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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法国作家作品(10)

那个从来不对赛里曷士夫人谈起自己的朋友的法朗梭,却破例对她谈着陶尔逸夫妇。他的母亲听了很高兴,她觉得她的儿子和她的生活有点接近起来了。

法朗梭已不再隐瞒他的母亲了,因为他没有什么可以使自己脸红的事。当然,这样纯洁特别是从环境如此而来的,但是他却利用着它。法朗梭是一向怀疑着纯洁是干燥无味的。现在,他觉得只有一个不敏锐的上颚才会辨不出纯洁的滋味。但是法朗梭可不是在他的心的最不纯洁的部分中找到这种滋味的吗?

法朗梭用一种那么确信的态度对他的母亲讲着陶尔逸伯爵和伯爵夫人,以致她虽则不认识他们,也觉得他们是她可以信托的她儿子的惟一的朋友。然而,法朗梭忽略了那件他一向牢牢地放在心上的事:把他的母亲介绍给陶尔逸夫妇。他所感到的幸福是那么地新,以致他不敢有一点动作,只怕打破了那幸福的平衡。

有一天,当他对他的母亲讲着前一天的晚餐的时候,他的母亲对他说:

“这些朋友不知道要对你如何设想呢?你准会被当做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你为什么不请他们来呢?”

他惊愕地望着他的母亲。这话真是她说出来的吗?他从来也不敢提出这个邀请,现在倒是她对他来出这主意了。他故意找着些障碍。

“你不乐意这么办吗?”赛里曷士夫人说。

“你怎么会这样想的?”法朗梭吻着他的母亲高声地说。

赛里曷士夫人不知所措了,她轻轻地推开了她的儿子。

当陶尔逸夫人知道了赛里曷士夫人愿意认识他们夫妇两人的时候,她显得非常快乐。她很高兴使这友谊变得郑重一点。

阿纳呢,他照例大声喊叫着。正在这个当儿,他的姊姊出来了。法朗梭觉得邀请她是理应正当的。可是在那可怜虫还来不及回答之前,阿纳就夹进去说:“星期六,你到安娜姑母家里去吃午饭。”

在保尔·罗班打电话来之后,陶尔逸夫人离开了伯爵和法朗梭两人独自出去的那一天,法朗梭那一天已经听到过这个姑母的名字了。在当时,阿纳·陶尔逸曾露出觉得她在撒谎的惊愕的眼色。法朗梭甚至自问着这个姑母是否是一个神话。然而她确实是存在着的。但是陶尔逸夫妇却疏忽了她,他们觉得拿她来做遁辞是对于她的补偿。

当陶尔逸夫妇走进了香比尼的客厅的时候,法朗梭很是惊愕,好像他们的来访是出于他意料之外似的。他的朋友们光临到这间他已认识了那么长久的屋子里,是像幽灵出现一样地使他吃惊。他的惊愕有点使阿纳·陶尔逸狼狈。可是最使他失措的,却是阿纳看见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年轻的妇人。阿纳·陶尔逸是欢喜收拢老年人的心的。在到香比尼来的路上,他做着今天的征服的准备。然而却不料遇见一个这样青春的女子,他不知所措了。

看见了阿纳的很不自然的殷勤态度,法朗梭心中感到了一种不安。他看见一个男子在他的母亲的身旁,这还是第一次。

这一天,赛里曷士夫人是异乎寻常的。

在惊赏她的时候,法朗梭慢慢地忘记了她是自己的母亲了。

她之所以会惹起这个忘记,因为她用着一种法朗梭所从未听见她用过的活泼的声调说着话。

在这个接触中,不可思议的事是陶尔逸夫人感到自己年轻起来了。一向那么谦逊的她,现在是不得不镇压着自己,免得用那对待一个久别重逢的儿时伴侣的态度,去对待赛里曷士夫人。

午餐之后,赛里曷士夫人和陶尔逸夫人一起闲谈;因为法朗梭在凝看着她们两人谈话,陶尔逸伯爵为了排遣自己的静默,便望着那些挂在四壁上的东西。但是他的目光却是茫然地游视着。

那位并不以为这个动作是无聊的表示的赛里曷士夫人,以为有什么东西引起了那把目光集中在一个小画像上的客人的好奇心;实际上,他并没有看见那幅小画像。

“你看着这个画像吗?”

