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群孩子玩这个,我们几个说不出的激动,因为小时候玩过,但在城市里和这不一样,基本一年级就在玩电脑游戏。
那个找人的小孩,边跑边注意周围,“天宇真跑这边来了?”
“真的,我怎么怎么会骗你。”说出地点小孩因别人质疑,导致说话激动有点结巴。
小时候,都想要老师的奖赏,父母一般都会教小孩子诚实。慢慢到大了,可能也就不知不觉的学会撒谎,可能这世上就不存在没有骗过别人的人吧,看到这我心里不由的想到。
“啊,找到天宇了,他好像掉到坑里了。”一个看起来有点文静的小女孩说道。
“快把我拉上去。”天宇说道。
“刚才你怎么不喊我们来救你。”
陈墨对我们说:“这小孩,叫天宇吧,应该想要自己爬上了,要是叫他们来帮忙会在众人心里落下面子,他看起来还是这群小孩的头,岂不很没面子。”
“嗯,继续看吧,怎么感觉咋三有点像迅哥儿笔下麻木不仁的看客。”我笑着说道。
天宇支支吾吾的也没说话,小孩们也没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看见他被困住就先想把他就出来。
“我先找根棍去,一会你抓住它,我把你拉上来。”
山上树木挺多,不知从哪捡的,还是从树上弄下来的。
棍找来了,试了试,他一个人拉不动呀。这棍子也不能好几个人一起用。
轮到我们出场了。沐筱问道:“小孩,有什么需要哥哥姐姐帮忙的吗?”
出面交流还是女孩管用,尤其是漂亮的女孩。要是我和陈墨上前可能小孩会很大程度怀疑我们,因为小孩都记得父母的叮嘱:别和陌生人交流。漂亮的女孩在小孩面前也吃香。
“大姐姐,你能帮我们把天宇拉上来吗?”
其实,早就注意到有几个小孩在哪个找棍的小孩走开后,频频向我们这里看,看起来想要我们帮忙却也害怕我们是坏人。
“大姐姐,一个人可能拉不来,我让那两个哥哥来帮忙。”
我和陈墨听后就去帮忙把那个叫天宇的小孩给拉了上来。
看我们这么帮助他们,他们眼中的警戒少了许多。
“天宇,你怎么掉进去的?”
“别问了,乔丢人。”说完这个,他还是把他如何掉下去的经过说了一遍。
起初,他想跑到一个以前和他爸妈在山上玩时偶然发现的树洞,心里想藏在这里,绝对没人能找到。结果,就在跑的过程中,也不知道怎么就掉坑里了。
“这坑可能是以前打猎做陷阱留下的,我听我爸妈好像说过,再加上前几天下了雨,土地湿润,就掉下去了。”瘦瘦的在小孩中也显得有点矮的小孩说道。
“这么聪明毛?”陈墨说道。
听见这话有小孩不服了,我才是最聪明的小孩,爸妈光对我说。“他爷爷以前是个猎人,肯定是听他爷爷讲的,说出这些不算什么。”
“嗯,我爷爷给我讲的,说虽然现在国家不允许自由打猎了,多掌握们技艺终归是好的,就教了我一点关于打猎和野外的生存小技巧。”
此时,我有句“后生可畏”不知当讲不当讲。
“算了,别说了,快中午了。都回家吃饭吧。”天宇说。他的话还是得到了大多数小孩的回应,要不怎么能成为孩子王哪?
“你们渴吗?这里有些梅子你们吃吧。”沐筱说道。反正我们也不太想在这里呆着了,刚才梅子摘多了,给他们一些也无所谓。
“谢谢,大哥哥,大姐姐。”那个找到天宇的小女孩有礼貌的回道。
其他小孩一听这话,就迫不急待拿过篮子里的梅子吃了。别的孩子可能大人买了东西,看见他们都给点,都不感谢。
虽然在陌生人给你帮助时,大多数人都会说声谢谢,有人会觉得说谢谢有点显得生疏,关键是人家原本就跟你不熟呀。
“都少吃点,这玩意吃多了会拉肚子。”天宇提醒道。
“知道,知道。”小孩一边说着一边吃着。
“你们是来旅游的吧?”有小孩问道。
“嗯”陈墨回道。
“我们这地方山清水秀,还有么来,肯定吸引你们来这里。”
小孩耳濡目染都会招揽游客了,平时听本地人夸自己的这里,他们都会说上两句了,哪怕没有特意去学。
我们跟他们一行人回到山上的居住地。房子大多是竹子做的,可以说是因地制宜吧,不对,是就地取材。也有一部分是水泥房,说是孩子在外面有出息了,给他们父母盖的房子。
他们父母年纪大了,做子女的把他们接到城里去住,他们不习惯,他们一辈子都在这里度过,突然离开,觉得外面的花花世界繁华,过一阵子,没有可以聊的来的人,这里的人都不认识,会感到孤独,想念从前好友还在村里,便过不惯这里的生活,回去了。
对他们一辈子没走出过这地方多远的人,他们不愿再折腾了,人都有点落叶归根的情怀吧。
做儿女的便依了他们,只好修个房子,尽可能表达孝心吧。
几个山上村庄的妇女走来,“小磊,天宇……”
“妈!”那几个孩子叫道。
“回家吃饭都几点了,光知道玩,你看看人家镇上的吴爽考上了华清大学,妈不求你考多好,能考个泽阳大学(比华清大学的录区分数少个三四十分吧)。”
我笑了。“你们几个是来旅游的?”她们问道。
“嗯。”怎么来个人就问一遍。
“大哥哥还把天宇救了那。”那个叫小磊的说。
“怎么回事?”天宇他妈着急的问,还把天宇拉到身边,看看他身上有什么伤。
又把经过讲一边,说实话要不是看他们都在这站着,我们早找歌地方吃饭去了。
“咕咕。”陈墨肚子发出这声音,天宇他妈极力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在路上,给天宇他爸打了个电话,让他回来的时候,买点吃的,家里来客人了。
这淳朴的农村妇女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们了。
他爸买了一些熟食,开了几瓶酒,我和陈墨喝了一点,虽然这酒比较便宜,总归是人家一点心意。
在饭桌上,他爸感慨道:“幸亏当初国家有关部门出禁猎方案时,村里的猎人怕人踩上,把陷阱里的尖锐的东西(他尽可能用我们能听懂的话来描述)去掉了,要不后果不堪设想呀。”
喝了几杯酒,平常在城市里出去玩也喝几杯,可能喝不习惯这里的酒,推辞说喝不了了,再加上上午走的路,我们三个告别回镇上的酒店睡个午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