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司呆靠着沈农星有些委屈的说道,“那个……人…打。”
沈农星艰难的辨别司呆说的意思,仔细看了看她的头上有个红红的印记,“那个人打你吗?”
“嗯。”司呆有些委屈,眼泪哗哗的流。
沈农星为她拭去了眼泪,转而看向门口,一个小男孩正拿着弹弓气鼓鼓的看向家里,沈农星走了过去,发现他是隔壁老中医的孙子,那老中医可喜欢夸自己的孙子,说他天资聪慧,是他中医世家的传人,怎么还会欺负小孩呢?
“你为什么欺负她呀?”沈农星蹲下来,语气温和的询问道。
那小孩指着司呆,又指了指自己的头部,诚恳的说道:“她脑子有病,我要给她治病。”
沈农星不禁感叹道孩子的敏锐性,她看向司呆,司呆正躲在母亲的身后,语无伦次的回嘴道:“你…才有。”
“你就是有!”那小孩也不甘示弱,“如果你不是胆怯的话,就有可能是脑血管疾病或颅内疾病,总之是大脑疾病。”
“这病…是治不好的。”沈农星露出了个有些明显假笑的笑容,“你爷爷呢?”
小孩被扯开话题,仔细回忆,“他好像去楼下打麻将了。”
“那阿姨带你去找他好吗?”
“爷爷告诉我,要看家。”
“那应该在家里看呢。”
“是吗?”孩子稚嫩的声音让沈农星忘记了刚刚的苦恼,她温柔地说道,“要把门关上才能防止坏人进来。”
“谢谢阿姨。”小孩照做后向沈农星挥了挥手,便走进了家门。
“妈妈……”司呆扯着沈农星的裤脚,抬头望向她,“他…好坏。”
“悯文乖,我们也回家,等着外公外婆做顿丰盛的晚餐。”沈农星将她推进家门,看向隔壁的房门,心中不免有些悲凉。
吴天君在梦里想起了这一幕,那时的他十岁,变声期都没过,这段记忆太过于久远早就忘记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梦起来,回想到了。
“那个女孩就是司悯文吗?”吴天君没想到自己小时候就遇见过司悯文,而且小时候就指出她脑子有病的事实。
司悯文也梦到了那一幕,“这是线索吗?”她下了床,走向窗外,果然,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发生,死神不是乱选人的,这个梦更加证明了她的猜想。
……
江椊恒也从模糊的记忆中想起来了很多事,就比如在这群人中,有两个人是他杀的。
以前的江椊恒可能还会觉得这只是随机挑选,现在那么一想,说不定这整一条都是密闭的线……
线?
如果说,莫比乌斯环和克莱因瓶是不可定向空间的产物,那在空间理念中又会怎样?
零维是点,一维是线,二维是面,三维是体,再往后,那便是时间与超越时间之后的理念,那要是之后的理念反过来看一维二维三维,那是降维打击,如果仔细一想,低维空间不可能看到高维空间。
虽然有点跑题,但是反过来想,那个自称使者的人,说不定本身就是个人,不过是一个生活在四维空间的人呢?
这是一个全新的想法。
有时候人会随意摆弄桌子上的纸张,会无聊的画出几个点,如果……这就是降维打击的话,那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现在所做的事,难不成?
江椊恒不敢细想,这只是随意间的一个点子,却极为致命。
就像莫比乌斯环,你不知道他的尽头在哪,也许是连接上的那一个端点,也许没有尽头。
零维是点,一维是线,二维是面,三维是立体,四维是时间……
“维度从某一时刻上限制了人,但思考不会被限制。”司悯文一蹦一跳的跳出了房间,她将手架在扶手上,眯着眼,纵观着这一场荒唐的闹剧。
阿米勒维兹洛总察觉不对劲,他幻化成了乌鸦,自由轻易的进入了这个城堡,站在窗台上用着他那红眼睛看着城堡景象。::::江椊恒…,,江椊恒:前天,
“嘿咻。”司悯文用手抓住了乌鸦的翅膀,一脸兴奋的把玩着,“这里竟然有乌鸦!天呐,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乌鸦了!”
,,
她的表情不像刚刚那么隆重,反而有着小孩般的表情,好像刚刚说那种话的人,有着那种神情的人,不是她。
司悯文偶尔在教堂能看见几只乌鸦,虽然他们又讨厌又烦人,不过也是司悯文远在M国唯一的朋友,不打不相识,她当时就是因为抓着乌鸦玩,才成为朋友的,虽然后面有被一顿毒打,不过,相处的十分融洽。
只不过这只乌鸦的脾气可能不是特别好。
“嘎,嘎。”乌鸦发出难听而又刺耳的声音,不断的想挣脱束缚,只可惜他不能在她面前变成人形,要不然他早变了。
“你在干什么?”吴天君捂着耳朵走过,乌鸦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城堡,实在是刺耳的很。
司悯文被吓了一跳,猛地松开手后,乌鸦逃走了,她有些生气的嘟着嘴:“你要不过来的话,它过一会就会消停的。”
“我要再不过来,地上就会出现你的身体,那些大人焦躁的很,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好说话。”吴天君把窗户关上,看着她手上把玩着乌鸦脱下来的黑羽毛。
司悯文觉得吴天君多此一举,城堡那么多窗户他又不能一一关完那又为什么要关这一扇窗户呢?
“你是我见过最不好说话的人了。”司悯文看了会羽毛,又看了会窗台,抱怨道。
吴天君无言,也不想跟一个智障争论什么,只是浅薄的提醒道:“在这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我也觉得你不可信。”司悯文扭头离开,原本想帅气离场,却不曾想,崴伤的脚不给她一点面子,无奈,她只能一跳一跳地离开,样子甚是可爱。
有点像什么呢?倔强的小兔子。
阿米勒维兹洛回到了教堂,仔细拍打着身上的羽毛,眼神中数不尽的嫌弃,感觉都快把身上的羽毛打散了,才终于停下。一瞬间,阿米勒维兹洛感觉到胃部翻山倒海,想呕又呕不出来,几千年过去了,有一个女人碰了他,恶心。干净的身躯好像被玷污了一般,难受的抚摸着自己的翅膀,上一次被碰还是主人带他来到地狱的时候,再上一次,那就是不堪回首的往事了。
他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去视察,但是想了想主人,那个他深爱的主人……亲爱的圣主啊!他何时回来呢?我愿意以生命之永恒拥抱他,以生命之水灌醉他,让他沉沦在我的梦境,那样不会感到痛苦的他是否能开心呢?
阿米勒维兹洛调整了下情绪,念叨着话语。
他何时回来?
塔纳托斯喜欢将另一句话挂在嘴边,那或许就是答案。
他说:黎明到来之际。
(PS:想解释一下,塔纳托斯是无性别者,前期说“她”是因为塔纳托斯穿的是女装,是洛丽塔,现在变成了正装,用的是西服,所以使用的就是“他”,解释是什么意思呢?嘿嘿,我没有写错错别字!
总感觉黎明到来之际要进入尾声了,但其实还有好久好久,就算城堡篇写完了,这只是第一卷的结局。是的,没有意料到吧?这才只是第一卷,我也不知道我不能做到像普遍作者一样,一卷就写几百章,因为我太懒了几乎都简写了,而且我的文笔有限,这是我最长的一次PS了,我发誓,我之后应该不会再水字数了。看我说的那么多,我其实一直都只是在凑字数而已,嘿嘿,真的不会再有下次了,不过我觉得说不说这些话好像没啥意义,因为我都没有读者看……算了,开心是自己的,只要我认为有人看,那就一定要写好!是不是被我这段深情告白感动到了?其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