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起初借着醉意,没有反应,但是随着牧云笙不断用力,痛感如洪水般袭来,大叫起来,可是完全动弹不得,全身都冒着疼痛的冷汗。
“你又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这么大张旗鼓地进来,打扰我们?”
说话的就是之前青年说的王兄。
“那你可以说说,让我认识一下。”
赵步芝没有看向他们,而是死死盯着那面破碎的玻璃墙,破碎的玻璃散落一点,边上是一只酒瓶,玻璃罩子里的照片也被红酒染红了很大一片。
“我就是这家会所王经理的儿子,王雄文,这位是娱乐司司长的儿子,何文勇,何少!这位是······”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是三部六司的儿子,而你就是王经理的儿子,我说得没错吧。”
牧云笙不等王雄文说完就打断了他们。
“我劝你们现在立刻打电话给你的爹,不然你们的一只手就保不住了,而你,如果不想另一只手臂也失去,也赶紧打电话给你爹!”
牧云笙说完就松开了手,那个青年的手本已经麻木了,现在牧云笙松手,那种痛感又一次如狂风暴雨一般袭来,青年的脸一下子煞白,但是忌惮牧云笙的话,还是艰难拿出手机打电话,还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其他人倒也听话,全部打电话给了自己的爸爸,也很默契地添油加醋了一把,而牧云笙却只是拿出手机发了一个信息。
最先赶来的自然是王雄文的父亲,云深不知处的经理王文。
王文是一个干练的中年人,身姿挺拔,精神矍铄,一进门只看见站着的牧云笙,并没有注意到已经蹲在照片墙前轻轻擦拭红酒渍的赵步芝。
先前也因为在办公室打电话,没有接到赵步芝到来的通知。
“请问这位小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王文是个人精,虽然是在自己经理的会所,但是能进入这个会所的人,他很清楚没有一个是自己可以对抗的,所以说话很是客气。
“哦,你就是王经理啊,我不是你们的会员,但是是不是有误会,你应该问她。”
牧云笙没有回答,反而指了指蹲着的赵步芝。
王经理看着赵布芝熟悉的背影,心中咯噔一下,但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走向赵步芝。
“王经理,我不过是几天没来,连这间包厢都成为你用来攀附权贵的手段了吗?”
赵步芝并没有等到王经理看见自己,只是悠悠然说了一句。
“赵小姐,老板娘,对不起,是我这个臭小子还有他的一些朋友想见识一下这间包厢,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被我们宠坏了,非常抱歉!”
王经理虽然说话很是抱歉,但是赵步芝听来他已经找到了靠山,没有太畏惧自己。
“看来王文你这几年的攀附权贵还是有些效果,连我的私人包厢都可以借给这些三部六司的少爷们玩耍了,相比会所里很多服务员也遭了他们的毒手了吧。”
赵步芝站了起来,轻轻转身,满脸都布满了怒气。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装了,不过我没想到你今天会来,也省得我编理由让你来了,曾经一直跟着你的赵一呢,让他出来吧!”
“哦,编理由让我来?”
“戒谷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赵步芝是戒谷城第一美女,那可是多少男人都垂涎已久的存在,我们也已经想好了对付赵一的手段,本想编个理由让你过来,然后搞定赵一,再好好享受享受你一番,拍一些照片视频,到时候赵氏还不是由我掌控。”
王文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完全不理会还站在门口的牧云笙早已经满脸阴郁,这种表情从来只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敌对势力的。
“你啊你,还是沉不住气,你的反骨自你来到这家会所,赵一爷爷就已经和我说,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赵一爷爷今天并没有和我一起,但是想要实施你的计划,先问问他答不答应!”
赵步芝在牧云笙的身边就会变得无畏,这是牧云笙给予的无上的安全感,而这种安全感曾经也是整个帝国也一同享有的。
“他吗?一般的保镖而已,连赵一我们都不怕了,还怕他!”
王文朝着包厢外的走廊叫了一声“达斯”。
一名足有两百斤的壮汉就从包厢门口走了进来,身高也足有两米,比铁柱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达斯是一个外国人,看面相发色,应该是欧陆那边的人,多半是地下黑拳拳手。
“就他吗?”
牧云笙有些不屑,因为现在的他极度愤怒,已经不想过多掩饰。
“别说是现在已经痊愈的赵一,就算是之前还受着伤的赵一,打这样的十个地下黑拳拳手也不在话下,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哪里来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