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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在外书房外等了许久,青松长可等四人始终对泠凤恭敬有加,这种恭敬是真正的敬意,不是泛泛的对于“皇后”这个身份的尊敬,在他们的心中,能够让恣烈将军取命而相与的女子,并且还能逼得恣烈将军不得不假死的女子,自然不是一般女子,并且皇后在恣烈将军死后,对将军旧部下的处理方式“放而不纵,慑而不骄,恩威并施”的做法也让他们心存感激,若不是这一生誓死追随将军,那他们必将效忠皇后。

里面不时传出小孩子的叫笑声,却听不见皇上与金烈王的说话声,不一会,孩子哭闹声响起,皇上命刘权进去把沧玺抱出来,原来是要尿尿,门又紧紧闭上,许久,门突然打开了,金烈王大步流星走出来,一眼看到皇后,顿了顿脚步,目光闪了闪,冷厉的眼睛柔和下来,却只是朝她弯弯腰,一句话也不说,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泠凤猜不出他是喜是怒,忙进入书房,皇上正坐在桌前,仰坐在御案后,一双眼睛望着天空,好像在想什么,见到泠凤进来,道:“你一定想问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是不是?我与你本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这事现在却不能告诉你,等到将来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那时你不要骂我是傻瓜就好……”

“皇上做事自然有皇上的考虑,我没有意见,只是这事与胡国的分割有关吗?”

“无关,凤儿觉得胡国的事处理合适就怎么处理吧,金烈王这阵子还会呆在大赵,不过我想他的目的不在胡国的土地的分裂。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皇上不由得笑了笑,却带了点调侃与微不可见的苦涩。

“不在土地的分割,那在什么呢?”

“自古英雄不为江山便为美人,也许是为你而来呢?”皇上调笑着抚摸了一下她的下巴,泠凤嗔道:“胡说!”

两人虽然极力作出无事的样子,其实心中都难过,现在每一天每一天都像是在熬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也许是下一刻,也许是下个月,生命在风雨中飘摇,皇上在生死间徘徊。

“我正想对你说一些事,你来得正好。将来到了‘那一天’,”皇上握着她的手,一起来到书房里的一个角落,指着一个不起眼的书柜道:“凤儿,这个柜子里面装的是我对玺儿将来的教育手册,我对他的期望与祝福,还有我对他说的话,每年他的生日,你打开一个书卷给他看。还有一些密档,我放在那间金凤寝殿里的密道里,一开密道门,从前与你通信的地方便是,到时我要是走了,朝中在大臣联合起来抗议你,天下万民也反对你,到时你就把它们打开来给他们看,上面有我的印玺,还有一份密旨,我已经交代给瀚海内章机的人妥为保管,待我归西时,这些东西才能大白于天下,有了我的圣旨,再加上朝中爱你护你之人的保护,所有的一切这些应当可保你们娘儿俩平安无事,将来若是有人以质疑你的地位,你就出示那些地道里的密件,你很聪明,一定能明白哪些文件对你最有利,并且能够在恰当的时机展现于世人。”他开始细细地安排后事,句句关受,字字关心,泠凤不由得湿了眼。

“皇上,谁敢大胆作乱呢!最大胆的人已经死了,没有人可以威胁到我与沧玺的安全。有皇上在,我与沧玺便是安全的。”一把捂住他的嘴,泠凤不愿听到他用交代后事的语气来交代。

皇上低下头来,拿着她的手在唇边一吻,笑道:“凤儿,你不要以为我这只是为了你,我这也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大赵的江山,我赵家天下虽然要有赵血嗣人来承继天下,只是我冷眼看着那些个王爷的子孙们,都不成器,你看那个六王爷的儿子,肥头大脑,连兵与商的区别都不清楚,九王爷的儿子,前阵子正为了府中侧妃的事与九王爷大闹,将父亲的侍妾纳为已有;倒是三王爷的儿子还有些样子,虽然他老子逆性,但是反正到时我死了,他儿子当皇帝也谈不上篡位,可惜心术不正,听说鞭死不少府中的下人,这样的人当上皇帝,恐怕比我当皇帝还差。”

