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酒店内的服务客员把大家都叫醒了准备吃早餐。
大家都懒洋洋的坐在餐厅上。
魏瑾说:“昨天真的睡了一个好觉。”赵羽馨说:“徐叔叔,你们家菜不仅好吃,床而且好软啊!”蔡轩禄说:“你还别说,真的是这样子的。”徐小明说:“队长,我猜你肯定是少了你老婆的唠叨,你才睡得这么好。”蔡轩禄说:“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林夏说:“现在是放假期间,大家该放松放松。”
突然一个年长的老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说:“开方,我听他们说,你们这来了个警察,就在今天早上我们的村子里的人在大家合伙种的稻田里面发现了一个死人。”
大家听到后立马精神起来,蔡轩禄跑了过去说:“老人,现场你们没有动吧?对啦,我们是警察。”老人点了点头说:“等一下,我就带你们去吧。”
大家随着老人的步伐来到了这村子外的稻田里面,而死者就被插在稻田里面。
死者的身体上全部都绑了稻草,只有脸部部分露了出来,大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死者从稻田里面放在路中间。
林夏说:“报警!”徐小明说:“我们不就是警察吗,报什么警?”蔡轩禄敲了敲徐小明的脑袋说:“你是不是笨呐?这不属于我们县管所以我们插手不了,只有等当地的警方来了,我们与上面请示一下合作。”徐小明点了点头。
赵羽馨说:“林大法医,死亡原因你看出了没?”林夏说:“我猜他是死于针灸插入脑户而死的,目前只能这么判断。”赵羽馨问:“这什么意思啊?”林夏说:“脑户穴位于后发际线正中上2.5寸,在枕外粗隆上缘凹陷处。患者用手摸后脑勺有突出的骨头上缘就是脑户穴,而脑户就是针灸穴位禁忌。”赵羽馨说:“哦,那么这是凶手用的手法有点可以呀。”林夏说:“不过这也留给了我们很多的线索,凶手应该是擅长用针灸的医生。”
当地的警察赶到了案发现场。
从警车上下来了一位年纪比较大的男生说:“这里发生了命案,你们全都离案发现场远一点。”蔡轩禄跑了过去拿出了自己的警察证说:“我们是武陵市的警察,上面允许我们和你们协助调查。”
“我叫林兆远,是这里的警察。”林兆远说。
蔡轩禄说:“怎么只有你一个警察来了呀?”林兆远说:“这里的警察都很怕事,所以一般遇到命案都不肯执行,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的。”林夏说:“那你们这有没有解剖室?”林兆远说:“我们这还未被开发的,今年才刚刚成立了一个刑侦小组,要等到这个月底才要上班。”蔡轩禄说:“那么怎么办?”赵羽馨说:“魏瑾,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去帮忙把验尸的工具带过来。”魏瑾点了点头。
林兆远说:“那么现在怎么办?”蔡轩禄说:“先叫你们局里的人统统给我来到这,顺便把尸体运倒你们局里去,顺便给我们准备一个简漏的解剖室。”林兆远点了点头。
而在旁边的林夏说:“我已经小心的把尸体旁边的稻草给移开了,从目前的情况上来看,死者身体内并无明显的外伤,只有几处不生的勒痕但不足以致死,死亡原因应该是我说的。”徐开方说:“这不就是上个月刚来我们村子里面的人:李兴。”蔡轩禄说:“林夏,能确定死亡时间吗?”林夏说:“
这不好确定,因为今天的天气很热,尸体用稻草包裹着不好确定。”赵羽馨说:“徐叔叔,你们村子里面有没有医生?”徐开方说:“有,而且针灸的手法非常好,只不过他伤腿不太方便,走不了路。”
赵羽馨对林夏说:“可是这旁边的道路也没有发现什么轮胎的印子,可以排除了他吧!”
鸟声寂然,在酷热的正午,鸟向来是不歌唱的;可是,纺织娘的呵呵鸣声却遍于四野。听着这热烈的生之鸣奏,使得安静地坐在清幽的荫下的人们感觉着十分的愉悦;它使人们沉倦欲睡,同时,又勾引着深幻的梦想。
就在局里面,蔡轩禄已经把他们骂了十多遍了。
临时办公室内。
徐小明说:“头一次见队长发这么大的火。”蔡轩禄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说:“这些人哪真的不配当警察。”蔡轩禄说:“那么现在有什么线索没?”徐小明说:“我们已经查到了村子上有一个针灸手法很好的老医生,可是这位老医生的腿脚不方便,没有作案的动机,他还有一个徒弟,当时全天全夜跟在师傅的后面,所以也有不在场证明。”蔡轩禄说:“那这样就只能等着魏瑾拿到解剖工具林夏在去验尸的时候得出的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