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晓琪:故意的吗?不过谙酒挺蠢的,这种事也做过不少,况且她也不是故意的。
谙酒着着急解释道:“妹妹,你刚刚迟迟不说话,我,我,我都急坏了,才...”
谙酒:看,我学你啊~,学得多好~
秋奎星星眼:不愧是小姐啊!
桃苏:什么情况?
谙酒有着急着,双手为谙晓琪冰敷着,手不住地颤抖着。
“是,是,是母,母亲,出了什么事吗?”谙酒说出这句话时身体整个儿不挺地颤抖着。
眼睛红着,好像确认谙晓琪来笒酒院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谙晓琪也顾不得擦自己那假装的泪水,将手帕递给了小抄,将那只泛红的手从冷毛巾取出,那泛红的手已经消了。
那只手反手握住谙酒颤抖的手,“小酒,小酒你不要担心,母亲无事,让你好好休息,好好养病。”
谙酒停住了浑身的颤抖,眼睛似懵懂般看着谙晓琪:“妹妹,母亲没事儿,没事儿...”
像是发疯了一般机械般重复着这句话。
“姐姐,你,你,你怎么了,妹妹好,好害怕。”谙晓琪说着,害怕的缩着缩自己。
谙酒像是一位梦中的人忽然被惊醒般。
眼睛愣了愣,看向谙晓琪:“那,那,妹妹,你是来?”
谙晓琪看着谙酒终于有了反应,害怕道:“昨日听闻母亲说,姐姐的烧退了,病也好转了许多,因昨日姐姐还在生病,妹妹也因有些事情被绊住了,未能及时来看望姐姐,很是抱歉,我与母亲说来看望姐姐,母亲说那就今日吧,今日来与姐姐一起谈谈心,做个伴儿。”
谙酒这下笑了笑,而这一笑只让谙晓琪觉得心里直发毛。
谙晓琪:谙酒,她疯了吗?
谙酒眉眼弯弯开心道:“妹妹,原来是看望我的啊~”
完全没有刚才那哭丧,颤抖的样子。
“那,那,妹妹,怎么还哭了呢?妹妹来我院之前...”谙酒神色十分担忧,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姐姐还说呢,这不是,我担心着姐姐,桃苏也不让我进来...”谙晓琪委屈巴巴的说道,洁白的手指着桃苏。
桃苏自我麻痹:嗯,小姐们说话,不关我事,我只是个奴婢。
此时,小抄见缝插针道:“我们家小姐,也是担心大小姐的安危,谁知那两个不知轻重的奴婢...”
谙酒连眼神都没施舍给小抄。
“妹妹,姐姐没事,就是你这婢女有点儿...”
“来人,掌嘴!”
谙酒笑着说道,不过一会儿,小抄半张脸已经红肿了。
“妹妹,姐姐帮你教育一下这不知尊卑的奴婢,姐姐,你,应该不会介意吧,还是你要自己来呢...”
“我,我也是害怕,以后,这奴婢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人,会.....”
谙酒也欲言又止。
“我还没叫停下呢,继续,打!”谙酒笑着说。
桃苏低着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可是,姐姐,小抄也知错了,再这样打下去,我怕她会...”
谙晓琪为小抄求着情道。
谙晓琪:青天白日的,把人打死多晦气啊,谙酒这蠢的。
小抄:还是自家小姐好,为我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