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之后,这场令全城瞩目的婚事举行了。十里红妆,箫楚颜坐在轿子中恍若身处于梦中,她…这般便嫁人了?箫楚颜心里想着。
当进行诸多礼仪,拜堂成亲之后,箫楚颜被媒婆和侍女带进房中。当外人走后,箫楚颜掀下盖头,阿浣一看见,立马说:“小姐,不行,盖头要王爷掀的。”箫楚颜卷起袖口说:“先别说这些,阿浣,阿溪,你俩儿去把门上了栓,窗户也关好。”阿浣便去关了门,等阿溪关好窗回头一看,只见箫楚颜已经去掉了身上所有的首饰,正坐在那吃点心。阿浣看见连忙说:“小姐,王爷还没来,你怎么就吃上了。”箫楚颜摆了一下手:“来来,你俩都坐下,他今晚是来不了婚房。来吃点,从早上到现在你俩都未吃东西呢。”阿浣问:“为什么?”阿溪拿了一块点心“不然你以为小姐让我们关门窗做什么。”“小姐,这样好么?”阿浣担心地说。箫楚颜咬了一口点心:“放心,不会有事的。我如此定是有把握的。”箫楚颜又想起与南宫泽的契约说“还有,一会我就睡了,你俩儿注意守着我点。他说是名义上的,但万一他诓骗我呢。”阿浣与阿溪对视,点了一下头“是。”两个人眼中尽是无奈。
砚安对向婚房走去的南宫泽说:“王爷,王妃似乎把门给上了门栓。”南宫泽停下脚下的步伐,轻笑一声说:“这时她倒是机灵了起来。”他转身走向了书房。这丫头现在正对他心存芥蒂,便先不去了吧。反正来日方长。
第二天一大早,箫楚颜便被叫了起来梳洗。箫楚颜眼神迷蒙着被扶上了马车,当她看见南宫泽那一刻,她瞬间清醒了不少“这是要去哪。”南宫泽放下手中的公文“宫中,按照礼节要到宫中向太后请安。”箫楚颜松了口气,又倚靠着睡眼朦胧了起来,她眯着眼“到了知会我一声。”便又睡了过去。南宫泽瞧见她睡着了,连忙拖住她的头,生怕她磕着,碰着。到了皇宫门口之后,才将她叫醒。箫楚颜睁开眼,揉了揉眼,便起身下了马车。看着宫门口的太监,便问“可有事?”张公公看了一眼南宫泽小声说:“太后娘娘有旨,让王妃您先过去,刚好王爷要去前朝处理政事。”箫楚颜看了一眼南宫泽:“那王爷,我先去了。”太好了,终于可以摆脱他了。南宫泽心中有几分思酌,“好。”箫楚颜却不知她的话被别人听去,成了与南宫泽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