阿纳站起来去看。

“这一点也不像约瑟芬皇后的普通的肖像。然而这确实是她在十五岁时候的肖像。这是马尔谛尼克岛上的一个法国人画了送到波阿尔奈那儿去的,为的是可以让他认认他的未婚妻。”

听了马尔谛尼克岛这几个字,陶尔逸夫人好像一只狗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似地抬起头来。她向那幅小画像走过去。

“她是我的曾祖母的堂房姑母。像约瑟芬的母亲一样,我的曾祖母的母家也是沙诺阿。”赛里曷士夫人这样说。

“那么你们是表姊表弟了!”阿纳转身向法朗梭和玛娥高声说。

他像一个狂人一样地,对于他自己的发现感到有趣。

一个惊愕的沉默接续着这个断定。法朗梭是不大清楚玛娥的家世的。因为玛娥不回答,阿纳便固执地说下去:

“你们都是和达士家以及德维尔易·德·沙诺阿家有亲戚关系的,我没有说错吗?”

“不错。”陶尔逸夫人说,好像这是一个逼出来的口供似的。

这不安是因何而起的呢?一想到自己和法朗梭有亲戚关系——即使是很远的亲戚关系——牵连着,她便不安起来。她暂时不去深究她的不安的理由。她那时只想着她的态度对赛里曷士夫人和法朗梭是有点不恳挚的这件事。

法朗梭自己也那么不安着,以致他没有注意到陶尔逸夫人接受这表姊弟关系的态度。

阿纳·陶尔逸还没有收场。他对法朗梭说:

“如果家父在世的话,他知道了这回事准会很高兴呢。他常常责备我交朋友,他不断地说:‘在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没有朋友,却只有亲戚。’只有在今天他才会满意吧。”他笑着补说着。

阿纳自以为摆脱了自己家族的传统气质,以为把他父亲的这句话是当作笑话说出来的。但是他对于他的发现的快乐,已很足证明他是已故的陶尔逸伯爵的肖子。

“你真来得太快了。”赛里曷士夫人说,“因为我们的祖先和陶尔逸夫人的祖先是姻亲,而宣布我们是陶尔逸夫人的姻亲,你能断定说这不是有点僭夺名号吗?”

赛里曷士夫人的明见深得玛娥之心。她说得不错。阿纳一方面呢,那是多么地过分!可是,在他的习惯的兴奋和轻率中,他接着说出了一句叫人听了莫名其妙的话:

“况且你们是和马尔谛尼克全岛都有亲戚关系的!”

对于阿纳的想象,他的怪癖,赛里曷士夫人是完全不熟稔的。在阿纳眼里,“马尔谛尼克全岛”的意思是指那可以和格里莫亚尔家结姻亲关系的三四个家族,在赛里曷士夫人听起来呢,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全岛的人。她觉得伯爵真是一个信口胡说的人,以为他或许当她是一个黑奴的后裔。从这个时候起,她才第一次感到她自己血统的骄傲。她对玛娥说:

“陶尔逸先生说得不错。你们家族和沙诺阿家有姻戚关系是毫不可怪的。这是两三家可能结亲的大家中之一家……”

玛娥,他的表姊!

法朗梭自问着,这是可喜的事呢,还是可悲的事。他想起了他的那些那么枯燥无味的从姊妹们;他和她们一起消磨了他的童年,而她们又曾那么地使他感到讨厌。他忧郁地想着,如果玛娥能代替了她们,能和他一起长大来,那便多么地好。

因为他一刻也不疑心这关系的力量;这种情形出之于赛里曷士固然是可能显得滑稽,而出之于陶尔逸伯爵却更显得多么愚妄了。这个和巴黎贵族都有姻亲关系,而并不把这关系当做了不得的人,怎样突然会把这点轻微的关系看得那么重大呢?那就是因为他觉得法朗梭总是有点与众不同的原故。他是并不完全在那个圆圈子里的。在伯爵看来,现在这个小玩艺儿却使他走进了这个圈子里去。

