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溪也明白过来,她怒视着汪琳琳,
“乔茵曼竟然是你表姐?是你让她来的?你知道慕寒来,所以你故意的,你为什么这么做?”
静溪怒吼着。
汪琳琳巧言辩解道,“我没有,这只是一个巧合!”
静溪恼怒的质问道,“是巧合吗?难怪你那么反感宁夏和慕寒在一起,原来是别有用心,早有预谋!亏得我还以为你变好了,什么都告诉你,你居然利用我!
可是,你怎么对我都行!为什么要这么对宁夏?她又没有对不起你,你明明知道她那么脆弱!再也禁不起任何打击,你于心何忍?”
汪琳琳充满不屑的眼神不以为意的看着静溪,
“她庸人自扰,自不量力!明明知道,这一切对她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却还是幻想着吃天鹅肉!”
静溪彻底被激怒了,恼火的指着汪琳琳,
“你简直不可理喻,她想不想吃天鹅肉与你有什么关系?需要你来置喙,你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乔茵曼,你这么自私虚伪是非不分的人,又什么立场来指责别人!”
“我没有想要伤害她,我只是觉得她应该认清现实而已。”汪琳琳继续狡辩。
“闭嘴,你没资格说她,你和你的表姐一样阴险狡诈!如果宁夏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也顾不得与她继续纠缠,赶忙向宁夏跑过去。
慕寒把宁夏送到医院。
经过检查,医生告诉慕寒,病人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只是暂时昏迷并无大碍。
但是因为病人体质太虚弱,可能要等一会才会醒过来,所以建议输点营养液。
慕寒含情脉脉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丫头,抚摸着她那张憔悴不堪的小脸,心紧紧的纠在一起。
他不能原谅自己犯下的错。
他在心里懊恼,‘小丫头,对不起!快点醒过来!我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你说!求你赶快醒来!’
静溪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蒙了,她不知如何是好,惊慌失措的给江南打了电话。
江南匆匆来到医院,静溪待在病房的门口,不停地落泪眼睛都哭红了。
江南把她抱在怀里,“怎么了,哭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弄到医院来了?”
静溪因为过度担心和惊吓,双手冰冷,整个人都处在紧张的状态。
“你怎么这么冷!”江南不停的搓揉着她手。
静溪自责无助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江南,语无伦次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断断续续的告诉了他。
江南心疼的抚慰着她,“没事了,宁夏会没事的,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说完,拥着她走进病房。
慕寒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宁夏身边。
江南缓缓来到病床前,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们。
许久,慕寒像是做了重大决定。
他把江南带到病房外面,“这一次,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说!”江南没有一点犹豫的问。
“我决定了,和宁夏去领证!”慕寒像只冲破牢笼的狮子,闪亮的眼眸透着熠熠的光芒。
既然不能失去彼此,那么做出这样的选择,才是唯一的出路吧!
他忽然觉得心瞬间踏实了许多。
只是,不能满足小丫头的美好愿望,得到父母的祝福了。
心里感到一丝歉疚!
静溪听到慕寒霸气侧漏的话语,默然的站在一边,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她还是赞成的。
她把目光投向江南。
江南心领神会的向她点点头,问慕寒,“具体怎么做?”
慕寒像是早已深思熟虑过的一般,井井有条的吩咐着,“如果我们结婚之后,爸妈还是这么恶劣的对待她,我会带着她远走高飞!”
“远走高飞?”静溪担心说。
慕寒信誓旦旦的说,“是的!但如若我们真的走了,家里人一定会迁怒宁姨,所以,我让你给宁姨安排一个隐蔽的住处,麻烦你和静溪暂时代为照顾!”
“好!一切交给我!”江南眼神坚定。
“宁夏会同意领证吗?还有宁姨?”静溪担心的问。
“她会的!”慕寒朝着房间里的人儿投以温柔的一笑,一张俊脸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许久才转过脸来,“等她醒来之后,我会和她商量这件事,我想我们都不愿这样下去了。至于宁姨,我会争取到她的同意,她爱过!且那么善解人意,会理解我们的。”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几个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似是有了前进的方向和动力,仿佛要面临一场战役一样浑身充满了力量。竟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他们兴奋的守在床边静等着宁夏的醒来。
在几个人期待的目光中,宁夏幽幽转醒。
看着眼前一片白色,还有正在输的点滴,宁夏才知道自己在医院。
转过头来,对上那三张熟悉的面孔,宁夏凄然的报以一笑。
自动忽略某人炙热的目光,然后看向静溪,“我怎么在这里?”
“还说!你晕倒了!”静溪抱怨道。
“哦!”宁夏语气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
慕寒一直用热切的眼光看着她,感觉到她的刻意回避,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