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些男患者会不会觉得尴尬,他们可不想让女大夫看病和检查自己的隐私啊!”我说的其实也是一种普遍现象。
“妇科门诊里也有男性专家呀,治病救人要紧,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李菲菲喝了一口果汁,“医学就是一门精湛的技术,没有性别之分。”
“在做治疗时男病人会不会有生理反应?如果有了生理反应你怎么处理,会不会很尬?”我笑着问她。
“在我治疗过程中,绝大部分男患者都会有生理反应甚至会bo起,除了你之外,”李菲菲蔑视了我一眼,我瞪了一眼回敬她的藐视,她总是找准一切机会打击我。
“这是人的一种本能,这样的情况我们是泰然处之的。在我们医护人员的眼里,人都是由一个个不同的器官组成,**官和人身上其他器官一样,都是由细胞构成的,你这样想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啦。”
听李菲菲说了这番话,我确实非常有道理,一些世俗老观念确实该扔掉了。
“你现在和彤彤有联系吗?”李菲菲问道。
“毕业后就没有联系了,准确地说,是她刻意回避我或者说不想联系我。”我苦笑道。
“唉,都怪我弟弟李真君那个蠢货,要是......”李菲菲欲言又止。
“李真君他做什么了?为什么要怪他?”我疑惑地问道,我感觉有些谜团始终解不开。
“也没什么,我就随口一说,我是说我弟弟不该去喜欢彤彤的,”李菲菲好像有点儿尴尬,她话题一转说:“对了,老幼,这几年在干嘛?装饰公司现在怎么样?”
“我把装饰公司这块的股份都给了衡胖子他们了,我这两年在沪海做股票投资这块。”
我把这几年从装修到房地产再到股票投资这块,大致讲给了她听,最后我真诚地对她说:“菲姐,当年要是没有你的鼎力相助,我真不知道后来会怎么样,真的非常感谢你!”我指的是她不遗余力地帮我们介绍吕教授和他儿子的装饰项目,最终让我走上了成功的快车道。
“感谢啥啊,我只是无意中帮你洗掉了蒙在身上的灰尘而已,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李菲菲淡淡地笑着,“老幼,我是真的好欣赏你身上这种勇往直前百折不挠的钻劲儿,你真的很棒!”
“什么呀,就是运气好点罢了。”我傻笑道,“菲姐,你也很厉害,这么年轻就在江城市最好的医院当了主治医师,这样发展下去前途无量啊!”
“靠我爸的人脉而已,我决定去国外进修了,有可能会留在国外发展,你觉得怎么样?”李菲菲淡淡一笑,“半年前我爸就劝我出国进修深造,我一直在犹豫没下定决心。”
“哦,出国进修啊,我觉得蛮好的呀!我举双手赞成!”我笑着随意地说,我也知道现在从医人员的文凭是很重要的,没有硕士博士文凭在医院里很难混的开,“犹豫了半年没下决心,那你是什么时候想通的要出国去读书?是不是文凭太低最近在这家顶级医院混不开了?”
“胡说八道,姐在哪里都吃得开!”李菲菲怒道,“就是刚刚决定要离开这里出国去进修的,你信吗?”
“我信,我信,”她的脑回路总是与众不同,有时大大咧咧地感觉她的脑回路只有一根直线,有时她的思维太难懂感觉她的脑回路太复杂像是一团乱麻全是死疙瘩,“那你今天为什么会做这个决定?”
“就是不想再看到你,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让人厌吗?看到你我就不想待在国内啦!”李菲菲突然吼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这时服务员端上了一盘意面。
“不吃啦,我回家了!”李菲菲说完准备起身离开,我看她也没吃啥东西,于是让服务员把意面打包起来,准备给她带回去吃。
李菲菲出门走到了停车场自己那台红色大机车旁边,我紧紧跟着她,也不知道我那句话得罪了她,让她突然摔桌而去。
她走到摩托车前停了下来,我赶忙把意面递到她的手上,“菲姐,晚上你没吃啥东西,把面带回去吃点,别饿坏了身体,我会心疼的,呵呵。”我笑着讨好她。
她接过意面点点头,“真的心疼我?”