时钟敲了四下。阿纳·陶尔逸问法朗梭到不到巴黎去。法朗梭在巴黎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可是想到可以和陶尔逸夫人同乘在一辆汽车中走一趟,便杜撰了一个约会。

“我想小儿愿意指点马尔纳河岸的风景给你们看,”赛里曷士夫人说,“请你们早点再到舍下来玩吧。”

陶尔逸夫妇要她答应了先到他们家里去吃中饭。

法朗梭感谢地望着他的母亲。

“你回来吃饭吗?”她问。

法朗梭之所以要到巴黎去,只不过为了伴送陶尔逸夫妇,他不愿意找任何人,免得有任何的脸儿夹进他和她的幸福中去,所以他便回答她回来吃晚餐。

但是阿纳请求赛里曷士夫人把她的儿子交给他。法朗梭是正中下怀,但是他不敢这样想,因是陶尔逸夫妇邀请别人的时候总是预先邀请的。法朗梭的感激之心使他自满于抱定一种不能接受任何回答的恋爱,因为他感得欺骗一位像阿纳·陶尔逸那样的朋友是不应该的。如果在汽车中他能够推测出那涌上陶尔逸夫人的心头来的连她自己也不能整理的思想,则他或许会少一点崇高的挂虑了吧?有些人是像海一样的;在有几个人的心中,不安是常态;另一些人却像那一时兴波作浪,一会儿又风平浪静的地中海一样。

虽然玛娥感到在自己夫妇之间有第三者插入是颇有乐趣,但是她也未始不感到不安;这种不安差不多在最初接触的时候就起来了。到赛里曷士夫人家去的这次拜访,使玛娥安了心。一个错觉延长了她的误解;正如她的祖母们在这姻戚关系的荫蔽下无挂虑地犯了些没有爱情的结婚之罪似的,她现在也安身在这个姻戚关系之上了。现在,她不复害怕法朗梭了。总之,陶尔逸夫人不知不觉地对于这个远亲的表弟,怀着她的祖母们对于自己丈夫的那种情感。但是,在现在的这一瞬间,她却像爱一个情夫似地爱着她的丈夫。

我们已经说过了,玛娥是那些不能以骚乱当作家常便饭的女子们之一。或许她的祖母们的淑德的重要的理由,竟是在于她们害怕那会夺去她们的平静之心的恋爱吧。

当陶尔逸小姐下楼来吃晚饭而走到客厅中的时候,阿纳在客厅中大声地嚷着:

“一件大新闻!你猜是什么……玛娥和赛里曷士是表姊弟。”

陶尔逸小姐望着她的弟弟,接着,取出她的手眼镜来,望着那两个处着被告发者的地位的青年。

“我的弟弟真是一个妙人……”她独语着,也并不对于她的话加一个明确的解释。

在吃饭的时候,阿纳·陶尔逸除此以外什么别的话也不讲。

他什么细微的事也不肯放松,又趁此机会给格里莫亚尔·德·拉·维尔伯里家编了一个完全的家谱。陶尔逸夫人脸上显出了宣读奖状时的那些受优等赏者的羞红。法朗梭佩服着这被香比尼之游所引起了兴致而在这一晚谈到格里莫亚尔家时大显身手的阿纳·陶尔逸的知识的渊博。

这时,那新闻传到了仆室里。

“伯爵爷毕竟还是觉得这样方便一点吧。”一个听差认真地说。

仆室离客厅不远。这个仆人做了诽谤的领头的人;他阐明了人们将要交头接耳地说着,甚至高声地说着的一切。

在拜别的时候,法朗梭把陶尔逸夫人的手放到他的嘴唇边。

阿纳把他们两人都抓住了:“你可以用别一个方式向你的表姊告辞,而和她接一个吻吗?”

