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湘逸轻轻晃了晃脑袋,说:“大侠,上回你还没报上名来,这回先把名报上来再说。”
见男子半晌未回话,荼湘逸撇过头,说:“不说是吧,那我就偏偏不给你,看你怎么办!”她笃定男子不会不要那珠子。
果不其然,男子犹豫再三,说:“我,我叫,木水衣。”
“哦,化名吧,没事,那就叫你水杉吧!”
听到这个名字,荼湘逸不由得感到没劲,起个名字能不能有说服力点,好歹高大上一点,一听就是假的。
“那可以还给我没?”“不行啊,人家还没玩够呢,呀,榆萸,快过来,好几天没见我,是不是想我啦!”女子一眼看见了出来玩的榆萸,一把抱过逃窜的榆萸就给它顺毛,一点儿也不顾及木水衣的感受。
“那你想怎样。”“简单啦,在宫里太无聊,带我出去玩玩吧。”
“你疯了,你打算抛下整个国家,独自逍遥!”
终于探出头了,很好,湘逸顺着猫毛,平静的说:“冷静一点,你暴露了。”
“胡说什么,想套我的话,没门儿。”木水衣也意识到不对,矢口否认。
“哦,我记得,父皇和我说过,立太子只有一些老大臣和一个在百花宴上大出彩的年轻人议论,目的是让新科状元成为太子的辅佐者,追随者,是吧,李清羡大人?”
荼湘逸波澜不惊的揭露着,对比木水衣的略显惊慌,她自顾自地接着说着:“李清羡,你还是太年轻,这么久了,还没发现我是扮猪吃老虎吗?”
“不,我不是。”“啧啧啧,和老狐狸说谎可不好,你还记得三日前你第一次如何称呼我吗?”
男子一愣,想起自己的话,暗骂自己在这出错。
“先别急着改口,您错误百出,再说,是我应该先改口,齐国的四皇子裘墨惜殿下,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男子心下一惊,慌口辩驳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李清羡,更不是什么四皇子裘墨惜。”
“我说过了,你错误百出,你最大的问题,就是要回周国作为表示友好的礼物,送往齐国的清河珠。”
“记得回来的使臣说朝天把它给了你母亲,我记得没错吧。后来,你母亲被人冤枉打入冷宫,至今未昭雪,惨死宫中,对吧。”
男子明白,自己已被看得一清二楚,不再做解释。
“不过你放心,清河珠我会还给你,但同样,你也要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很简单,三日后,我病痊愈时,带我出去三个月。”
“陛下怎么办?”“放下心,我会处理妥当,你只需照顾我三月的饮食起居,同样,我想你应该很需要了解官场之道吧?”
裘墨惜被拿住把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很好,那么,三日后不见不散,不用耍手段。”
裘墨惜看了看自始至终一直处变不惊,应对自如的荼湘逸,一句告辞,飞身而去。
湘逸摸摸榆萸,又似个天真无邪的说:“榆萸啊,舍不舍得你楠缇姐姐,马上就要和她暂别,这几天你好好和她玩玩,我带你去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