,现在就说,我会尽量满足你,今日一别,或许今生永远见不到了。”南湘子说完,脸上浮现落寞的神情,似乎在等待时光谢幕一般。
杨青平故意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道:“采花师傅,你对我已经很好了,要不是你,昨天我就是一具尸体了,我很感激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没有其他愿望了。”
南翔子听完,猛地喝完杯中的茶,狠狠看了杨青平,然后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又说一句:“我要离开孤竹国了,你自己小心。”说完他就一个闪身离开。
杨青平看着人影消失,终于收起刚才一直挂在嘴角的笑容,慢慢露出一副寂寞的神情,想到一天之间,突然和许多人告别了,尤其是这个渣男师傅,相识也匆匆,离别也匆匆。
“或许人生就是如此吧,迎来送往,直到最后别人送自己离开。”杨青平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接下来,路在又在何方?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想起渣男师傅的对他说的杯具,虽然可以肯定这本黑皮书北山书札,内容会令他大失所望,但他还是好奇,到底是什么内容,会让南湘子给他的修行直接判死刑。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更多的想法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做;他拿起这本封尘了无数岁月的黑皮书。
封面是全黑色的,没有一个字,书用麻线裱装着,麻线颜色泛黄,一看就是经历岁月洗礼后的样子,不过看这封皮,好像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一时又想不出来。
然后他开始认真地阅读起这本书扎内容,他一字一句地看着,连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错过,然而越看越让他气愤,这本书札上,上面写的全是这个叫北山的家伙吹牛逼的事迹,某年某日在哪里杀了几个人,某年某日和哪个知名人物大战一场。
动不动就战斗到昏天黑地,战斗到天亮之类的装比话。
“我去,这写的都是什么东西啊!我以为自己脸皮不薄了,想不到这个家伙才是装比的高手,如果装比犯法的话,这家伙起码要枪毙一百次,或者满身大汉的捡一千次肥皂。”
杨青平气愤地咒骂了这个天杀的北山,这不是活生生的嘲笑看他的人吗,难怪这个狗屁书札这么没有知名度。
“悲剧啊!难道这就是命,难怪渣男师傅会这样说他!”他再次无奈的长叹了一生,“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他心不在焉地倒了一杯茶,此时茶已经凉了,不过他现在对这已经没感觉了。
外人在的时候,尚能做到暂时一切放下,苦中作笑;可当真一个人面对,看到最后的结局,又怎么能轻易放下,此刻的心情当真心如死灰。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刚才那不对劲的感觉;这封皮,怎么说也不像是手抄本,还有上面的文字,有些涂改,如果是手抄本,那么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而且这个梁无尽也没有必要随意找了一本来糊弄他,要是不想理他,完全可以不来见他,刚才南湘子先到,然后梁无尽才来,然后两人就弄醒了他。
他回想分析了一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本黑皮封面的北山书札不是个手抄本,而是原本。
如果是原本,以一个几千年前成名的大人物,似乎也没有必要写这样的光辉事迹吧,这分明就是在掩盖什么。
结合总总,一个惊人的想法,忽然从他脑海中冒出,这本书绝对隐藏着什么,而不是仅仅上面记载的吹牛事迹,上面的吹牛事件应该是在故意掩盖真实内容的。
现在唯一不妥的就是云阳宗,这手札原本怎么会落到云阳宗手里?不过现在也没有其他线索。
“应该还是封皮!”
杨青平以一个职业杀手所具备的素养,很快就锁定这个黑皮封皮有猫腻,这也是当他第一次看到这封皮时,给他奇怪的感觉。
接下来,他尝试了很多方法来折磨这封皮,水火都用上了,以前在暗生阁学到的探查本事都用上去了,什么封皮夹层,什么滴入药汁显示出文字等等,各种手段都用了一边。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黑色封皮的坚韧强度远超他的想象,经过他一番折磨蹂躏后,竟然丝毫未损,除了颜色依旧有些苍老外,看不出和寻查封面有任何不同。
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兴奋,也就更加证明了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是了,这可是修真着用写的东西,怎么可能会用普通杀手使用的手段。”
一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紧张起来,那股明知道很可能是不好的结果,心里却依旧感觉很有激情。
这时候,很久以前,一幕似曾相识的情景,忽然从他脑海里闪现出来。
不过他没有慌张,而是先往黑色封皮输入灵气,“咦,还真能吸收灵气啊。”第一次尝试输入灵气,黑色封皮就有了反应,这小小的变化,让他忍不住开始期待起来,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没过多久灵气就无法输入了。
“不慌,还有魔气和暗气。”他安慰了自己一句。然后有输入魔气,这一次和第一次一样,输完魔气,依旧没有反应。
“上天啊,诸神啊,春哥啊,察虚困啊,保佑我吧!”杨青平这时候终于有些紧张了。
他硬着头皮输入许久不曾使用的暗气,刚输入没多久黑色封皮就散发出黑光。
“我擦,果然是还是你才有效!”虽然还没有见到最后结果,但他内心已经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