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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风正狂,雪正猛,楚王府内宛如被冰雪大石雕刻而成一般,处处逼寒,松针绿叶在风雪中颤抖着,被沉坠坠的结霜给压得耷拉着脑袋。

寒雪走出东厢院门,一袭白色的大披风连带着毛绒绒的帽子,将她整个人由头到脚包裹住,她将小篮子揣进怀里不让大风将里面的纸钱跟白纸黑字给吹了走。

尽管黑色暗沉,然而楚王府的外院灯笼无处不在,照亮了行人道。

熟悉地拐着路,寒雪不久便来到神祠,庄严肃穆的大门冷森森的,里面的院子里黑木柱子在雪夜里折射出亮光,与静谧的雪松相互辉映。

神祠肃穆得颇让人感到胆颤。然而却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退却,仿佛已经习惯了般,她无视周围一片森冷的环境,径直走了进去。

踏进神坛里室,她的视线来回游移在两边黑色横架上的神牌,她暗叹一口气,苍白无血的脸庞显现难过的神色,每一条生命,都弥足珍贵,满堂的神牌,代表着梅家满身的罪孽,这笔血债,何时才能偿还尽清?

她在放下手中的篮子,跪在中间的蒲团上,虔诚地面对着直立在内室中央那高高在上的佛像,双手合揖作什,她祈祷着——

“祈求神明保佑楚家祖先不再受尘世枉死怨恨的煎熬,得以仙登极乐。”

说毕,她怀着真诚的心意,叩了三个响头,然后拿过一旁的篮子,刚想起身,却感到头晕了一下,唇上那已然淡薄得可怜的血色迅速褪去,她稳住身子,不敢再移动脚步。

少顷,她终于等到那阵昏眩过去,轻轻揉揉疼痛的额际,忽略那头轻脚重的不适,一步一步走向侧边的桌椅上。

她拿出一本黑皮书,翻到其中一页,然后提起笔,在摊开的白宣纸上一笔一划地抄写着书本上的文字,心里默念着一行行的经文,丝毫不懈怠。

楚亦潇行走回至自己的玄央院,尽管身上的酒气熏人,然而他却清醒如常,急匆匆地走回寝室,他大步来到侧室的浴池里,挥手扯去身上的衣物,跳进去,冰水飞溅而起。

他一拳砸进冰水里,任那水花扑上脸庞,企图冷冻自己脑海里的旖旎念头,更加想要用刺骨的冷水来冷却浑身的温度。

该死的!才静下来,不仅想起她美丽的娇躯,她毫无血色的痛苦娇颜也同时跃上脑子,让他觉得刺痛又火热,更加生气,气自己居然狠不下心来折磨她,更加气自己对着她情不自禁。

他的剑眉拧得死紧,不高兴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她心软,事情不该是这么发展的,他才是那个主导棋局的人,他从来都不会受制于人,更加不会沉迷女色,女人之于他,只是一个暖被的工具!

想毕,他倏然钻进水底,仿佛想要借由冰水盖顶来宣示自己的原则,许久,他感到心脏被冷水冻得阵阵凉,也成功地撤销所有关于她的浮想联翩,才满意地浮出水面,然后随口喊道——

“东来,备衣。”

少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只见东来捧着一件黑色绸衣,动作迅速地走到浴池旁边,低头举起双手,恭敬地呈上衣服道——

“王爷,衣服来了。”

楚亦潇沉默着接过衣服,逐件穿上,最后任由东来为他整理外衣,然后才领头走出去。

皎洁的月光顷刻间便跳进眼底,笼罩住了他一身神秘的黑色,倾斜的银光照耀着他,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在地板上投下了黑影,他望向窗外,一****圆月亮高挂,他的眸子瞬间暗淡下来,那挺拔的身影似乎透露出淡淡的落寞,仿佛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今天又是十五了。”

东来也望向那轮明月,感慨着附和道:“是啊,又是十五了。”

楚亦潇思索了片刻,他似乎很久没有再在月圆的时候去神祠拜祭了,不知道爷爷和爹娘他们会不会怪责自己?

当下心念一定,他便朝外面走去,临行对东来抛下吩咐——

“不用跟来,本王要一个人去神祠拜祭先祖,你今晚不用等本王了。”

东来才想跟上王爷的脚步,却被硬生生地顿住,他看着王爷那迅速淹没在风雪中的身影,那么萧索,他轻轻叹气,王爷最近似乎越来越孤傲了,好像在刻意武装自己一样,冷意更甚从前。

走在蜿蜒的道路上,他无视扑面而来的雪花冰冻他的脸庞,他的黑发。越是接近神祠,他脸上的神情便越是沉重,脚步也缓慢了下来……

站在神祠门前,他闭了闭眼,惨痛的往事如潮水般灌入脑海,他悲伤地仰天长叹,偌大的府邸,冷清的神祠,静谧的天地,他竟开始感觉到孤单。

忽然,里面跳跃着的星点火光吸住他四处游移的目光,他微微讶异,什么人这么晚了还来神祠拜祭?带着疑问,他大步走进去院子里,接着靠近内堂。

当他终于跨进神堂的门槛,一道娇小熟悉的倩影当即跃入眼帘,他愕然地怔了一下,梅寒雪?她在烧什么白纸黑字?还念念有词。

他凝了凝眉,轻步靠近过去,然后冷冷地出声发问——

“你在这里干什么?”

