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等过一段时间啊。”
谙酒舔舔嘴唇:合欢二色桃中国最古老的桃树。
“哦,对了,小姐,过几日将军就要回府啦。”
“我家小姐到时候一定会是最漂亮的。”桃苏笑着说笑。
“得了吧,你家小姐我又不是去比美的。”谙酒摸了摸桃苏的头。
…
翌日,阳光普照,暖风微醺。
“是将军,打仗归来了。”
“将军,感谢你为守护我们的家园”
“将军...”
“将军”
随着人群高亢鼎沸的声音,谙府将军归来。
谙酒身着鹅黄色的衣裙,秋奎为她梳了个垂鬟发髻。
头上插着淡黄银边细致的步摇,走起路来,步摇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爹”谙酒亲热的叫着。
谙酒早已将自己溶入这里,不管这一切是否真实,她都是谙酒,在这里,她是谙家嫡女。
“酒儿,爹回来了。”谙将军抓着谙酒的手十分激动。
自己终于回来了,酒儿也长那么大了,不知道自己的妻是否想念他了。
随后看到一旁的谙夫人,松开了谙酒的手,谙夫人沉住眼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两人互相拥抱着。
谙泓出声道:“合着我是捡来的是吧?”
谙父看向一旁的谙泓一阵剑光飞了过去。
电光石火间,谙渊篌将谙泓扯到一边,自己迎着剑气,少年修长的手指微启,手指的力度夹杂着雄浑的内力,生生的将剑震碎了。
剑发起寒芒,又迅速复原至谙将军的手中,谙将军一手抱着谙夫人,另一只接着剑。
“凌渡阁,还没白交啊,小子,可以啊,颇有我当年的风泛啊!”谙将军感叹道。
“谙将军缪赞了。”不卑不亢,少年恭恭敬敬道。
谙泓小声哔哔:“合着我真是捡来的啊!爹,你想谋杀亲儿子啊!”
谙酒拍了拍谙泓的背,安慰着他。
谙酒笑:“爹,还有回家礼物呢。”
“从父亲离开起我和母亲一起酿的米酒。”谙夫人在一旁笑得有些发苦。
谙将军眼里闪着泪花,还好这一仗击退了南峰国,只惜让自己妻儿等了那么久...
“谙舒,你终于回来了。”一旁的妇人,身着浅蓝衣裙,哭的梨花带雨。
谙将军长舒一口气,拧了拧眉头“妹妹,可是遇到何事了?”
“伯父,我和娘亲...被爹爹..他...赶出来了。”谙晓琪红着眼眶泪水打着珠似的落了下来。
谙将军叹了口气。
妹妹同他手足,每每自己干了坏事,都是妹妹来为自己背锅。两人的感情也非常要好,而长大以后,妹妹她却因为一介书生而同家里和自己这里反目成仇。
而现今妹妹一遇到事情就跑来哭诉,也不知自己妻子受了多少委屈...
“哥,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打翻了爹名贵的笔墨,那是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我...”
“哥,你要帮我啊。”谙音悦抽涕着。
“妹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书生眼里没有你啊。”谙将军满满的无奈。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袁岸他说过他至此至终他都只爱我一人的,他说过的,不可能,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哥,哥?你是骗我的...”谙音悦趴在地上宛若封魔了一般。
“娘,娘,你怎么了娘?你不要吓我啊,晓琪,晓琪好害怕。”谙晓琪颤抖着泪从眼泪中涌出。
这不是她希望的啊。
“是你!一定是你!你为什么不是男子!都是因为你袁岸才不高兴的,都是因为你!”谙音悦吼叫着。
“啪!啪!”
随着清脆响亮的耳光响起,谙晓琪的脸已经半边红肿了。
谙夫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知道音悦虽然是个苦命的痴情人,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