陶尔逸夫人退了一步。正如不想活活地投身到火焰里去一样,她和赛里曷士都不想接吻,但是他们每个人都觉得这不应该把自己的意思让对手知道。因此,他们便嬉笑着接一个吻。法朗梭在那脸上显出了一种狡恶的表情的玛娥的颊上,接了一个大大的吻。她愤恨她的丈夫的逼迫,她愤恨赛里曷士的嬉笑。因为她是知道她自己的嬉笑的意义的,她当然也想得到法朗梭的嬉笑的意义。

这天的次日,赛里曷士很想遇见保尔·罗班。他到外交部去找他。他把香比尼的那段插话讲给他听。

保尔以为自己察出了阿纳·陶尔逸所造的一个谎。正如一切真实的事一样,他觉得这故事编得拙劣。大家都在交头接耳的时候,保尔还踌躇着。他不复踌躇了。他的意见已决定了。

他也像那个仆人一样地想着。

“这可不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吗!”法朗梭喊着。

“不,不。”保尔说。——他好像在回答一个把剧情讲给他听的戏剧作家一样。——“不,不,这很别致,这穿插得很好。约瑟芬的画像,马尔谛尼克岛,全体都使我觉得有趣。”

法朗梭·德·赛里曷士呆望着保尔。然而他一点也不疑心那外交官自信在赞美一个故事。“这个人的脑筋真奇怪!”他想着,“罗班把人生当作小说一样地看待。”

他不料自己竟猜得那么准。

法朗梭去找这一个朋友,为的是把自己的快乐分一点给他。

他有一种极大的孤独的感觉。实际上,他是孤独的,他孤独地对着那大家都以为已经成功了的他的恋爱。

阿纳想请赛里曷士夫人去吃一次晚饭。法朗梭却反对说她不爱在晚上出门。他们决定了请吃午饭。

午饭之后,法朗梭和他的母亲一同辞别了陶尔逸夫妇。因为客人多的原故,赛里曷士夫人颇有些态度不自然。他们静默地走了几步之后,她说:

“陶尔逸夫人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子。我只希望有这样的一个媳妇。”

“我呢,我也只希望有这样的一个妻子。”他悲哀地想着。但是他却一句话也不回答。他在他的母亲的话语中看见了他的运命的确信,看出了他的心并没有错误的证据。

在她颊上的那个吻,对于法朗梭是一个坏的回忆。

在另一方面,陶尔逸夫人也还记得着。可是,由于一种心底战略,对于这荒谬的接吻,她相信只恨着她的丈夫。

有一天晚上,他们三个人一同上戏园子去。在汽车中,法朗梭照例坐在他们夫妇两人之间,因为没有坐舒服,他便稍稍挤动了一下,不意他的手臂竟插进到陶尔逸夫人的手臂下去。对于这不能算是他自己的而是他的手臂的动作,他十分惊骇。他不敢抽出他的手臂来。陶尔逸夫人知道这是一个无心的动作。因为不愿意声张,她也不敢抽出她的手臂来。法朗梭·德·赛里曷士猜出了玛娥的微妙的用心,看出他是不应该把这个当作有意于他的表示看待的。他们在一种难堪的不舒适中一动也不动地坐着。

法朗梭有一天想起了这个情景,便作了一个和他的恋爱不相配的打算。他虽则没有误解玛娥的不声张的意思,然而他却想拿来利用一下,从这会使他从那么难堪的地位中占一点便宜。接吻的记忆驱使他去作一个报复。可是,当他的手臂重又插进去的那一晚,陶尔逸夫人显然觉得他是故意插进去的了。她一刻也不想自己是面对着恋爱,或只是情欲。她觉得这个动作是一个对于友谊的侮辱。“我认错了人了。他是不值得我们的信任的。”然而她却也不敢抽开她的手臂,因为怕惹起阿纳的注意。她难道应该单为了法朗梭的这一点点不懂规矩而引起纠纷来吗?她还希望他把手臂移开;正相反,他因为她不声张而胆子格外大起来,竟不把手臂抽出来。

法朗梭看见了她的侧面。于是他眼睛流出眼泪来了。他真想投身在陶尔逸夫妇之前,向他们谢罪。现在,阻止他抽出他的手臂来的,是他的羞耻之心了。

一道灯光照亮了汽车的内部。陶尔逸伯爵看见了他朋友的手臂挟在他妻子的手臂下面。他一句话也不说。法朗梭·德·赛里曷士在昂茹河岸和陶尔逸夫妇作了别。

一直到大学路为止,陶尔逸伯爵夫妇两人都一句话也不说。

阿纳是因为自己的发现而心烦意乱了。他不知道如何设想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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