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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8 太阳要收回雨

沉沉一觉醒来,将近十点,姜业辉看过钟,精神抖擞地拧开收音机,听到的却是另一位主持人的声音,他心里“咯噔”一下,翻身起床,匆忙穿上衣裤。

他边啃着路边小摊上买来的烧饼边冲进“亮晶晶”,妹妹无情地证实了他 不祥的预感——何乐辞职了。

姜思慧说:“你早应该想到会是这样,你们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何乐是夏日里一场突如其来的怪雨,绵密地落了一阵,如今被太阳收回去了。姜业辉耸起眉,嘴里发出“嘘”声做了个蒸发的手势,然后晃荡着身体走出点门。

“喂——”姜思慧追上他,“你没什么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姜业辉没有表情,这是他一贯的神态,很正常。

“没事就好。”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姜思慧不相信会造成怎样惊天动地的伤害。

走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姜业辉想找个人揍一顿或被人揍一顿,天空不复晴朗,阳光格外刺眼,每个人脸上都是怪诞的表情,他瞪身边的人,身边的人不屑地绕开他,有一位青年不服输地回瞪他,他就紧盯着那人不放,青年受不住了,低声骂了声:“神经病!”大跨步地逃开。姜业辉笑了,很难看的笑。

思绪一直在狂飙,抓不住又放不下,呼啸着来去,满脑袋的杂念一波波地冲击他,他快疯了,神经质地满大街乱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无法停止,蹿到精疲力尽才拖着脚步回家,谁想刚拐上居住的楼层,赫然发现何乐就站在门口,素净恬美。姜业辉惊喜,力气全回来了,一把抓住何乐的手。她是妖精变的,能让人的心情瞬息万变。

“你怎么来了?”他问,有失而复得的快感,想藏都藏不住,他原本是想问得平淡一点的。

何乐慌乱地抽回手,向他鞠了一躬,底气不足地回答:“我是来向你道谢的。”

“道谢?道什么谢?”

“谢谢你这一段时间来对我的照顾。”

“谢礼呢?”姜业辉开玩笑地向何乐伸出手,没想到何乐真从挎包里拿出一叠钱来放到他手里,各种面额的纸钞整齐地捆在一起,姜业辉变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乐迎视着他,诚挚地说:“你对我那么好,我不知该怎样报答你,这些是我打工赚来的钱,虽然不多,买不来一台电脑,但是……”她垂下头,“我想只有这样帮你,你才可能会接受。”

怒火悄然熄灭,姜业辉默默把钱塞进口袋,歉意地说:“进去坐坐吧。”

“不用了!”何乐后退一步,“我该回去了,出来时没对家里说,我等了你很久,再不回去他们会生气的。”

“等一下!”姜业辉再次抓住她的手,“你还会再来吗?”

何乐愣了一下后回答:“不知道,我……快结婚了。”

“你就是要避嫌了?”姜业辉松开她,甩甩手,迫不得已似的说,“想了一整天,我想清楚了一件事。”那神情活象有什么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说。

“什么事?”何乐的心狂跳,脸也无端地红起来。

姜业辉转开脸,憋一口气,忽然又转回来,飞快地说:“我喜欢你!”

何乐深吸一口气,全身发抖,想逃却挪不开脚,反而被他奇异的眼神吸引,她勉强支撑残存的理智,呐呐地语无伦次地说:“可我……快结婚了……”

话一出口就一泻千里,想拦都拦不住,姜业辉急切地表白:“我知道,我也想过,可还是没忍住,一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心里就很难受!你笨手笨脚的,天真得有点愚蠢,又胆小好哭,除了漂亮简直一无是处,怎么我******还是被你吸引了呢?”

这是他从认识何乐以来说话最多的一次,想不到全是贬低她的话,连粗口都出来了,何乐哭笑不得,他都是这样赞美人的吗?“你……你骂我。”她再次提醒自己赶快离开,可双脚还是顽强地留在原地。为什么还不走?看他那喷火龙似的架势,他会吃人的。

“对不起!”姜业辉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认真地说,“你说过,你也喜欢我,不是吗?”他捉住她躲闪的目光,牢牢锁住,“再告诉我一次,你喜欢我吗?”