皇上突然自我嘲讽了一句,想是忆起当初的荒唐岁月,对照如今的寒萧光景,心中愧恨无及,外面一阵北风呼啸而过,冷意袭人,皇上与泠凤同到窗前,见一阵阵风吹落无数凋蔽在枝头的落叶,飞得天地间枯蝶上下飘舞。

金烈王一回到大赵京城,次日便上了一道国疏,称金烈愿意向大赵称臣,自称大赵藩属,条件是请皇上封他为大赵的“王”,看来金烈是不满自己的出身,想要一个高贵的出身,和一个坚强的后盾,皇上征询各大臣的意见,名大臣的意见统一,都认为用一个虚无的名号换来一个属国的归臣,这样的好事上哪儿找?再说金烈国地理环境的重要性,他们现在已经充分体会到,金烈国的请求,真是想不到的好事!

却没有人想到,金烈国形势大好,把持了大赵的海上势力,又将得了胡国一半的江山,就算实力不能与大赵搞抗衡,但是相对于周围的小国来说,却已经是个中翘楚,再金烈王本身能力卓绝,心高气傲,这样的国家,这样的王,为什么要臣服于大赵?若是蓄养个百十来年,恐怕不会比大赵逊色!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人人想要,只是却没想到,有几个能有这样的福气去享受,以至于后来国家面临大变时,今日拍案叫好的大臣们,无不后悔莫及。

皇上亲封了金烈王,爵称仍旧是“金烈”,赐姓“赵”,赵是国姓,由于金烈王的姓名无人得知,在圣旨中也没有提及金烈王的名,只说封金烈王为“金烈王”,爵享超等,赐姓“赵”,大臣们个个以为得计,不过用了个虚名,便把金烈王给困住,于是金烈受封大典上人人欢喜,封王受礼大典举行得隆重热闹。

对于这件事,泠凤察觉出了些什么,必定是皇上与金烈王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她静观其变,不到五天,金烈国王便成了“大赵藩属赵姓金烈国王”暂时居于京城,皇帝亲赐王府,设王府执事,除了规格上低皇帝一等,与亲王无异,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反正金烈王到时还是要回金烈国,所以大赵上下,除了泠凤知道些详情,其他人都不以为意,并不把金烈王视为将来在朝廷的一大隐患。

“皇上为什么要赐姓给金烈王呢?”泠凤不解地问:“封了王号便是,可是赐姓,有这个必要吗?难道金烈王不要自己的祖宗,反倒来认我们大赵的祖宗不成?”

“他不是一般人啊,我封他正是为了将来。天下朝代更替终有时,前朝皇帝昏庸,开国至亡国不过十三年!可算是最适合的王朝,所以我想通了,与其让皇位落入不肖子孙的手中,不如让能人居之,禅位之法虽然古来有之,不过我又不曾高尚到把先帝留给我的皇位送出去,所以啊,我看上了沧玺,他虽然不是我的亲骨肉,不过谁还知道这个秘密呢?希望他能让我大赵多延续上百来年。所以金烈王来得好啊,他正好可以帮助我儿子。”一挑眉,皇上笑了,眼里散发出一种睿智的光芒,灯光下,如笼罩了一层光圈,他体态清瘦,一身银白的锦袍在灯光下反射着金光,俊雅柔逸,却看得泠凤一阵心惊胆战,绝美的他好像随时可能离去的仙人一般虚幻。

但是她仍旧不懂这与赐姓有什么关联。

“沧玺是我的一个私心,我想要这么优秀的儿子,除了非我亲生,其他一切与亲生有何区别?如果我过继其他王爷的儿子,将来祭祀时,他也不过例行公事地对我叩个头而已,所以,就当我发了疯,借他的种生我的儿子吧。只是苦了你了。”这样一番惊世骇俗的话,皇上讲来,却全不当一回事,只是面对泠凤时,眼中才有丝歉疚,他已经是近死之人,又经过国师点化,想开了,什么血统亲缘,什么荣华富贵,通通都是假的!

