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飘摇,雨飘摇,雨很大,很急,街边一座座房子迷迷蒙蒙、烟雾弥漫。打在瓦片上的雨水顺着隙缝流了下来,落在地上。水势汹涌,有如瀑布流水般的,咚咚的声音打破寂静。
一屋中。
“公子……公子”
一个带着怪异口音且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呃~”一榻上一个少年捂着头眼睛微睁,艰难的起身环顾四周。
“挖槽”少年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我没死?我没被劈死?我就说嘛我是真心喜欢甜甜的老天爷怎么会劈我,如果真的劈那也得劈那些渣男。”
“公子……你在说什么,是不是还感觉不舒服?我让郎中在给您瞧瞧?”榻旁的一个后背不知道先天就佝偻还是后天有疾的年轻人关切的问道。
“啥?哥们你说啥呢?我没感觉不舒服,我爸妈呢?怎么没在医院看我。还有你们这装修那么顶的吗,古色古香”少年一脸诧异的问道。
“公子你躺好了,我去去就来。”说完他就面朝张弋退了出去。
张弋起身看了看室内的装潢“啧啧现在医院都那么复古吗?医护人员都是古装,沉浸式体验啊。”
走到一处柜子有一铜镜照了照自己帅气的脸庞,害,不只是女人看到反光的物件都要照上一照自恋的男人也是。
回到榻上,看着自己一身绸缎内衣苦笑,心道“医院现在都搞这些玩意了?”
吱~
那医护人员带着一个胡须花白背着一个箱子老者进来,二话不说就给张弋把脉,眉头时而微皱,时而舒展。
“公子脉象平稳,身体无碍。”老者把完脉站在一旁轻身说道。
“可公子一直在胡言乱语,他还怎的不认我”那医护人员急道。
“可能是离魂症(失忆)。”老者答到。
“不不,大夫爷爷我没失忆。我发誓被雷劈了。我都没想到我还活着。”张弋诧笑说。
“不可啊公子,这郎中不过平民百姓怎可让公子唤叫爷爷?”那医护人员一脸惊恐。
“公子莫要折煞老夫。”老者心里惊讶但是对这个少年感到一丝亲切。
“害,没事,你是长辈,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叫你爷爷理所应当。”张弋无所谓道。
那医护人员对张弋稽首一拜拉着老者退出而去。
“老郎中,我家公子是否被雷鸣吓坏了脑子?”张允问道。
“不可能,公子说话有逻辑性,不是心恙(傻子),可能是离魂症。”老者答到。
等到张允进来张弋一脸苦笑的说到“护士,体验也体验了能把我这假发拿掉了吗,怪别扭的。”
“是公子。护士?假发?”张允一脸疑惑。
“???”张弋已经感觉到了异常,他又打量了一边室内装修,然后盯着张允问到:现在是何年?
“回公子今年是张文王六年。”张允答到。
“张文王?怎的听着像个人名?国家呢?现在在哪个国家?”张弋急切到。因为有个不可能又刺激的想法从他心底升起。
“张文王是大王啊公子,是您的父亲张国君王。您是大王第四子公子弋。”张允答到。
犹如晴天霹雳,张弋愣在那里。他突然抓住张允,死死的盯着他,突然放手冲去门外,脚步踉跄。
“不可能不可能,他在骗我,一定是在骗我,可是种种……爸妈你们在哪?老姐……甜甜……啊!”
使劲捏了一把自己疼的自己眼角犯泪。冲出大门,漂泊大雨,低头看着地面,泥土。竟是泥土,不可能。现在除了偏远山区还是土路……一切的一切。又在街道看着排排土房建筑。哪有一丝钢筋混凝土的踪迹?现在真实而虚拟的世界,张弋仰天大吼一声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