除了下令让她来清洗神祠,他不记得他有允许她来这里拜祭,她还真胆大包天,居然擅作主张来拜祭他楚家的祖先!她有那个资格吗!

忽然听到声音,寒雪惊吓了一番,她直起身,猛然回头,却看到是楚亦潇,那一瞬间,她晶莹剔透的眸子顿时染上一丝慌张,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怎么办,他发现她擅自过来拜祭楚家祖先,一定很生气吧!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满布阴霾的脸庞,强行让自己稳住心绪,款款欠身施礼:“贱妃叩见王爷。”

楚亦潇环顾了两边的神牌一下,隐隐的愤怒跟仇恨涌入心田,随后他定定地注视着她,一瞬不瞬,仿佛想要穿透她的灵魂一般,当即冷讽道:“你来这里拜祭有什么居心?想要对本王的祖先诉苦还是伸冤?或者是为梅正风的罪行辩解?”

寒雪酝酿了一下勇气,她没有做对楚家先人任何不敬的事情,虽然深知楚家对梅家的怨恨,也是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擅自来拜祭,但是他所说的那些事,她一件也没有想过要做!

尽管无奈,尽管不知道自己的话语能够让他相信多少,但是她依然坦然地对上他带着不屑的锐眼,语气不疾不徐地道:“今天是十五,贱妃深夜前来神祠,只是为了拜祭一下先人,并无任何其他的想法,请王爷明察。”

他冷哼一声,刚想说一些更加讽刺她的话,忽然一阵大风卷进来,把桌面上那些未写完的纸张给掀起来,飞到他们的脚下,那些黑色的墨字清晰可见。

寒雪轻声惊呼:“啊……”

然后马上蹲下腰身快手去捡那不断飘下来的纸张,神情焦急无比,这些纸张是她费了很多时间才边诚心念经边写而来的,可以用来祈祷的经文。

楚亦潇皱皱眉,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好奇心一起,随手往空气中一抓,拿住其中一张,阅读道:“谨以心香一瓣、心灯一盏,奉献于楚家列祖列宗,愿逝魂在白毫光中,受神灵庇佑……”

往下读,读着宣纸上句句的经文,看着那娟巧秀丽的字体,他的心一点一点被搅乱,这是她写的?他眼神复杂地看着纸上未干的墨迹,明显这篇祈祷经文是刚写完不久,他遂又低头看看铺满地面乱飞的白纸黑字,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心仿佛在天平中来回摇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她好不容易把经文给收捡好,然后站直身子,自然地迎向他的视线。

看到她怀抱着一叠厚厚的纸张,楚亦潇神色一正,忽略心中那一股奇怪的暖流,他微带讽刺地发问:“你写这么多经文干什么?真以为这样就可以抵消梅家欠楚家的血债吧!”

寒雪脸色黯然了一下,这笔血债的确很大很沉重,要还……何尝容易。她压下心中的苦楚无奈,然后坦荡荡地清声道——

“王爷实在多虑了,寒雪这么做只是想要向神明祈祷,希望神明保佑楚家列祖列宗能够腾云驾雾登向极乐世界,享受永世太平。过去的事,逝去的历史,寒雪无力去改变什么,也从来不想为梅家辩解什么,求神拜佛痴望神恩降临这种亡羊补牢的方法虽然愚钝,但却是寒雪唯一能够做的,如果王爷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那贱妃斗胆言明,念经祈祷,一来是为了求心安,二来确是为了祈求楚家列祖列宗能够离开喧哗凡尘上西天极乐,找到一方快乐净土。”

听到她的话语,望着她那毫不躲闪的坦荡清眸,他的心,动摇了一下,然而说出来的话却依然尖锐:“你确定你是诚心诚意,而不是假仁假义来这里做戏给本王看,想要博得本王的欢心,然后逐步独揽本王的万千宠爱?”

她的心,为这一席话而酸楚,独揽万千宠爱?在这个楚王府,谁能够独揽楚王爷的宠爱?各方女人来来去去,让人眼花缭乱却依然没有尽头,加上她只是他的一个复仇工具,她不是不懂得世情,看得如此真透,又怎么能容许自己去奢望那么遥远的事情?或者……奢望让他对自己的恨意稍稍减退,也是一桩渺茫到让人丧气的事情。

强行逼迫自己露出一抹淡然地轻笑,她暗叹长气,以着让自己轻松的语气道:“贱妃自知身份低微,对于王爷的宠爱,从来不敢奢望,更何况,对于贱妃来说,宠爱,并非贱妃内心想要的东西。”

很久很久以前,她幻想着自己的未来,也幻想着能够找到一位素心良人,只愿得素心人,白头永不分,两人琴瑟和鸣,永赋衷情,只是,这种空想已经离她太远,远到她从嫁人以后都不再允许自己去想起。

