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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安家的那个女儿(二)

第 29 章 安家的那个女儿(二)

安家的书法培训班一共办了10年,我只去了两个暑假就开始逃课、打架,重操旧业。第一个暑假安家的怪小孩吸引了我的注意,让我没有多余心思去翻墙做坏事,到了第二年我10岁的时候,她奇怪地消失了,我有时还从她们家书房窗户爬进去,找一找她是不是躲在角落里……

书房不大,墙壁上挂满了绳子,夹着一张张黑色走墨的大字。风从窗户吹进来,呼啦啦卷起一片纸浪,我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孩,就站在这片字海里,仰头找着另外一个孩子的墨迹。

记得安伯伯曾说过:“东东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姐姐酒喝啊?因为她害羞,不敢对别人说心里话。只要我家闺女喝了酒,写出来的字绝对不比张旭差呀。”

对了,安伯伯喜欢喝酒。他每天中午一定要喝两杯啤酒,再倒满一个小瓷碗,加些桂花蜜,哄着坐在小饭桌旁扒饭的怪姐姐喝下去。而那个怪姐姐喝了酒之后,一定会站在花坛上丢蝴蝶玩,看着蝴蝶乱飞,脸蛋上浮着两团红晕。

这个奇怪的安伯伯养出了一个奇怪的女儿,很正常。

我抬头找怪小孩的“醉草”。

在角落里,我真的发现了一张笔法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书法字,映着渗进来的光亮,那上面的墨汁鲜明淋漓,像是山崖缝壁滴下来的一缕清泉,弯弯曲曲,转笔自如。

看不懂。

的确是狂草加醉笔。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我把那张墨字偷偷藏在兜里,回去问妈妈。妈妈戴着眼镜端详了好大一会,问我:“儿子会写草书?很不错呀。”

“妈,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迷宫图吗?”

“呵呵,儿子一说我才看出来,这张不是书法,是字画。”

我很震惊,抓过白纸,爬到桌子上对着灯光照着看,叫个不停:“不是吧,那小屁孩会散墨画?这么牛逼!”

安伯伯只会书法,不会画画,这幅作品绝对不是他教的。在我当时的印象里,只有电视里的那些花白老头才会“散墨”这种高段数本领。

妈妈拍了我的屁股一掌,大声说:“你以为每个小孩都像你野惯了?安家的女儿心里藏着一个花园,我们进不去哩!”她取了眼镜,又自言自语地说:“那女孩一走你就野起来了,难道真的是她能影响到你?”

逃课后的生活刺激紧张,妈妈管不了我,在我17岁时病逝,哥哥处理妈妈的后事,留在公司里也不顺心,每天回得比我还晚。妈妈走后,我彻底失去了牵挂,翘家出来和白寒混在一起。

他和我一样大,长得比我白,披着齐肩头发,教会我很多事。在他怂恿下,我加入了街道里的龙川社团,和日本的鹰道组织对抗。那天晚上,我们骑在川崎ZZR1400上耀武扬威,用火棉点着了整条东水街。

“爽。”这是我械斗放火后唯一能形容的快感。

白寒将烟丝扒开,用锡纸盛着,再捏碎两粒药丸丢进去,问我:“要不要来一半?”他的这种做法濒临吸毒边缘,混入了逍遥丸的烟丝也有迷幻作用。我看着那撮可以给我快感的混合物,心动了。

这时,一道清亮的女孩声音传过来:“姐姐,你的奶掉了。”

我和白寒面对面站着,没转头,手僵持举在半空中。一个年纪不过20岁的女孩骑着脚踏车从下斜坡吭哧吭哧地赶上来,满头汗,标志性的卷毛在风中飞扬。

她踩得很费力,直奔我们而来,嘴里不满地说:“好重哦,你们的车子太快了。”说着,她从车后架取下一个酸奶包装盒,砰的一声放在白寒的ZZR1400上,擦汗:“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这个盒子里全部都是刚才械斗用的短匕首捆绳,白寒在飙车过程中顺手推下来,准备等垃圾车铲走销赃的。消失了8年的卷毛女孩突然出现了,捡起了纸箱,就这样跟在我们后面追了几条街。

白寒低头看看他的紧身皮装,再抬头看看我和他一样长的直发,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乱说什么——”他举起手发作起来,我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的手腕,大喊一声:“白寒!”