“可你也说过,你……不会介意,你百毒不侵,你……”再不逃就晚了!何乐转身,她心乱如麻,一步踩了个空,差点滚下楼去,幸亏姜业辉及时抱住了她。完了!她在他怀里哀叹。

“我吓着你了吗?”姜业辉焦急地询问。

“放……我走,”何乐无力推开他,涌了满眼的泪,“我……就快……结婚了。”

他慢慢松开她,“走吧,”他说,“回去好好想想,我等你的回答。”

何乐冲下楼,头都不敢回,她只是想表达一下谢意,才瞒着家里人出来找他的,以为可以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得这么尴尬,做错了吗?她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却无法否认她真的想见到他,她捂住嘴,压下冲口而出的哭声,一径地在路上飞跑。

看着空空的楼道,姜业辉郁闷地问自己:“结婚就那么重要吗?”他失去了理智,理智都让那个好哭白痴的女人夺走了,他要讨回来。

这一天,乱得出格了。

即使是坐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何乐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激动,她哭了又哭,用了整盒的纸巾也擦不干眼泪,直哭到月上树梢,她才在黑暗中逐渐平静下来。

“怎么了?”罗凡推门进来,按亮灯看到何乐狼狈的泪脸时吃了一惊,他担心是不是自己刚才同小蔓在门口吻别的情景被她看到了。从何家夫妇资助他的那一天开始,他的职责就是保护何乐,他从没想过要伤害她,所以尽可能地不对别的女人动心,可人算不如天算,小蔓势不可挡地闯进了他的生活,她主动追求他,他越抵抗她越顽强,直逼得他缴械投降,终于,就在刚才,他意乱情迷地迈出了第一步,虽然他很快清醒过来,制止了她进一步的索求,并把她强制性地推回她的车里,但他还是觉得很对不起何家的每一个人。

他没想到黑灯瞎火的家里会有人,进了客厅才听到隐隐的抽泣声,当时被吓了一跳。他喜欢何乐,但并不爱她,对她,他不象情人,倒更象呵护小妹妹的大哥哥,绅士般地维护着何乐婚前的清白,有时候他都想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他靠近何乐,揽住她的肩,忐忑不安地问:“碰到什么事了吗?”

何乐信赖罗凡,在他面前她很难撒谎,可想说有无法启齿,只好含糊地回答:“碰到姜业辉了。”

“哦。”罗凡松了一口气,“他欺负你了吗?”

“没有。”

“那你哭什么?”直觉敏锐地一闪,罗凡若有所思。

“他……”何乐欲言又止。

罗凡猜测:“他纠缠你?”

何乐呆呆地想了一阵,好象是这么回事又好象不是这么回事,她边想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那……”罗凡继续猜测,“他让你困扰?”何乐点头。罗凡追问:“困扰什么?”

“他……他说他喜欢我。”何乐的声音低不可闻。

“你呢?”罗凡郑重地吐出这两个字。

何乐惊慌地抬头看罗凡,怕他会生气,但他依然和熙地微笑着。何乐脱口说道:“我害怕!”

“害怕什么?”罗凡轻抚她的长发,循循诱导。

“害怕他来找我!”何乐脸色发白,“他很危险,我不知道该这样对待他。”

罗凡叹息似的笑一声:“他说他喜欢你很可能是因为你的钱,你说你不知道该怎样对待他很可能是因为在你以前的生活中从没遇见过象他这样的人,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何乐小心地问:“你不生气吗?”

“没人忍心对你生气。”

“姜业辉却总是凶我。”

“那是因为他不懂得怎样珍惜你,他不了解你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生活。”

何乐不知该说些什么,从小到大她从没认真想过她到底需要什么,反正没什么要她操心的,这还是她头一遭为了一件事一个人大费周折地思前想后、辗转不安。

“别瞎想了,”罗凡拍拍她的背,“开个舞会怎么样?很快就能忘了烦恼。”

“好。”何乐装出很热心的样子。

“欢迎你回到属于你的生活中来。”罗凡抱抱她,“带你出去吃饭。”

“好。”何乐尽量绽开最甜美的笑容,她早就习惯于扮演顺从的乖乖女。

舞会定在周六的下午,姜业辉收到一张请贴,是罗凡亲自交到他手上的,他很意外,拿着帖子掂了又掂。“为什么请我?”他问。

“你不是在等一个答案吗?”罗凡似笑非笑,“去参加舞会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想给我难堪?”姜业辉的语气不太友善。

“你对我的未婚妻说你喜欢她,到底是谁在制造难堪呢?”罗凡依旧风度翩翩:“我不介意,只是想让你认清一些事实。”不论谁想伤害何乐都过不了他这一关。

“什么事实?”

罗凡没回答,他笑着拉开车门坐进去,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向姜业辉挥手:“舞会上见。”他的笑容自信而优雅,仿佛已经预见了姜业辉的惨败。

姜业辉举起请贴看了一眼。

姜业辉把衣橱里的衣服翻了个遍,又去街上逛了一圈,也没找到合意的适合舞会穿的衣服,实际的原因是他根本不知道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去,最终他还是穿了平时常穿的休闲衫和牛仔裤。赶到何家位于郊区的别墅时舞会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乐曲声从门窗里飘出来。

门口的司仪不放他进去,一再坚持地说:“请出示您的请贴。”

姜业辉恼火地说:“忘在家里了。我这样穿有什么不对吗?干净整洁,没什么丢人现眼的,你们家主人没告诉你我也是受邀的客人吗?”