泠凤惊慌地扑进他的怀中,叫道:“别说了!皇上,别说了!你会长命百岁的!已经半多年过去了,你不是什么事也没有?也许国师当时弄错了呢?我们是这么久的夫妻,难道你真的忍撇下我和沧玺独自在世间?我不想当寡妇,我不想!”

皇上忙抱住她,把她的头搂进怀里,哄道:“好好好,不说了!也许真的是国师弄错了呢?不要怕,现在不是我还在呢吗?”

心中却知道大限已经当头,这些日子以来,他虽然吃睡正常,却经常魂不守舍,有时中午略打个盹,便感觉魂魄飘飘忽忽地离体而去,只是突然想起凤儿与沧玺,这一线挂念如蚕丝一般,微微挂住了他的脚步,最近几天的梦里,他经常看见国师在笑着对他招手,几乎便要举步随他去,只是想起心愿未了,便留了下来,他虽然穿着这明黄的袍服,吃着天下间的山珍海味,却已经食之无味,不过是怕泠凤担心,才勉强作出感兴趣的样子,现在一切大事都了了,他再也没有理由驻留。

“睡觉吧,这么迟了。”他看了一眼更漏,劝泠凤道,泠凤勉强一笑,便服侍他将外衫除去,正要扶他上床,皇上却走到小摇篮边,看了沧玺许久,亲了沧玺一口道:“现在好多了,一觉能到天亮,你不知道这家伙以前晚上一个时辰起来闹一次,又吃奶,又尿床的,那时我真想打他屁股,那时可把我弄得一夜没睡好,这一晃眼,都两岁了。”言下诸多感叹,见泠凤难过的样子,忙又道:“睡觉睡觉。”给沧玺掖了掖被角,小沧玺在睡梦中感觉到父亲的手温,却伸出手来抓着皇上的手不放,皇上轻轻用了两下力抽不回来,便道:“这小子。”

轻轻在他耳边道:“放手乖儿子,爹爹明天带你去玩,男子汉可不能抓着爹的手睡觉,人家会笑话你的。”

“爹爹……飞……飞呀飞……”小沧玺从睡梦中说了一句梦话,看来是梦见白日里爹爹将他高高抛起的情景,笑得小脸红润润的,皇上又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他的小脸,抽回手来与泠凤同登龙榻。

相拥紧紧,外面北风摧巨树,室内一室暖融,只是两颗心却如被狂风吹颠一般,了无着处,龙床上他紧紧地拥抱她,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化到每个毛孔中,柔肌滑腻,唇吐丁香,抱紧这一刻,拥有刻,谁知明天是否还能再相拥,这一刻的缠绵与欲无关,爱到心碎爱到无悔,只愿她一生长开眉。

次日天气和暖,宫女下扉开窗,见窗外已然薄雪如银衣,皇上想起外面御花园的冷香园不知这一夜的雪可曾摧灭了,一问,泠凤也正想到这个,二人一拍即合,便往冷香园来,小沧玺抱在父皇手里,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冬季里的第一场雪,皇上笑道:“这白白的东西是雪,你去年就见过的,漂亮吗?”

“漂酿!”小沧玺的语音犹不准,童音稚语让人忍俊不禁,

去年的雪,他已经没有印象,只是这一天的雪,他却永远地记住了,这雪闪耀着白光,在太阳下如雪樱花一般攒簇在枝头,洁白如玉,清贵典雅。

,宫中素来喜繁华之色,这样的素色宫人多有忌讳,便有穿素色以显自己清雅之姿的,也必在佩饰上多下功夫,免得像服丧之人,给自己带来不详,皇上今日却是一身银白,腰间佩玉也是一块纯净羊脂玉,素白如雪,雪净如玉,若是不细看,他几乎要与雪成一色了,一行人踏着一地未来及得扫去的银雪地,所过之处,留下遍地玉碎零乱的脚印,一路蜿蜒通往冷香园,冷香园,乃是宫中育菊所在,宫中贵人不必跑这么远来赏菊,自有人将上品名菊送往各宫各院,只是要是想看菊花遍地盛景,自然还得来冷香园。