“嗯,嗯。”我笑着回答,如果否认这点,我估计会被她用摩托车撞死我。
她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抱着我的后脑勺,踮起脚狠狠地吻在我的嘴唇上,久久地不愿意松开,弄得我不知所措。
良久后,她松开我幽幽地问道:“我出国深造后,可能就留在国外发展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笃定地回答:“好啊,多学点东西当然好啊,最好硕博连读,这样工作好找,听说国外当医生收入非常高的!”这些基本上是我对国外医学界了解到的所有信息了,我毫不吝啬全部真心相告,希望她能越混越好。
“混蛋!你眼里只有钱!”李菲菲突然发怒了,她猛地把整盒意面倒在了我的头上,然后大哭了起来,接着她转身骑上摩托车,轰的一声飞驰而去,留下我站在原地顶着一头的意面在路人的笑声中黯然发呆,我到底说错了什么啊,真他妈倒霉!
回到家我赶紧跑进浴室洗掉了头上和脸上的油渍,洗完澡我坐在沙发上思考了两个小时后,终于知道李菲菲生气的原因了,她应该是想我劝她不要去国外,因为她害怕去国外读书!她中学时在学校成绩就不好,她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啊!在国外读书一定很难,考试也不准作弊!而我一直劝她去国外读书,等于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就像是把一个不会游泳的人硬往水里摁还一边温柔地告诉她学会游泳的种种好处,我傻啊!
想到这里我如醍醐灌顶清醒万分,赶紧拿出手机打给她,想劝她不要去国外读书了,去了也是没法通过考试顺利毕业的,还不如留在国内利用她老爸的关系好好发展一下,可是我打过去时,手机里都是忙音,看来她已经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继续拨打她的手机,可是依然是忙音,不知为什么我从此再也打不通她的电话了。
回到沪海后,我又恢复到了每天盯盘和研究股票的日常。这天下午收盘后,周儒生和张德贵约我喝下午茶,我们来到江边的一家茶餐厅。
周儒生在问了我们最近的收益情况后,向我们建议到:“我现在有个朋友开了一家叫江鑫的金融公司,正在做场外配资,比例最大可以做到1:10,老幼,你这种玩法太谨慎了,如果放在配资账户里,你们可以多赚十倍啊!”
张德贵也附和道:“是的,我上次跟老幼提过配资的事情,老幼不敢做。”
张德贵确实在几个月前建议我做场外配资,把本金放大,这样可以赚得更多,但是我觉得这个做法风险太大,而且政策上面也是不容许的。
于是我说:“这个场外配资风险实在太大,我不是太敢做啊。”
周儒生笑道:“老幼,你要大胆一点,俗话说得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样吧,你现在账户里总共6000万本金,拿出一半3000万放到配资账户里,另外一半还是放在证券公司账户里,这样应该是可以的。”
我点点头同意了,我觉得堂兄说的有道理,现在是可以去博一下了。
奥尔芭家在长宁古北附近还有一栋别墅,比他们现在的别墅要小一点,这是前几年周荣鑫送给奥尔芭的生日礼物,有钱人的生活我永远无法理解,记得我老爸当年送给我最贵的生日礼物是一辆凤凰牌自行车,害我兴奋得几天没有睡着觉!
这栋别墅我之前来过几次,别墅里面的装修、家居、家电及各种设施一应俱全,相当于一栋全新的别墅,但是几乎一直空着,奥尔芭只是偶尔过来在别墅里和朋友们聚聚或者打打麻将。
别墅院子里养了一只哈士奇当做看门狗,它的名字叫土豆。保洁人员每天过来打扫别墅卫生和喂狗。
这个周末吃完午饭,我和奥尔芭来到了别墅里,土豆见到我们后开心地摇着尾巴蹦蹦跳跳吐着舌头。
我和奥尔芭在别墅院子里散了一会儿步,然后我们躺在吊篮藤椅上,奥尔芭指着别墅对我说:“老幼,爹地说我们结婚后就在这里住,过我们自己的二人世界。”
“嗯,我听你安排,奥尔芭,这是我的公寓房产证和汽车的权属证书,我放在你这里,你帮我保管吧。”我觉得既然两人决定要在一起,就应该毫无保留把自己最珍贵的交给对方,我把房产证和汽车权证交给她也是一种表态。
“老幼,你真好!”奥尔芭接过这两样证书,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她打开卧室壁柜里的一个保险柜,把这两样证书放了进去,然后转头对我说:“老幼,你过来摁一下指纹,我把你的指纹录进去,以后这个保险柜你可以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