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文静解释一番后,李文静抱起唐笑,朱镇一扛起昏迷的宫仁翻,一起快速的往回走,来到别墅,朱镇一找了一根绳子将宫仁翻绑了起来,此时李文静已经将唐笑安置在另一间房内,此时由她父亲照顾着。
“他怎么办?”朱镇一指着被他五花大绑的宫仁翻对前来查看的李文静说。
“给我两个小时,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让他说出来。”李文静看着被绑起来的宫仁翻一脸不屑的说。
朱镇一露出一脸不信的表情说“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李文静没有接话,只是看了看墙上的钟说“现在是三点半,五点半之前我告诉你他家银行卡密码,如果我成功了,你负责我一年的伙食费。”
“那如果你没能问出来呢?”
“一年内任你差遣。”李文静扛起宫仁翻朝着楼上走去,快消失在楼梯上时,又说道“两个小时内不准踏入二楼。”
不一会,楼上传来一声闷哼声,朱镇一知道,这是李文静将宫仁翻狠狠的扔在地上的声音,朱镇一心中一阵嘀咕“这就开始了?”
二楼大厅中,李文静自从将宫仁翻扔在地上后就回到自己的临时卧室,不一会,她换上一件宽松的大衣,外面套了一件一次性的雨衣,双手戴着手套,手里拿着两根三十多公分的钢针,寒光闪闪,她来到宫仁翻身前,一脚踢在他脸上冷冷的说“你还想装死到什么时候?”
地上的宫仁翻被他踢的向一边翻去,强烈的疼痛感让他无法再继续装下去,他龇牙咧嘴的说“哎呀,打人不打脸…”
“啪”没等他说完,又是一脚狠狠的踢在他的另一只脸上,顿时他整个脸肿的像猪头一样,他嘴里一甜,一股鲜血就喷了出来,但这次他学乖了,纵使再疼他也不敢发出声音了。
“我问,你答,多说一句,你看到我手上的钢针了么,”说完李文静将手中的钢针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知道这两根钢针从你脚底板顺着骨头缝隙扎进去是什么感受吗?”
宫仁翻的双眼由于害怕而凸起,他使劲的摇头,他从小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从来都是他欺负人,他哪里受过这等对待。
“没明白?”李文静看着宫仁翻,一脸冷漠的说问道。
宫仁翻手脚都被绑着,只有头能动,他拼命的摇着头,哪知李文静突然来到他身后,一手抓着他的脚,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脚底猛地一拍,只见宫仁翻的脚底两根钢针没入最少有十公分,“啊~”
听到宫仁翻的叫声后,李文静笑着说“我再给你说一遍规则,我问,你答。”说完一用力两根钢针再次没入他脚底一公分左右。
“啊~”宫仁翻还没反应过来,钻心的疼痛顺着腿骨再次袭来。
“看来你还是没了解,我问你答是什么意思。”说完李文静再次拨了钢针,钢针也再次没入了一公分左右。而这次宫仁翻竟然真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巨大的痛苦已经让他整张脸都变了形,惨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很好,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害唐笑?”李文静根本就不理会宫仁翻的痛苦,在过去的十几年里,这样的事情不知发生了多少回,早已经将她锻炼的炉火纯青。
“她,她,她漂亮…”宫仁翻努力的压制这痛苦,从嘴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
“好,算你聪明,第二个问题,那个瞎眼老头是什么来历?”
宫仁翻没有立刻回答,他思索了片刻说“他,他是自己来找我的。”
“自己来找你,你说的具体点。”
“一开始,唐笑回来后我就去找她了,结果她压根就不搭理我,后来我死皮赖脸的缠着她后依然效果不大,有一天,我在街上闲逛时,一个瞎眼的乞丐拦住了我,本来我是想一脚踢开的,可那老头一口说出我最近正为了一个女人苦恼的事,并且说他有能力帮我得到这个女人,听他这么说我当然是问他怎么解决,他跟我要了三千块钱之后就让我带他回家,我一看他是个瞎子,想来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于是就把他带回家,也就是现在这个别墅内,把他安顿在门口的小房子里,当天夜里他往我身上撒了一些绿色的水,并且让我不要洗掉,并告诉我,只要过一天,唐笑就不会拒绝我之类的,将信将疑的我照着他说的等了一天后就去找唐笑了,这次果然如他所料,唐笑真的就不在排斥我了。”宫仁翻压抑这疼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后,他试图翻了一下身子,找了一个他认为舒服的姿势半躺在那里。
“看你现在老实,让你少受罪,”说完,李文静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橡皮筋绑在两根钢针上,顿时,宫仁翻觉得自己的腿脚不那么疼痛了,“若是你敢骗我,我就将这钢针直接全部打进你的腿里,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宫仁翻没有接话,等了片刻后他继续说道“她告诉我,可以尝试着和我交往,我顿时高兴的不得了,就这样我们相处了大约一个礼拜后,我想我们可以更进一步的时候,她突然拒绝了我,这让我很恼火,我回家后找到瞎眼老头,老头说只要我拜他为师跟他走,他才会继续帮我,我自然不愿意放下眼下的生活和他到处乱跑,于是我直接拒绝了他,谁知,第二天我去找唐笑时,他父母就告诉我他去巢县上班去了,之后我也去了巢县去找她,可我对巢县并不熟悉,找了一个多月才找到她,之后就是和你们产生冲突,”说到这,宫仁翻瞄了一眼李文静,见她坐在一张椅子上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后继续道“在巢县被你们打了后我就回来了,本来想着拿她父母出气的,结果又遇到瞎眼老头,他似乎能看到我的伤势一样,对我又是嘲讽,又是挖苦,气的我上去就揍他,没想到被他用法术折腾了半死,在我答应拜他为师后,不知道他又用了什么法子将唐笑又给弄了回来,并将她迷晕后交给我,你也知道,我是很喜欢唐笑的,所以我就想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极低,因为他已经感觉到,李文静整个人的气势由原来的平静慢慢变得狂躁起来,他当然知道她是听到了自己的龌龊想法才使得她变得如此的,所以他吓得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说,继续说…”李文静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