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
“什么声音?”程琳靠在白耀耳边问道。
白耀忽然涌现出危机感,他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现在看来要出事。
一个黑影快速移动着,移动时还发出“框框”“嘶”之类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蛇吐舌。
“嘭”的一声,这是墙壁倒塌的声音,恐惧感悄然无息地升起。
“我的视角捕捉不到它,它移动的速度太快了,难道说这片区域没有什么虫子就是因为有这个怪物吗?”陌生男人道。
“快,我们躲起来,我觉得它准备攻击我们了,要被它迫害了!”白耀一个机灵,拉着俩人躲到了小公寓里。听着墙壁倒塌的声音来判断那个怪物的位置,三人走到楼顶挎着楼逃跑,随着墙壁倒塌的声音越来越近,三人心中愈发紧张起来。
“该死,它追上来了,现在大概就在楼下!”陌生男人道。
白耀看了看程琳,小脸一红,他道:“程琳,你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你隐身逃跑,能逃走一个是一个!”说完后,程琳的小脸涨红,她乖巧地点了点头,恐惧战胜了羞涩感,她动作十分麻利,脱光后立即进入隐身状态。
“好了,你快点逃吧,注意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在末世里,不要轻易相信他人,知道吗?”白耀若有所思地说着。
四周围寂静无声,那怪物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但是剩下俩人能感觉到气氛愈发沉重起来。
“嘶”“嘶”
一个黑影跳上楼顶,白耀看清楚那怪物的模样后被吓了一跳,那怪物像一颗圆球,那颗圆球就是它的脑袋,在圆球周围有四条锋利无比的利刃,它似乎没有脚?在它的身后有一个微型透明的翅膀,难以想象它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高速移动的。
“它没有腿是怎么跑那么快的?”陌生男人恐惧地说着。
“兄弟,到死,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陌生男人试图说话的方法来减缓心中的恐惧,他说话时声音都是颤抖的。
“白耀。”白耀面无表情道。
“白兄啊,我们好像遇到了幼年的灭世者了。”陌生男人似乎知道很多东西。
“要是我们还活着,你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的吗?”白耀平静地说着,仿佛已经看淡了生死。
“它要攻击了!”白耀提醒道。
“今天运气真好,出门就遇上这种怪物。”陌生男人还有闲空说话。
白耀已经做出防御的姿态,一个黑影袭来,白耀的衣服被割出了一道痕,它没有攻击陌生男人而是专门盯着白耀打,或许在它眼里白耀更加美味,看见那怪物一直攻击白耀,陌生男人悄悄离开了,然那怪物似乎知道他要逃跑一样。
“咻”的一声,就一瞬间的事,陌生男人被撕烂成一滩血水,白耀心中的恐惧感愈发猛烈起来,看着陌生男人的下场,他就想到自己被五马分尸的模样。
“不能再藏着了,再藏着自己小命就没了。”白耀道。
对于一个十多年前就拥有异能的怪物来说,难道他真的就没有任何逃命的手段吗?如果没有强大的逃命手段,他该怎么在自己的亲生父母的迫害下生存,要知道他出身在白家,白家家大业大想要走私一些军火也并非是不可能的,对付怪物利用枪械有何不可?
“空间隧道”
这是白耀自己命名的,他能够自己创建一个异于地球的空间隧道,进入空间隧道就相当于离开了地球,到了另一个位面去。
然事情并没有白耀想象的那么顺利,那怪物竟然能对空间隧道造成伤害!这可是空间的力量!这只幼年的灭世者竟然连空间都能斩断,难怪会出现地球天空被撕裂开的景象,恐怕就有灭世者的功劳。
“呵呵,切碎空间的你,也会受到空间反弹的伤害。”白耀强作镇定苦笑地说着。
“该死!它砍断了,它准备钻进来了,我得赶紧退出去!”白耀惊恐道。
当白耀离开空间隧道来到地面上时,能够感受到空气被撕裂。
“轰”
一阵阵空气被撕裂的波动直扑向着白耀的脸,白耀不断冒冷汗,他颤抖地拿着刀,他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感觉头脑晕眩,吸不上气,就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声音。
“白少爷,您快把衣服脱了,我能让别人也进入隐身状态。”他耳边传来女孩娇滴滴的声音。
白耀将身上的衣物全都收到了空间里面,这时俩人紧握双手在楼顶上消失不见了。
感受到手心里的温暖,俩人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那只怪物已经撕烂了空间隧道在里面冲了出来,看见四处无人,它恼羞成怒刚好掠过俩人身旁,向着前面的公寓发泄它的怒火。发泄完后,它的目光紧紧盯着俩人所在的位置,这一刻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嘶”“嘶”“嘶”
它还在观察着,最终没有发现什么,这才放弃俩人,寻找其它的猎物。
俩人没有解除隐身的状态,一是担心那怪物去而又返,二是俩人现在都是赤裸裸的,很让人尴尬。
空气中还弥漫着那陌生男人的血腥味,恐怕那怪物就是因为被这浓重的血腥味混淆了它的嗅觉,才让它不能找到俩人的位置,毕竟最后它不甘心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就在俩人内心都平静下来,只剩下浓浓的羞涩感时,异变再生!
异变发生的地方就在那一滩血水,血水似乎在孕育着什么,渐渐的,一个脑袋出现,随后是身体,手和脚。
俩人谨慎地看着血水的位置,并且慢慢地往后退。
那脑袋张开嘴巴好似想要说话的样子,不一会它终于说出了话来。
“那……怪物……走……了吗?”声音断断续续的,可以看出他在努力地振动喉咙,这时那滩血水已经孕育出了一个人形,它的身材魁梧,现在还没有长出头发。
“还……还活着吗?白兄?”脑袋喃喃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