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叹快速且有序的整理着接下来要用的手术用品。
也幸亏当初改建老头子的诊所时,因着自己是外科医生,所以将其中一间屋子改成了手术室,手术用品也准备了一些。
想到自己刚准备好一切,打算开始招医护人员,结果就穿了,这几年挣的钱全投进去,还没开始赚钱,心里就发苦。
没时间让她伤感,那孩子的手术已经迫在眉急。
准备就绪,顾叹就将人推进了手术室。
那妇人没让她进来,毕竟是手术,要割个口子,怕吓到对方。虽然是个小手术,但现在条件有限,且没有医护人员在旁边打下手,顾叹还是有些不适应。
室内手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室外那妇人焦急的走来走去,旁边还有医馆的大夫在。
那大夫是来看顾叹说的能治是否有假,毕竟急性肠痈连他师傅都治不好。
只见顾叹换上一身奇怪的衣服,将病人推进了一间屋子,关上了门。
室外的他们什么也看不见,一些围观路人看没有什么可以看的,就走了,只剩下那妇人和医馆大夫。
顾叹收拾好手术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人推了出来。妇人跟那大夫急忙上前查看。
“手术。。。治好了,后期需要修养,就让他在这住几天,刀口养的差不多了再回家吧。”
妇人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有些不确定的问:“真的吗?真的治好了吗?”
而大夫看着脸色虽然苍白,但较之前好了许多的病人,有些不可思议。
“姑娘能否告知您是用了何种方法治疗肠痈的?家师之前也多次尝试治疗该病,慢性的还有治愈的希望,急性的根本不留时间给人熬药治疗。”
“阑。。。肠痈说到底就是体内一截肠子出现了问题,药物治疗达不到效果就该考虑切除,在患处划开一个口子,将有问题的地方割掉就行了。”
顾叹说的轻松,毕竟阑尾切除手术在现代可以说是一个很小的手术了,有时候十来分钟就能搞定。
但妇人跟大夫听的很是惊讶。
“割。。。割掉肠子,那人还能活吗?”大夫一脸不信的问,旁边看着自己儿子的妇人也快要哭出声了。
“都听过刮骨疗伤吧,也割过腐肉吧,这就跟刮腐肉一个道理。他的肠子已经坏掉了,不割掉也没有作用了。再说,那段肠子于人来说可有可无,割掉不影响的。”
忙碌了一个多小时的顾叹有些累了,这一个月的放松导致她仅是高度集中一个多小时就有些累了。
“把他推进那间屋子吧,晚上可能会有些发热,到时候拿毛巾沾水给他擦拭一下。人过会儿就会醒,刀口晚上麻醉过了会疼,别让他碰。啥时候排气了就可以吃些流食。就这样,我需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问。”
说完,将大夫请了出去,关上门,进屋睡觉去了。
睡着前,顾叹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但实在太困了,没等她想起来,就睡了过去。
此时躺在床上数羊的苏行止可真是万分煎熬。
想昨天这个时候还在那个女人的府里吃着零食看着电视,现在啥都没有,只能惨兮兮的数着羊入睡。
好想现在回去啊,没有电视看,浑身难受啊。
想到这里,摄政王一个激灵。
自己啥时候这么喜欢那个破院子了,居然才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
一定是那女人给自己下了什么药,肯定就是每天三碗的药有问题。
本王就说为啥非逼着本王喝那么难喝的药,肯定是馋本王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