“出示请贴的都是客人。”司仪不急不缓地说,“麻烦你等一下,我去请示一下罗先生。”

“不用了,他确实是我请来的客人。”罗凡大跨步地迎出来,热情地邀姜业辉进去,“很高兴你能来,请进。”他穿了一身合体的深蓝色礼服,气宇轩昂中不失儒雅,跟他走在一起姜业辉才发现自己的穿着实在太草率了,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

步入金碧辉煌的大厅,姜业辉更感到压抑,虽然天花板高而广,厅堂也阔而宽。一对对舞伴在舞池中飞旋,他们如翩然戏水的天鹅,高贵、优雅、卓而不凡,只有平淡如草芥的他突兀地破坏了这里的完美,成为白璧上的一块瑕疵。

“看,何乐在那儿。”罗凡在他身边说。

顺着罗凡的视线,姜业辉看到了阻隔在重重人流之外的坐在钢琴边弹奏的何乐,他几乎不认识她了,云鬓高耸、环佩闪亮的她美得好象一尊女神,紫红色单肩吊带的曳地长裙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近在眼前又遥不可及。她入神地弹奏着,纤巧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钻石的耳坠在她颈边闪烁摇荡,她整个人流光溢彩,同华丽的场景融为一体,成就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而姜业辉,是一抹清淡的水彩,融不进油画的色泽。姜业辉感到有一股滔滔的洪流冲毁了他和何乐之间脆弱的联系,无法穿越。

罗凡递一杯酒给姜业辉,娓娓地对他说:“何乐是温室里一朵娇艳的玫瑰,从小在完备的呵护中长大,她经不起风吹雨淋,失去了她赖以生存的富裕土壤她很快就会枯萎,她需要人保护,为她打点一切,还要能供她随心所欲地花钱,而这一切,不是谁都给得起的。”

姜业辉反驳:“何乐不象你了解的那么脆弱。”

“你比我还了解她吗?”罗凡彬彬有礼地举杯,“你能让她的衣橱里挂满高级时装吗?你能让他一日三餐吃山珍海味吗?你能为她举办一场接一场的华丽舞会吗?你能让她不用辛苦地劳作而养尊处优吗?很可惜,你一无所有,而你喜欢的偏偏是一个穿惯了高级时装的身体、一张吃惯山珍海味的嘴、一双看惯繁华的眼睛;肩不能挑、手不能担,而你能给她什么呢?为了生活四处奔波而憔悴的脸吗?到那时侯,你还能自信地保证你喜欢她吗?”

姜业辉与他碰杯,仰头一饮而尽,罗凡换一杯给他,接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介意你的出现吗?因为你根本不具备竞争的资格,如果是你,你不可能从何家得到一分钱。我与何乐从小一起长大,我很清楚她能适应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她离不开我,我能给她一切,依赖我已成为她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能言善辩的罗凡把姜业辉说得哑口无言,他们再次碰杯。罗凡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笑着说:“我承认何乐对你有些好感,但我相信那只是她的一时新鲜,很快就会烟消云散。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不想平白无故树立一个敌人,我只是把事实说给你听。”

“我明白,”姜业辉把空酒杯塞回罗凡手里,“我该走了,祝你们幸福。”

“谢谢!”

恰在这时,舞曲结束,停止弹奏的何乐转脸环视大厅时一眼看到了姜业辉,衣香鬓影中,简单的他反而更显出众。何乐掩不住满心欢喜,起身向姜业辉走去。两双眼睛遥相对视,姜业辉感到联系重新建立起来,他不由自主地留在原地,等她走到面前。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何乐说着,脑海里忽然闪过罗凡说过的话,片刻慌乱后,她勉强换上礼貌得近乎冷淡的笑容。

看着她神情的转变,姜业辉的心顿然冷却,他嘲讽地说:“来见识一下上流社会的豪华生活。”

何乐不自然地寻找话题:“留下来吃点东西,舞会会持续到深夜。”

“不用了,我不适应这里的气氛。”姜业辉不愿看到何乐与罗凡亲密依偎的模样,那会刺激得他神经失常,他慢慢后退,“我不属于这里。”

何乐还试图挽留他:“既然来了总该跳支舞吧?”

姜业辉自嘲地淡然一笑:“我不会。”他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出大厅,其实内心里远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潇洒,他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万劫不复,心痛苦得紧缩成一团的那一瞬间他才惊觉,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深陷到不能自拔。

随着姜业辉身影的消失,何乐的胸膛里空了,乐曲声中,她恍惚地随着罗凡步下舞池,每一次旋转,她都忍不住望想大厅入口,期望着他再次出现,但他没有。

罗凡问她:“在想什么?”

她摇头,对着罗凡笑。

也许,整件事情一开始就误入了歧途,现在正逐渐回到正轨。如果可以,姜业辉和何乐都情愿一切从没发生过,因为爱一个人容易,爱了又要忘记却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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