携手漫步在冷香园中观赏良久,昨夜北风吹,太监护得及时,菊园没有遭到殃及,形形色色的菊花,在冬阳里盛放着傲骨的清贵,皇上不久便挥去众人,只留下沧玺与皇后,一家三口独自在园中徘徊,皇上抱着小沧玺指点着菊花:“这个是白色的菊花,不行不行,不能拿手抓,这可不是你的吃物,那个?那个是红菊花,像不像你帽子上的宝石?这个也不能用手抓,来,爹让你凑近些仔细看看,可别动手呀,不然就可惜了花了啦。这个?这个是叶子,不是花!”

“白色的花,红色的花,绿色的叶子。红色的花,像宝石。”小沧玺现在对颜色很感兴趣,认真地复述着,突然想了想,道:“爹爹,衣服白,脸脸白,像白雪!”

“沧玺!不许胡说。”不祥的预感悚然激起,泠凤喝止住沧玺,沧玺委屈地扁起嘴道:“爹爹脸脸就是白白!呜!”他受了斥责,便把身子往皇上怀里缩,泠凤仔细看了眼皇上,这一看,越发地惊了,心里一片冰凉,皇上在一片白雪中灿然而笑,全身的白,由脸到手,都是白,白得圣洁,白得透明,便如要仙去一般,不由得一把拉住皇上:“不要!”声音颤抖,显是惊惧已极。

“傻丫头,小孩子的话,你怕什么呢?”皇上低头给沧玺整了一整衣襟,将他的手握了握,这才抬头对泠凤浅浅一笑:“我这不是好好的?这雪天,我又穿银衣,自然衬得皮肤白,再白也不白不过你呀,你的脸像玉似的。”

他伸手将泠凤也拥进怀里,他的怀抱依旧温暖,缓解了一些泠凤的极度不安,不祥之感却丝毫未褪。

漫步菊园中,一手抱着小沧玺,一手牵着泠凤,时而放任小沧玺在地上蹒跚几步,甚是宁静喜悦,前面一株花开得极繁盛的菊花,吸引了泠凤的目光,她惊喜地指着那花道:“牡丹朝阳!现在居然还开着,我以为该是谢了的时节,那上面贴了黄封,原来是明天要送到元坤宫的,正巧我们今天便看到了。”那花只开了一半,泠凤上前看个仔细,沧玺也好奇地往前凑,没有注意到皇上面色突然一白,身子晃了晃,他扶定一根蓬柱站好,定定神,缓声开口道:“凤儿,我们先把沧玺带出园去,我想起来,他这个时候该是出大恭的时候啦。”

泠凤忙回身应道:“好,我让人来带。”一边便要去唤人。

“不,你把他送到园门口去,省得有人进来破坏这一园子的清幽。”

“也好。”

泠凤于是从皇上怀中抱着小沧玺,正要转身,身子被大力拉住,皇上突然拉住她,一个用力,从她手中又夺回小沧玺,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亲:“乖儿子,你要好好的!要听话!”

“爹爹,抱!不走!玺儿不走,要看花花!”小沧玺扭动着身子,不甘心被娘亲抱出去,又哭又闹,皇上望着他,爱极痛极,强笑道:“玺儿要到嬷嬷那儿弄得香喷喷地再来,不然爹爹不要你,臭哄哄的爹爹不要抱!”

沧玺扁着嘴收回手,想了想:“玺儿乖,玺儿香喷喷!爹爹再抱!”

“对这才乖,嗯,快去吧。”皇上强笑道,泠凤抱过小沧玺就往园门口走,走到转弯花苑处,回头一望,见皇上独立银雪薄妆中,痴痴地向这边望,银衣银雪,如要逝去,不由得一阵惊心酸,心中的不祥预感便如石头一般向她压下来!她一惊,猛地加快了脚步,半走半跑,到最后抱着沧玺是飞一样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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