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近日您将醉仙阁的众人邀入宫中已一个多月,让宫中不少人传了闲话,您还没有立后,这样会留下话柄的。”马奔劝阻。
“滚!那几个唱戏的,跳起舞来拉起腔拉调的,真正派上用处的时候跑得比兔子还快!让朕如何立后?”自从皇上受了狮子的惊吓,珑姐已经不受待见了,几个艺妓也只会唱腔跳舞,让人一看就知道内涵有多少墨水,皇上再怎么风流,正规教育还是受过的,下贱低俗的看多了,自然煞风景。
“陈员外求见。”
“宣!”皇上喝了口凉茶爽爽口,让陈逸上店与他独谈。
“门外听闻,皇上再为立后之事发愁?”陈逸小心翼翼地提问。
“耳朵倒是灵,”曹俭哼哼,“朕而立之年,是应该顾及顾及后宫了,马奔天天叨叨,吵得耳朵疼。你是朕的爱卿,出出主意?”曹俭嗦了口凉茶。
“那......微臣的女儿如何?”陈逸小心翼翼地提问。
曹俭把茶从鼻子里喷了出来。陈逸赶紧跪下认罪。
“陈逸啊陈逸,你安的什么心?”马奔匆匆过来擦了擦皇上的嘴,皇上气得破口大骂。“你偷税漏税朕就不追究了,你还想当多大的官?让朕叫你一声岳父你才高兴吗?”
“微臣不敢!”
“看看你家女儿的德行,那个李咬金,被我封了官,李家还没有说什么,你们陈家俩闺女给人家闹了一天,你当朕不知道?这种狐狸精,怎么敢往家里娶?怎么管这后宫?”
曹俭不管立谁为后,他还是老样子的风流,这是人人皆知的,但如果是陈家的姑娘入宫得宠,怎么样都是他陈逸有面子。
“皇上恕罪!”如果因为那俩丫头而毁了他陈逸的荣华,他可有呼死那俩傻子的冲动!
“等等,”皇上恍然,“贝儿呢?进宫后都没看见她,马奔,给我把所有醉仙阁的都找来!”
陆陆续续二十多人挤在殿里跪着,曹俭一个一个看,荀嘉贝不在这里。
“气死朕了。你们的花魁呢?”
这......艺妓们左看看右看看,才发现这几天荀嘉贝果然不在宫里。
“你们还敢藏人?这几日是越发的嚣张了!”曹俭大发雷霆,他初见贝儿就有把她邀入宫的想法,没想到,这几天的疏忽大意,把她漏了。
“醉仙阁的人,你们简直胆大妄为!来人啊,挨个打,谁告诉我贝儿哪里去了,有赏!”
“皇上!”珑姐儿看到又粗又大的棍子和其他被打姐妹的哭喊声,赶紧叫停,皇上瞪了瞪她:“你个吓人的狐狸精有什么可辩护的?那天差点把朕吓出病来!你,重重打!”
“皇上!”珑姐儿赶紧求饶:“上马车的时候。贝儿是和我一起的,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皇上!”花儿见势赶紧辩解:“奴婢了解贝儿,如果奴婢找到贝儿,可否免除一打?”
“你要是能把她找来,朕就立你为妃!”
花儿喜笑颜开,“好的,皇上,奴婢一定把她捉回来。”
另一边的张家庄,秋婉已经恢复些元气,能下床进行些许走动,她都可以和嘉贝一起上街市买东西,嘉贝挑给她的胭脂,她都喜欢的不得,已经开始想张牪犇看到这幅妆容会是什么样子。
“贝儿,我看看这的白菜,你去前面的早市帮忙买些碗吧。”
秋婉一个人正在挑白菜,贝儿就被拽走了。
“原来你没进宫,太好了。”抓住她的人笑了笑,把身子压低些,“我还以为你进宫了。”
“你不是?”荀嘉贝很认出了他。
李咬金点了点头,“我就是着火的时候,救了皇帝的李咬金,现在任县令一职,我一直以为你跟他们入宫了,那天马车我挨个找都没找到你。”
荀嘉贝笑了笑:“我被我的好友救下来了,目前定居张家庄,是来早市买生活用品的。另外我该称呼—李大人?”
“不敢不敢,咬金即可。”李咬金露出两颗虎牙笑了笑,又警惕地探了探周围:“我原本被皇上邀进宫请功关于火灾的事,听见他们说要来抓你,就来找你来了,你快走,宫中的人和你们醉仙阁人要来抓你。”
“啊?我?”荀嘉贝觉得不可思议,“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还能想起来我没在啊?”
李咬金有点急:“姑娘,我听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来告诉你了,你好歹当个重要的事好不好?快走吧,我那边关于皇上没问题的。你要紧,他们是要抓你入宫当妃子的。”
贝儿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匆匆买完碗,(对,还是买碗去了,事可以急,任务不能忘)赶紧带着秋婉,一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那个人,不是坏人吧?你把住址都告诉他了?”
“那个人我相信,他不会出卖我。他还让我劝告庄子里的女子,最近有采花贼出没,让我们小心。”
“啧,我还是觉得这个人很危险。”秋婉皱了皱眉,正在想贝儿口中的“李县令”是个怎样的人,现在的梁,当官的还有好人吗?
“等等,贝儿,他说是谁带领人来抓你?”
“杨贵花。”
“她?”秋婉笑了笑,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