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进了女主来的前三个月时,这个时机说好也好。
毕竟女主还没来,自己还可以做些准备,不好就是时间可能会是有些紧。
施诗躺在大床上思考着,当务之急就是自己远离那个沙雕王爷,然后让自己家人也远离。
可以什么借口呢,毕竟以前原身迷恋那慕容离迷恋的不行,现在突然疏远一定引人怀疑。
这事还不像旁的事,感情一事,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即使自己说变了。
原身的亲人也不会相信的,这个是值得好好思考的事!别的也没什么了。
可能是第一个任务的原因,没有很难,很照顾自己。
想着这些事情,施诗缓缓吐出一口气后合上眼睛睡去了。
捋思路捋的脑袋生疼,既然有了决定和目标,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小姐,小姐,起床了。今天不是有一个宫宴要参加吗?”
施诗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看着原身的丫鬟珍珠,只见其人长得清秀可人。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使人不由得生出好感来,穿着一身很衬她脸色的翠绿色长襟襦裙,
头戴一个素雅的古朴的银簪子,看着这衣服不甚打眼,簪子也办旧不旧,可细看这料子可是正时兴的苏锦呐,
次一些的官家小姐都不一定有,可被她一个丫鬟穿在身上,这簪子也是很值钱的东西了,她的受宠程度可见一斑,
这个丫鬟就是原身最喜欢的一个,原主对她可谓是掏心掏肺了,恨不得把自己小姐的名头与她共享,
可最后这珍珠却因为喜欢女主的性格而对女主多有夸赞,对原身对付女主的做法颇有微词,尤其是后来发现女主与她是亲姐妹。
就更不顾他与原主这些年的主仆之情了,再后来一刀子一刀子的捅在了原身的身上,
也是导致原身连朵浪花都没掀起来的就被家破人亡的一个重要的因素了。
施诗最烦捂不热的石头了,这珍珠恰好就是,细看她眼里还带着一丝来不及隐藏的不耐烦呢。
施诗在看电视剧时,就看那里边的人都把卧底留下,后后反将一军,但施诗却不愿意。
别说她没准备和女主斗法,就算是不得不和女主对上,她自觉没那么多精力和心力放在这个珍珠身上,现在看她一眼都烦的不行,这人可真是让人从心底理膈应。
珍珠看着只顾着抬头打量自己却不动位置的施诗,
心里越来越不耐烦:“小姐,奴婢今日可是有何不妥之处吗?怎么老是盯着奴婢呢,赶紧起来吧,今日还可见到离王爷呢,赶紧梳洗打扮吧。”
施诗看着眼前丑恶的嘴脸,叹了口气,缓缓坐起身来,靠在床上。
“你跟着我多久了?珍珠。”珍珠愣了愣,抬头看着施诗,抿了抿唇角,“奴婢已经跟着小姐十年了。”
施诗轻轻的摸了摸被角,“是啊,十年了,如今我不过十三啊,你跟着我便已经有十年了,
我记得你刚来时,我不知有多喜欢你,很愿意粘着你,母亲父亲在我这都没你的地位高,
我视你为至亲,什么东西唯恐扣了你一分,什么难听的话唯恐你听去一分,什么东西只要我有,必是想着你的啊,唯恐我的珍珠姐姐不理我啊。”
说着施诗抬起头来看着珍珠,珍珠眼眶通红的看着施诗。
平日里千万句哄人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最后只得讷讷的说了一句:“小姐对奴婢的好奴婢都记在心里呢,怎么今日突然提起了呢。”
施诗勾起唇角笑了笑,“真的记在心里了吗?这么多年的情分,我不愿你难堪,你也给自己留点脸面,去领了这一年的月钱,走吧。”
珍珠这时才慌了神,一把抓住施诗的手。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前两天拿了你两个镯子,和两件衣服,和厨房的孙妈妈说了你的不是,请你饶过我这回,求你了,看在这几年情分上,小姐。”
说着说着珍珠一下子跪在地方一顿磕头,施诗这关好过。
可无缘无故的把自己给赶出去,老爷和夫人未必不会为难自己啊。
也不知小姐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定是院子里那些小蹄子瞎嚼舌根,看自己挺过去后增么收拾这帮小蹄子。
施诗看着下方还是不知悔改的珍珠,不欲多言,自己为了原身,该给她的机会也给过了。
此人演技拙劣,眼睛里全是小算计,全无真心,多费口舌,实属不用,最后不过白费力气罢了。
“珊瑚,进来,替我梳洗。”施诗并不看珍珠,只是高声叫着外面的珊瑚,这珊瑚再剧情里是个单纯忠心的丫鬟。
而珍珠看着施诗并不看自己而是交了外面的珊瑚的时候,愈来愈不安了,拼命求饶,而施诗只是皱了皱眉头。
“翡翠,你让人通知父亲和母亲大人,先把珍珠押进柴房,原因我稍后去见他们,在解释。”
翡翠进来看着地上的珍珠,心里很是震惊,珍珠可不是一般的大丫头,那可是从小到大的情分了,发生了何事,竟然要将珍珠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