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灯光，冰冷的触感，一切都是怜所熟悉的，熟悉到血液逆流…
“代号004，机能正常，勉性正常…”
“开始注射。”
“04有没有特别舒服的感觉？”
“舒服，哪里舒服？”怜的嘴角勾起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刺骨的寒冷与炽热交融在一起，在她脑海里勾勒出瑰丽的色彩，又逐渐扭曲成无数亡灵的深渊。
“完成注射。”
“好了，04起来吧。”零拍了拍怜的手，软声说道。
“好…”
“怜？”舒抱着一个巨大无比的玩具熊。正在傻呵呵地让熊摆出各种可爱的姿势，一个转身就正好看到了脚步匆匆的怜。“怜！你看！我的熊熊是不是超级可爱？”
“嗯，可爱。”连瞄了一眼舒的玩具熊，敷衍的赞美了一句。
舒失落的垂下了头，嘴里还在小声嘀咕着，“怜也不喜欢熊熊吗？”说完，她直勾勾地盯着怜离开的方向。
“你…怎么出来啦？”舒不满的瞪着从袖口中爬出来的黑色小蛇。
“一点也不乖。”她把小蛇捞进了自己的怀里，有些埋怨的说。
说完她又转而兴奋的指着玩具熊，眼神亮晶晶的说“蛇蛇，你说熊熊是不是很可爱呀？”
黑色小蛇凝视着舒的笑颜，蛇芯吐了又吐，最后还是重重的点了点自己的蛇头。
“果然还是蛇蛇最知我心。”舒高兴地抱着小蛇，转着圈圈。
“喏，奖励。”舒把袖子往上撸了撸，露出了粉白的手臂。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咬痕，有的已经结了疤，有着还冒着鲜血。她将手臂搭在了小蛇的脑袋前面。小蛇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舒大义灭亲的样子，又看了看她伤痕累累的手臂，挑了一个还算完好的地方，一点点咬了下去。
舒的眼眸中，那抹暗金，又多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