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楚慕歌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艹!谁tm踹老子门!”
“你大爷我!”秦舒楹一脚踩在门框上,一手撑着门,手里夹着抽了一半的烟。
“你tm是个女的,我是个男的,能不能注意点。”
“整个秦宅都是我的,我需要注意什么~”
“行,大清早踹门干嘛?”
“那群人快撑不住了,你过去看看。”
看着秦舒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就知道是在牢房审了一夜了。碰到秦舒楹算他们倒了血霉了。
秦舒楹看着楚慕歌穿戴好后,抬步往外走,“大清早抽烟?没抽死你呢~”
“关你屁事,快走。”
地下水牢
楚慕歌知道秦家有很多牢房,曾经也有幸参观过,不过……这个牢房和他所看到过的都不太一样。
架高的地面,所及之处除了牢房和刑具,就是水,“舒楹,你家这个牢房我怎么没见过?”
“你如果好奇可以在这里待几天,了解了解?”
咳咳咳……算了吧。这鬼地方,可没人愿意待,半点光都没有,还要靠特殊光照仪器才行。
楚慕歌被秦舒楹带到一块空地,秦舒楹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五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男人被推了上来。
除了可以看到眼睛,脸上已经是血肉模糊,全身上下也没有半点完整的地方。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讽刺,不知哪里来的风。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恐惧莫名.只有渗进心扉的黑暗是你永远的伙伴!
楚慕歌却不以为然,四大家族都是从“血”里出来的人,作为四大家族的继承人这些东西,或者更甚的东西,都已经是司空见惯。
“招了吗?”
“没,最开始一口咬定说是你指使的,后来说不知道,只说有人告诉他们,让他们这么做。”
“就没了?”
“嗯,所以叫你过来看看。”
楚慕歌审了一会儿,发现这样下去根本没用。“只有两种可能,一,他们嘴太硬了,二,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你确定?”
“嗯哼”
“那行吧~”
秦舒楹扔了手中的烟,慢条斯理的戴上了黑色的手套,一步步向五个人靠近。而那五个人仿佛看到了死神的模样,脸上满是惊惧之色,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最边上的那个,甚至吓尿了~
可想而知,昨天晚上秦舒楹对他们干了什么。
女孩站在黑暗中,发丝在风中肆意舞蹈,浑身散发着寒气,走到吓尿的男人身边,
“伤我宝贝儿的是你~”
男人紧忙开口,“对,对不起!我,我……”
秦舒楹突然笑了,勾起男人的下巴,“呵~”
“姐,姐姐!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不起!对不起!”
女孩并没有因为听到男人的道歉而减少怒气,反而因为他的啰嗦眸子里的怒气更甚,脑海里满是叶清逸中刀倒下的场景。
“这样吧~哪只手动的手,就废哪只手吧~”男人一听,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头。
秦舒楹退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一旁的男人的上前,不一会儿就听到男人的惨叫声,再看时,男人的手筋已经被挑断。而秦舒楹全程没有半点避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楚慕歌靠在一旁边,悠哉悠哉的,这点就受不了?舒楹还没有出手呢。
秦舒楹慢慢站起来,饶有兴趣的看着男人痛苦的样子,“姐,姐姐!好,好了吗?”
“是不是很痛啊~我给你治治好不好?”
男人惊慌的摇头,却并没有什么作用,秦舒楹从身后掏出了一把枪,退后了一步,
“砰”
“砰”
“砰”
“砰”
枪声响起,伴随着男人杀猪般的惨叫,手关节和脚关节绽放出鲜艳的花朵。鲜血留了一地。
秦舒楹的每一枪都无比精准,没有丝毫的迟疑,全过程连眼皮儿都没有抬一下,最后一声枪声结束,男人也彻底没了呼吸声。
“剩下四个,你想怎么办?”
“杀了呗,留着过年啊?”
秦舒楹将枪甩给手下,和楚慕歌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水牢,身后伴随着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两个却有说有笑,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打死了只碍事的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