“本来就是你的奶,吼什么吼……”女孩噘着嘴,映衬着雪白的肤色,在我眼里,她的唇色显得十分可爱。她嘟嘟嚷嚷地踏上脚踏车,无视后面两个剑拔弩张的真男人,再踩着链子吭哧吭哧地走了。

“难怪胸长得这么平,奶丢了都不紧张。”走就走吧,她一定要把话说完。

“我草——”白寒挣开我的手腕,抓起脚边捏扁的易拉罐,猛地丢了出去,“下次见了你,老子要你好看!”

“白寒!”我喊回他,对上他怒气冲冲的脸,冷冷地说:“这个妞你不能动,她是我们洞里的女孩。”

久违了,安信。

站在合租的小公寓里,我用剃须刀刮净下巴的短胡桩,对着镜子想的就是这句话。星星洞在这八年经过两次拆迁,很多老住户都搬进了新楼区,我还等在这里。

安家也在洞底,从原来租住的红砖平房搬出来,住进了一套韩式庭院。他们家留守的是安伯伯,我只看到他买菜陪票友唱京剧,身边没有其余人的影子。

没想到八年后,那个奇怪的女孩真的出现了。

白寒喊我出去喝酒,我把小刀朝面盆里一丢,擦了把脸就出发了。外面还是灯红酒绿的世界,各种靓妞站在街边,似乎和我以前的生活没什么不同。

车队经过上次纵过火的东水街,商户们都上了门窗,拉下卷闸门,躲在里面不待见我们。其他的黄毛仔得意地尖笑,我没了一点兴致,拍拍白寒的肩:“走吧,去喝酒。”

车子冲过一家挂着招牌的“口口信征”,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追得很远:“死东子,回来!你哥找你有事!”

“什么人?”白寒扭头问。

我示意他继续朝前开:“胖爷,不管他。”

喝酒过程中还是起了纷争,两个地盘的人先斗酒再斗妞,最后还要斗街车。我们这边大多都是川崎的重咆哮马达,一飙起来火力大,风险也要翻一倍。白寒回头看了看跟过来的小弟,挑了个精瘦的说:“你上!”

我一看,居然是小胖。这死小子怎么不学好,也混进了龙川?胖爷三代单传,到小胖这代,就剩下这个男孩了,他根本不想着家里,整天泡外面,和我一样。

我看着他站在路边活动四肢,为他捏了一把汗。

前面的海滨路已经清开了,所有人等在加油站旁边,准备开赛。

白寒吐了口烟,看见我一脸凝重,笑着说:“喂,前面都弄干净了,不会有什么障碍的。”

“不一定,有时候就有意外的事发生。”

我也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一说完,对面一束微亮的灯光就照过来,那道魔魇般的嗓音也响了起来:“小胖在吗?胖爷叫你回家吃饭。”

这样肃杀的街道上突然冒出清亮的声音,所有人轰然大笑,我的额角也流出了一滴汗。

安信穿着喜羊羊背带装,两脚蹬着脚踏车车板,从旁边小道穿插出来,吭哧吭哧地来到我们面前。她看了一下我们的排场,支着脚,稳住了车身说:“笑什么啊,聚众赌车不怕警察抓吗?”

有人骂了起来,我撑在白寒肩膀上,呼地一下借力横扫,顺便跳到了他们前面。白寒衔着烟,拍着巴掌说:“这么可爱的妹妹你们也骂,有没有良心呀?”我趁机走到安信跟前,低声说:“你快走吧,以后别来这里。”

安信凑过脸来,对着我的披肩发左看右看:“咦,你不是小胖嘛!”

那我是谁呢?

我没有问,一直没有勇气问。

看着她完全陌生的眼睛,我知道她不记得我了,那个很多年前被她整过的小屁孩。

小胖最后被她拖走了,她找到了要找的目标,紧紧拉住他,一点也没回头看的意思,连脚踏车都不要了。

我代替小胖赛车,拐过弯道时,撞上了护栏,住了十天的院。哥哥闻讯赶来,掐着我的脖子说:“下次死就死干净点,别连累胖爷提心吊胆。你还不知道吧?胖爷天天晚上陪着我找你,高血压犯了。”

小胖提着水果来看我,我问他:“胖爷怎么样了?”

“老毛病,喝点药就没事。”

“那——安家的小妞呢?”

“哪个?卷毛丫头?”

