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欢乐里的单一鸣,单纯地以为互动是要说话的,哪里想得到,眼神也是可以做到的。
接下来他输的就有点惨了,但也不是很惨那种,大约就是叫牌需要胡牌的时候,别人抢了先,搞得他总觉得自己有机会,热情一直没减,直到他面前的巧克力越来越少…….
言亦可必须承认,大傻是一点都不傻,只要她一个眼神,喂牌也好,放水也罢,做的是行云流水毫无痕迹,偏偏还一副傻乎乎的无害的样子。
她要不是他的合伙人,还真看不出来!
大傻莫非不傻?她看向大傻的目光倒是多了几分寻思。
接过斟上的滚茶,大傻像是被树上的小鸟窝给吸引了注意力,猛盯着看,茶杯倾斜了也没感觉到。那滚烫的茶水尽数倒在了他小腹上。他还浑然不知的看着那方向。
单一鸣亲眼目睹了这个事故,目瞪口呆:“大傻,你不会疼吗?”
大傻收回目光来,傻乎乎地看着单一鸣笑。
单一鸣大惊,想到大傻听不见自己的话,赶紧转向言亦可:“伊人,你问问他,他是不是没有丁丁?怎么都烫那儿了也没见他跳起来?”
言亦可一脸黑线,要她问这个?就算是手语,那也很有难度好吗?这死孩子!
“问啊,你赶快问!”单家少爷好奇心上来了压都压不住。
“没烫到你吧?”她朝大傻打了手语。
大傻摆了摆手。
“看样子是真的没那玩意儿了。”单一鸣同情地说。
言亦可刚想解释,麦晓玲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小祖宗,老祖宗回来了!”
单一鸣顿了顿,一下子跳了起来:“老祖宗回来了,那我三姐是不是也回了?”
单家老三!这正是她的目标人物啊!言亦可的身子一僵。
“回来了都回来了!老祖宗让你赶紧过去呢!”
单一鸣蹭地起身,麻将被他撞倒,好一片稀里哗啦,声音都还没散开,他人已经出了院子,消失不见。其他人也紧跟着走了,偌大的一个院子里,就剩下了言亦可和大傻。
大傻还在看着那个鸟窝,满眼热切,他也穿上了上班的制服汉服,坐在桃树下怎么看都是以为翩翩公子在消磨时光。只是,他裤头上鼓鼓囊囊的地方一片水渍,而他浑然没注意。
唉,看起来是真的傻!言亦可移开了眼睛。
“伊人姑娘,我们小爷让您过去,带着大傻。”单小爷的司机在院门探了个头。
这祖孙团聚的大好日子,让她过去?莫不是想仗着老祖宗在,这单一鸣又要提和她结婚的事了?头好疼!只是让大傻也去是几个意思?
言亦可吞了吞口水:“就不去了吧,让小爷多陪陪老祖宗。”
“小爷说了是有要紧事,一定要你们去呢!”司机不屈不挠地传达指示。
小屁孩他有什么要紧事!摸鱼抓鸟打麻将对他来说都是要紧事!言亦可腹否。
日子还是要混的,领导的话也是要听的。特别是发钱给你的那种领导。她只有点了点头表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