他注意着她表情的变化,发现她说到最后,眸子不复清明,反而染上了一层忧郁的色彩,目光忽然变得悠远而虚无,有种抓不住看不透的感觉,让他的心窒了一下,随即他想也不想地发问——

“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寒雪一愣,抬头盈盈望着他,看进他平静亮泽如冰的双眸里,宛如黑夜寒潭,她心神恍惚了一下,在自己还没有那湾深潭给吸进去之前回过神,她垂下眼睑,看着手中的白纸黑字,像是逃避又像是放弃回答他的问题,答非所问淡淡地道——

“这些经文源自佛教经书,这本书就在那里的桌面上,听寺庙的师傅说,只要诚心地为每一个逝去的人抄写九百九十九遍,同时集中精神,在心中默念自己对于亡魂的祝愿,便能为亡魂积德积福,如果王爷觉得不放心让贱妃抄经祈福的话,可以让云夫人或者霓夫人两位夫人来抄经祈祷,那样也就可以免去王爷的顾虑了……”

楚亦潇闻言,剑眉凛了一下,她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暂时还不想理会她的滔滔不绝,他往前迈一步,更加靠近她,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她,伸手挑起她低垂的下颚,眸光闪烁而危险,打断她的话,嗓音冷怒又带着点点逼问的意味——

“本王问你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而且……听本王的爱妃你之前的话,似乎对本王的宠爱很不屑,恩?”

听着她说他的宠爱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他就莫名地觉得气闷,在楚王府里,作为他的女人,当以他为天为依靠,而她居然说什么他的宠爱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那他倒想看看什么东西比他的宠爱还要能够让她心动!

她被迫不得不正视他凌厉的视线,她平静地看着他那满眼的威胁之光,尽管他目光逼人,但是却没有能够再影响到她,或者说她现在没有去领会威胁的体力了,她觉得身子越来越不舒服,脑子也开始发凉,眼前似乎出现星星点点,让她看不太清他的狂肆。

努力稳住虚弱的身子,她露出一抹凄清又虚无的笑,那一股少女的情怀,她是不会告诉他的,她的过去,已经被她埋葬,不想说,不想提,只想让时间把所有过去都沉淀。

他见她半天不回答,仅是用朦胧的眼眸看着自己,他俊脸一绷,语气开始明显不悦,她又在漠视他的命令,又在挑战他的耐性吗!

他不高兴地加重手中的力道,企图用疼痛来让她迷蒙的眸子恢复清澈,恶狠狠地叱喝道——

“本王让你回答问题!还不快说!”

无声地叹气,她知道,再不说些什么,恐怕他又要发怒了吧,于是只能有气无力地但却带着暗暗的不顺服低声回答道:“王爷怎么说怎么是,贱妃不敢有什么拂逆。”

“你……”楚亦潇听着她如蚊响的声音,看着她脸上那抹淡淡的反讽神色,他气得咬咬牙,手一扬,想要给她一个耳光,让她知道挑衅他的下场。

然而,当他看到她毅然闭上的眼睛,看到她那如雪一般的嫩颜,抖动着的羽睫,还有那苍白如纸的唇瓣,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半天落不下来。

他恨恨地盯着她那一脸无畏的平静,心中闷火燃烧,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挑战他!以为他当真舍不得杀她是不是?还是她根本就是想要他亲手杀了她好解脱,该死的她,要是敢有这种念头的话,他绝对要她好看,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不要在本王面前玩花招试探本王的底线,这经,本王就是要你来抄,而且今晚不抄完那么多份,不许给本王回去休息!”

他说着,停驻在半空的手改而伸向她怀中揣着的白纸叠,用力一抽,对着这一叠白纸黑字瞄了一下,估计一下纸张的数目,然后勾起一丝无情的残忍的冷笑,这么有力气反抗他是吧,那就好好把力气花在为他楚家的列祖列宗求神拜佛上吧!他很乐意让仇人低头来为楚家的祖先做牛做马!

寒雪睁开眼睛,眨了眨,不明白他为何又突然真的允许自己祭祀楚家的祖先了,不过同时心里也稍稍感到宽了一下,只要允许自己上香拜祭神位,那她就可以多做些什么来弥补,至于抄写那么完经书,本来就是她今晚的打算,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不是吗?于是她欣然一笑,微微欠身道——

“是,贱妃谨遵王爷的命令。”

楚亦潇气闷着,为她瞬间又欣然柔顺的反应,表面上心底反复无解,又好像隐隐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做,也知道她为何会感到欣然,只是……这些他都不想去深究,冷静的理智阻止他去究根揭底。

他像是不想再看到她一般,重重地把一叠经书给放到桌面上,然后冷冷地看着她道:“那就动手给本王写!”

命令下达完毕,楚亦潇一脸冷漠地越过她身边,朝外面走去,被她这么一闹,他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有她在,他就觉得烦躁!

寒雪才想要迈开步子走向那张桌子,却发现在动了身子的那一刻,漫天的昏暗袭向她,脑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安静地缓缓地倒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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