我拍了他的脑袋一下:“人家是留学生,比你大,要叫姐姐。”

小胖嗤之以鼻:“就她?还姐姐?昨天抢走了我的游戏机,打崩了才还给我。她还问我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吵得我家的花猪下不了崽。”

我笑了起来,摆上一副比他更不以为然的神色。他果然不服输,嚷着说:“卷毛安肚子里没喝到一点洋墨水,就一群绿豆和水仙的问题,我叫她说棒子国的事情,她就讲了光州运动、全仁权还有什么‘韩国的眼睛’,反正是我听不懂的鸟语。”

事后证明小胖没骗我。胖爷也来医院看我,对我苦口婆心地说:“东子,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一晃快10年了。胖爷还活不了几个岁数,可是你和小胖不争气,我放不下心哩。”

“你看,我们洞里哪家的男人最有本事,是安子涵老师。他收留一个没户籍的韩国女人,乐呵呵地陪着她,就算出去做矿场账房也要治好她的病。他的女儿是领养的,从小自闭,这你也知道,但现在呢?被他培养成一个大姑娘了,前两天在我那里玩,帮我看了一天的店,能和外国佬商谈。”

胖爷拍拍我的肩,叹气:“东子,醒一下吧,以你这么好的条件,应该做点实事呀,别的不说,你就学学安老师,活出个男人样来吧!”

我闭着眼睛靠在床头,脑子里都是那个卷毛飞扬的样子。我想我也不能这么活下去了,否则几年后她看到我,还是会忽视我。

胖爷走前,告诉我安信的无敌疗养人心法,一共分为两步。她会在你不开心的时候,对你说:“有一天,绿豆跟女朋友分手了。他很难过,于是他不停地哭呀哭呀,哭呀哭呀……结果……他发芽了。”

“发了芽的绿豆很痴情啊,他又跑到女朋友家门口等,等她回心转意,于是他等呀等呀,等呀等呀,结果夏天来了……下了一场大雨……他成了水仙花。”

安信由原来那个苍白小孩长成了一颗漂亮的开心果,我能变成水仙花吗?不那么自恋,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给她一个很深的记忆?

就像我这样的深。

我去找白寒,告诉他我要离开社团,重新做人。白寒看了我半天才说:“行,哥们换个活法也好,以后有什么事道上我给你撑着。”

散场酒一定不能少,我们喝得乱醉。半夜我从他的小寓所出来,摸着灯杆子朝洞里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口渴,打电话叫小胖送水,然后醉倒在路边。

等我稍稍有点神志时,我听到两个声音在聊天。

“胖爷,我为什么要背这个家伙啊,他很沉也。”

“哎呀丫头,胖爷一把老骨头了,难道你要我来?”

“好吧好吧,你帮我看着点他,不要让他手脚乱动。”

街道亮着两排路灯,沿着朦胧的视线看出去,又远又长。我重重地压在卷毛女孩的背上,手脚晃悠个不停,努力伸出头去,擦到了她的脖子。

她的皮肤很咸,淌着汗,年轻的脉搏跳动着活泼的声音。

我想我是爱上她了,就那么一刹那。并不是所有的男孩都能有女孩珍惜,能得到她的无私照顾。现在吃力背着我的女孩,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

“老婆——”无意识地,我就喊出了这两个字。胖爷在后面啪地拍了我一下,喊:“少占丫头便宜,想要娶她,先混个人样吧!”

我记得胖爷的话,换了个正楠的艺名,用三年打出了名声。每天看着娱乐圈的沉疴暗疾,我很怀念那晚过后又消失的女孩。她每次从我视线里消失,然后又从角落里钻出来,给了我很多期待。

可是我没想到投资老板喻恒也喜欢她,明确表示过安信我不能追,他的意思很明显,无论我找谁制造绯闻,他都不关心,但安信是个特例。

我把苦恼告诉了哥哥。他想了一会说:“这样吧,哥帮你把她调到三开来,你多努力追。喻总那边对我们有知遇之恩,我们也要适当顾全他的面子。”

这次哥又想错了,除了喻恒,还来了个谢银光。我以为我有足够的资本能匹配她,没想到她对我不感兴趣,她直接说:“我对娱乐圈的人没什么好感,我就崇敬MJ。”她看到我不高兴,又哄着我说:“正楠你外形好,是青春偶像,我妈妈很喜欢你哩!”

我特地搬到安信对门,天天晚上等着她回来,她却很少归宿。

阿Joe还在高压阻止我追求她,但是我顾不了这么多了。

我想,既然她不记得我,那就让我从头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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