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沐寒就拿了几件衣服,带着贴身小厮白云去了梧桐苑。大夫人看到白云背着两个小包袱,诧异道:“寒儿,拿着包袱干什么?”
凤沐寒随意的坐到椅子上,扁扁嘴,“舅舅怎么只让小妹去外公家,我就不能去,真偏心。”夏侯书轩笑道:“以前不是让你去你不去的吗?怎么现在要赶着去。”凤沐寒吐了吐舌头,没有说话。
等凤沐邪收拾好,带上獠牙。童儿。无忧和无悔,举家迁往平西王府。
夏侯书轩的大儿子夏侯羽已经十岁,在天山派学艺,已经去了三年了,所以凤沐邪没有见过这位大表哥。夏侯书轩的小儿子,夏侯澜三岁,凤沐邪见过几次,用凤沐邪的话评价——萌。
凤沐寒和凤沐邪的到来,使得平西王府热闹非凡。王府里只有夏侯澜一个小孩,平时没有人和他玩,现在看到姑姑家的表哥和小表妹要住一段时间,高兴地把自己的玩具全拿来送给凤沐邪玩。
凤沐寒无语了,感觉自己怎么多余的呢?外公和外婆围着自己妹妹转悠也就算了,连夏侯澜这个臭小子也围着妹妹,想当年,这家伙可是看到自己跟个粘皮膏药似的。凤沐寒看到夏侯澜狗腿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上前提起他的衣领子,用手戳着他的脑袋,教训道:“那是你妹妹,真是给咱男人丢脸,出息点行不,你看看你露出两个水汪汪的眼睛,和小受一样。”
夏侯澜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好奇宝宝的问道:“表哥,小受是什么啊。”凤沐邪看到夏侯澜眼睛圆圆的,声音糯糯的,怎么看怎么像小灰灰。
“小受就是……”
“四哥,你怎么变得这么猥琐了,我们家澜儿才三岁,你不许教坏他。哎,我以前可爱的四哥哪去了。”
“我现在不可爱吗?”
“可爱,可怜没人爱,满脑子龌龊的思想。”
两人互相在瞪眼,夏侯澜插进来,牵起凤沐邪的小手,皱眉,苦恼的说道:“小妹,我是哥哥,不能叫我澜儿。”凤沐邪呵呵的乐道:“我愿意。”说完,踮起脚尖使劲的揉搓夏侯澜的小脸。
凤沐寒上前将夏侯澜从凤沐邪的魔爪中解救出来,戏虐道:“邪儿,你这是非礼,懂不?”
凤沐邪不屑的翻白眼,望着天,幽幽的说道:“也不知道谁,在我刚出生的时候,整天趴在我旁边亲我,亲的一脸口水,这算不算非礼呢?算吧,起码是一男一女,而且没有经过我的允许。”
凤沐寒一副见鬼的样子,鬼哭狼嚎的高声喊道:“你怎么知道的。”
凤沐邪觉得今天翻白眼翻上瘾了,还是忍不住的翻了一个,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鄙视凤沐寒,无奈的摇头,“神童这个封号不是吹的,姐姐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当个让人理解的神童真不容易。”说完,不理会凤沐寒,转身走进内室,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晚上的时候,众人都在平西王爷的院子里吃的饭,因为凤沐寒和凤沐邪的到来,席间笑声连连,其乐融融。
夏侯书轩的夫人是骠骑将军嫡女严玉雅,从小喜欢舞刀动枪,对针线刺绣一窍不通,性子直爽,凤沐邪很是喜欢这位舅母。严玉雅只生了两个儿子,很盼望自己有个女儿,自然看到凤沐邪很欢喜。
吃完饭后,世子夫人牵过凤沐邪的小手,笑问道:“舅母准备的饭菜可喜欢?给你布置的房间喜不喜欢?舅母知道你喜欢蓝色,可都是用蓝色布置的,厨子里给你准备的衣服,喜欢吗?”
凤沐邪假装苦恼的思索,“舅母,你问了这么多,我先回答哪个。”平西王妃半躺在软榻上,打趣道:“再多的问题,也难住咱的小神童啊。”凤沐寒在一旁不满的嘟囔:“舅母就是偏心,都不问问我。”
凤沐邪仰头望天,高深莫测的喃喃道:“一股纯正的醋味,好香啊,好酸啊。”平西王爷他们无奈的“哈哈。”大笑。夏侯澜听到凤沐邪说有醋味,挺起鼻子使劲的闻,疑惑的挠头,“哪有醋味?”。
凤沐邪指了指凤沐寒,夏侯澜走上去闻了闻,不解的说道:“这明明是汗臭味嘛。”众人一阵大笑,连屋里伺候的丫鬟也忍不住笑出声。凤沐寒气恼的瞪了一眼夏侯澜。夏侯澜无辜的摸摸下巴,难道自己说错话了。
说了一会话,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凤沐邪还躺在床上做梦,梦到奥特曼打小怪兽。自己就是为了奥特曼成名在背后默默牺牲的小怪兽。夏侯澜在外面“咚咚。”的敲门,边敲边喊,敲的那个有节奏感,分明就是一曲(义勇军进行曲)。
半盏茶后,凤沐邪终于被夏侯澜锲而不舍的敲门声弄醒了。气呼呼的打开门,努力的睁开没有睡醒的眼睛,生气道:“澜儿啊,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啊,失火了?来地震了?”
夏侯澜看到凤沐邪打开了门,兴奋道:“表妹,你醒了,你昨天不是说今天出去玩吗?你看我,早就起床收拾好了。”
“我说亲爱的澜儿啊,这么早街上的店铺都没有开门呢,你有没有常识啊。你去叫四哥起床,吃完早饭我们再去。”说完,“砰。”的关上了门,伸手摸到床上,翻了个花继续睡觉。
夏侯澜小嘴一撇,转身去找凤沐寒。
凤沐邪睡醒起床后,出门正看到凤沐寒和夏侯澜拿着一根狗骨头斗獠牙玩,倚在门上,微微皱眉,这三人,确切的是这两人一狼怎么玩一块去了,还玩的这么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