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哪里跌倒那里爬起来。”孙媒婆想,“我是在张家说错话搭错线触得霉头,这媒还是得从他家开始保起。村中有一户老实人家的农村人,往上倒两代,家中也算是书香门第,有自家的庄园和田地,也算是一地方资本家。这户人家便是田家了。田家生了一个比较秀美的女儿,名叫秀秀。田老伯也教女儿识字学礼,秀秀年满二十岁出落的那是一个水灵,又加上跟父亲学了几年书,那更是小家碧玉的美女子。但是村中无人敢去提亲。!!
大家都不想和田家攀亲戚,田老伯也是一阵阵的着急。自己上一辈犯下的错误,也受到应有的惩罚了,作为靠田吃田的农村人,还想让我的女人承受怎样的苦难呢。每每想到这些田老伯就愁从心头起。
全村都不来找孙媒婆,孙媒婆也没脸再去找他们,但是田老伯是一个例外,孙媒婆心一横就老田家的闺女了。吃过午饭后,孙媒婆没有午睡,而是径直来到了老田家。虽然说田老伯与其他人来往较少,但孙媒婆的事已经传的满村尽知的,想不知道都难。孙媒婆一来到田家,田老伯那就知道孙媒婆的来意了。但是这何为做人呢,那便是看透不说透。刚听到孙媒婆喊有人在家吗?老田大哥在家吗?
田老伯立刻从屋里走了出来,笑盈盈的说:“孙妈妈,稀客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孙媒婆也笑道:“客气了,田哥,没有风吹,我还不能来您家坐坐了。您也知道我是保媒拉纤的,这不我听说您有位千金生的是水灵漂亮,落落大方。至今未有许配人家。我着急啊。今天这不就来了嘛。”
平日里,田老伯就问女儿的事特别忧心,也主动找孙媒婆帮忙寻觅一个好人家,结果都没用了下文,一次没信儿二次没成,田老伯也就不去找孙媒婆了,现在可好主动找上门了。
来者就是客,也不好打发人走了,只好硬着头皮说起了秀秀的事情。田老伯越说越忧心,越说越难受。
此时,孙媒婆说道:“我还真知道一个好人家,而且他呢为人老实,干活肯吃苦下力,年龄呢,也与您的女儿相仿,这不来看看您什么意思嘛。”
田老伯一听这话立马转悲化喜,忙问道:“敢问孙妈妈,是哪户好人家?”
孙媒婆高声说道:“张家张一念。”
田老伯也对张一念略有所知,疑问道:“这个张家,不会畏惧我家前辈子的事儿吧?”
孙媒婆说道:“我的田老哥嘞,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在乎哪个啊。至于没人敢来您家提亲,主要是自卑配不上您这么优秀的女儿。张一念我觉得他和您的女儿那简直是门当户对天生的一对儿。这事儿您只要低头了,明天我就是张家说媒去。”
田老伯似高兴似忧虑的点了点头,说道:“有劳了,孙妈妈了。”
第二天,还没有到张家门口,就看到孙媒婆带着一股子春风而来,一边笑着,一边大声说道:“大喜啊,好事儿呀!老张大哥在嘛,喜鹊登门了。”
张父急步走到门前,对孙媒婆说道:“大吵大闹的,你要干嘛呀!”
孙媒婆捂着嘴笑着说:“不是,是太高兴了。是好事。”
“有什么事,进门说,别在门口大呼小叫的。”张父边迎孙媒婆进家门边说道。
屋里刚坐下还没有等屁股坐热,孙媒婆就迫不及待的说:“今天来,一是来表达深深的歉意,二来呢,那可是给一念找了一个好姑娘,那可是大家闺秀很贤能的女子呀!”
“这次可是认真给找的。”张父疑虑道。
“你看我最近的名声都扫了大街了,我还能再胡闹不成嘛。这次是真的很优秀的人家。”孙媒婆道。
“哪户人家的千金呢?”张父问道。
“老田家,田秀秀。”孙媒婆说道。
“他家呀!他家不是资本家后代嘛,那能行吗?”张父小声说道。
孙媒婆一脸不屑的看着张父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南方都准备改革了。您这思想还停留在刚建国的时候,哥哥不是我说你,您这思想是该与时俱进啦,差的远呢。”
张父见孙媒婆说这样,不由得脸红了起来:“说孩子的婚事,我是没有多大意见了,等一念回家了,问问他的意思。”
孙媒婆问:“那一念出门忙,什么时候回家啊?”
张父说:“嚎!那得到太阳下山了。回家吃晚饭的时候了,要不你吃了晚饭再来?”
“那不行,哪有说媒晚上来的,有辱我们行规,常言道‘名正言顺,何为明,日出为明,明则名也,张大哥,那我明天上午再来一趟吧。”话音刚落,孙媒婆起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