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前的计划,他认为时间还长,咱们慢慢玩。天大地大,此时喝水最大,他越来越渴,‘望梅止渴’的意境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去做,更何况此时这种情景,他又不傻,想到这,他莫名地自信许多。
黄老祖此刻正有些不敢确定,这货是不是变强了,毕竟有些强不是表面上那样,更何况还有大腿得影子。
他是无法无天但也是活的最久的那一挫,终极奥秘不足为外人倒也。
知道一些神鬼莫测的先天之物,动辄就是一方天地翻覆。
于是不去想先前的感官有无错漏,单就苟了几百上千年的他来说,小心无大错,
一切为了大腿。
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果断侧开身子,满是讨好之色。还不忘搓了土,掩盖掉了先前留下的涂画。
不想他的生物本能在杜戈看来完全就是抹除犯罪证据,是有计划的犯罪,幸好他看到了,不然不知道还得被他伪装逍遥到什么时候。
边计划着‘绝不姑息养贱’边豪饮。撑着树来了一句“杜绝浪费,从你我做起”谁知水流竟真的戛然而止。
暗叹:“神奇的世界神奇的树,神奇的树下我和水。”
面色沉重语气平淡“嗯……既然知错,很好,不过,你的胆子很大啊”
一句话说完,黄老祖心里哈嘎登一下,事情有些不妙了。他赶忙从这货“言出法随”吓呆掉的思绪里挣脱出来,便看这犀利的眼神,阴郁的脸色,和威严的气势,怕不是变“强”,不,分明就是,他此刻真想扇自己两耳光。于是更加谨慎起来。
只见这小银……不,威风凛凛的银发大王的高逼格威慑竟不输老呆毛更加确信并且深信不移。
他急忙小心陪护,用心回答其提出的每一个指导教育。
他不想放过其一丝变幻,目不斜视,弯腰驼背地恭敬仰视着。
杜戈有点小慌,“怕不是被看穿了,难道这货也和老呆毛一样想看戏”
不过一想到刚刚才立的牌面,不能轻易推倒,于是压制不安,镇定自若,理了理身着,看着破旧脏乱的破衣烂衫,有点辛酸,。
杜戈不记得自己昏迷后的事情,也不知道这只是自己看来如此。
可这在黄老祖看来,分明是嫌弃了,其实他是非常羡慕的,身上全是宝贝,君不见他临时变出的齐膝小短裙在风中凌乱。
其实是老呆毛使了手段,在普通人眼里他是个乞丐,可在大法力眼中他就是个底蕴丰厚的。
他不怕同龄去争去抢,不不用怕,只怕那些不要面皮的老怪给自家的祖尊抢夺,避免多有叨扰他便顺手而为。
如果杜戈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当不被神秘力量允许的危险降临时,他身上这件所谓的“破衣烂衫”会自动护主,。
不然就凭他一个渣渣体质,又难得爱作死的娄娄怎么可能一点伤都不受。
黄老祖更是下定了决心。绝不容许自己粗心麻痹,时时恭候圣训。
小黄的变化,以杜戈这半吊子看人的水平都瞧的真真切切,他没有时间欣喜,傲娇自己这项能力终于不鸡肋了。
他看了看此时小黄的形体,露出满意的微笑,伸出手拍拍他毛茸茸的肩膀神情变换之间,语重心长:“你身上的担子很重啊!”
黄老祖此刻激动地差点跳将起来。
果然,当狗有啥不好!
杜戈一心欢喜,面色红润、不苟言笑。
这个狗子不一般
称哥道祖可哮天
泰和精睛镶两边
可撸可打半边天
杜戈觉得自己赚到了。
黄老祖也觉舒坦,受用,并开始幻想着:
“往后余生自己该是横着走还是飘着走,追忆前半生那些酸楚他觉得缺憾可以弥补了。”
“以前打不过的,他以后一个能打十个,称孤道寡,号令狗子,莫敢不从。”
“以前走了多少弯路,受了多少辛酸,他以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走直路,山挡荡平那山,水拦填平那水,人挡杀人,魔挡除魔。只吃甜食,蛋糕和冰激凌,额……”
还有……还有……
“以前的‘深情辜负客,红颜薄命人’他要左拥右抱,换着法儿翻牌子,拥有一群自立自强,知荣辱懂廉耻,的狗儿子,让他们尊老爱幼,让他们热爱运动,让他们培育粮食和蔬莱,教他们数学和英语……”
‘额’,可恶的小银毛这都是什么鬼,他正在臆想可突然被莫名其妙地秃噜出来的词打乱,他竟然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啥宏愿没来的急说,还有哪些需不需要说?于是他有点愤怒,力量随心意喷薄而出,但紧接着他貌似想起了什么?对,大腿。
一想起大粗腿,他脸色变得煞白,就想下意识收回,可转念一想“不行,不能轻易就相信这小银毛,虽然他的身上就有大腿,但此时是不是这货在装,毕竟他那不靠谱的性格完全有可能,所以待老祖我试他一试。”
“如果被挡下就证明是真的,到时候再任劳任怨,愿杀愿刮请求当挂件,如果挡不住就证明小银毛演我,到时候,嘿嘿,,老祖我定让他见识见识失传已久的‘抽抽拳’,一抽桃花落红,二抽落泥粘地,三抽……好吧看在这几天替我养护毛发的份上等他从瘫软中恢复再说”边想着边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探手空抓,眼角湿润大声疾呼:“大神,小心”声情并茂地演绎出了惊恐,追悔莫及。
虽然,他喊的也算及时,可还是迟了许多,杜戈的手伸得太快了。
只听得一声“嘭”
之后便是声遏行云的咋呼传来,再看此时的杜戈已像一片落叶般被汹涌澎湃的力量荡向高空,一路上升,一路哀嚎,其声音之惨烈使听者惊心,闻者胆颤。
就连此时过路的大鸟都吓得一愣神,在快要撞到山石的时候才堪堪止住,急忙落地。
再伸长细颈慌忙东张西望无果后,夹起尾巴一路疾跑,紧赶慢赶离开这是非之地。
杜戈此时并没有什么做作的意思,实在是记忆里再也寻摸不来如今的这般体验,还是如此地始料未及。
虽然来这里后见到了不可思议的力量也向往过飞升横渡,遨游天地。
可今天的情形明显不一样啊。
血脉喷张,他感觉自己的娄娄身体在空气的阻力和小黄毛的力量相互拉下不断变形,每一次蹂躏他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疼痛。稀薄的氧气使他呼吸困难,不断上升的高度加上疾风撕裂使他涕泗交汇,心不断下坠深渊,仿佛要跌破肚皮离体而去。
一切令他目眩神迷。
杜戈此时很难过,在感觉自己摔不死这一点之后。
他第一时间想的是自己又被‘演’了,接着才是害怕。在下意识身不由己地做出反应之后他觉得自己虽然摔不死,可也不一定熬的过去,。
于是在意识尚存之际果断认怂,至于如何找补回来他觉得此刻应该暂时搁置,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