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水火土对应的应该是一个阵法,而在道家中八卦是最常见的了。
正好楚堀就对中华传统的奇门遁甲颇感兴趣,再加上茅山道士的催化,他对这些古代的知识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乾、兑(金);震、巽(木);坤、艮(土);离(火);坎(水)。八卦不仅对应了八个方位更是对应了五种属性。
按照这样来说自己推测的区域变换也不一定是正确的,毕竟有的属性有两个方位。
五行好像就藏于八卦之中。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这边是八卦中的阴阳虚实。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如果按这样来说,中间的那片空地很可能就是阵法的中心,也就是阴阳太极。如此说来中间的一片空地也应该是由于某种能量的缘故而形成的。
想到这里,楚哭对之前自己盲目进入中心空地还是心有余悸。自己遇到的虫潮可能还是运气好,处于能量中心自己很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次重新返回,绝不能冒然而去,必须做好准备。
楚堀和马保国穿过雾壁再次回到了之前的楼房面前。在平房的尽头找到了之前自己停靠的车辆。
仅仅是几天没见,这辆车体凹陷路虎,在坑洼出已经长满了青苔。长出的身体。望着变绿的车身,楚堀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神奇。
马保国走到后面,看到了这辆车子,大惊小怪的说道:“哇哦,这是军车吗?东风猛士。”
“猛你个头,你让我去哪里搞这种车?你当它是拖拉机就好了。”
打开车门,尝试发动了汽车,没想到竟然还真点着火了。看了一下油表,油量并不多。楚堀率先下车,来到了后备箱。
随即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几桶汽油,装在了后备箱。这样一来,就可以免的和马保国解释了,他其实最怕的是麻烦。
开车掉头楚堀沿着原路返回。过来时,地面上隐约还有水泥路的痕迹。而回去时,却已经完全看不清了。
两三天的时间,不仅让来时被车压扁的植物重新长出。路面上更是多了许多拦路的树木,使他们不得不绕路颠簸。
直到下午,楚堀和马保国才来到了这一片空地。马保国惊喜的冲楚堀叫到:“老大,这里竟然有一片空地,终于摆脱这些该死的植物了,空旷的感觉可真好。”
楚堀来过一次自然没有多么惊讶。从马保国命令道:“别感慨了,赶快干活说吧。”
说罢楚堀就从后备箱里道出了两桶汽油。让马保国在前方的一个地方挖一条沟渠,再把汽油倒进去,能使在虫潮来临的时候能形成一道天然的火焰屏障,以保证他们有机会逃生。
挖完沟渠再倒入了汽油,已经临近中午。简单的以罐头填饱了肚子,楚堀和马保国准备好武器准备向前。
却发现之前倒入沟渠中的汽油已经无影无踪的。
看到这里楚堀一拍脑门,有些郁闷道:“该死的,我居然忘记汽油是会挥发的。在这么热的天气下,极易汽化。真是没有常识害死人哪。”
这样一来两罐汽油岂不是白费了。最让他无语的是倒汽油的这招,是受小说里汽油火烧丧尸的洗脑。
正常人谁知道这汽油还会挥发。调整一下心情,他们继续迈步向前走去。
在楚堀把自己的经历添油加醋的告诉马保国后,平时神经大条的他步伐也不由得变得轻缓起来,生怕惊扰了地下的虫子。
庆幸的是,一路上他们并没有听到地下有什么动静。
当楚堀再次来到了烂尾楼的楼下,心里还是有点感慨的。上一次自己从这里狼狈逃出,想着永远不会到这里了,结果这次自然自己竟然又主动的跑回到了这里。
楚堀知道楼房底下肯定是有地下室的。但无论自己有多勇敢,自己也不会一个人盲目的下去的。此时下面情况不明,一旦自己下去,很可能凶多吉少。
不过现在自己身旁还有马保国这个探测怪物,那不用简直就是浪费了。
拍了拍马保国的背,在马保国哀怨的目光下,他又再次爬到了地上。闭上眼睛,仔细的探寻地底下的动静。
期间一两分钟楚堀只是静静地站着,一点也没有打扰他。
“老大,下面是空的。”
“这谁不知道,建房子底下怎么可能不打地基,你有没有一点常识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大。我能感受到地下是钢筋和水泥。这应该是地下室和地基。但是再往下。我却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地下室大概总共只有五六米,按我的探测范围,按理应该还能再往下。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
楚堀若有所思,点点头。又问道:“那虫子呢,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虫子?”
“是之前我们碰到的那种虫子吗?我根本没有看到它们的影子啊。方圆100米根本就没有它们的足迹。”
楚堀冥思了许久,觉得那些虫子肯定跟楼房底下的那一片虚无有关。那里的秘密很可能就是这个丛林阵法的关键。
他相信只要自己把这一个秘密破解,自己绝对就能从这一片丛林离开了。
思考许久楚堀还是打算前往地下一探究竟。一是他对这里的诡异充满了好奇,另一个是他实在没有时间在这里耗下去了。
从他出发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与段雨柔的半月之约只剩下一半了。他不得不赶快抓紧时间。
为了保证下去时的安全。他取出了七九式冲锋枪,交给了马保国。
经过了这几天的相处,他已经对马保国已经有了一些基本的信任。手上有了武器马保国对自己才能有所帮助。
从楚堀将枪取出,交到马保国的手中。惊讶的巨口就一直没有停过。“老大,你不会是混黑道的吧,居然还有枪。”
“别废话,要不要,不要我就拿走了。”
“要要要,老大这玩意怎么使啊?”
也不要你什么准头,保险是这样打开的。说着,把枪的保险拉了几下。
“你只要按着扳机,给我提供火力支持就行了,我也没打算你有什么作用。”
“你这也太伤人了吧。”马保国嘴上不满,手上却对这把枪爱不释手。果然每个男人都对枪械有一种特殊的热爱。
做好万全的准备,楚堀和马保国一人一个手电筒从一楼的楼梯就走了下去。
之前隐约从窗口透出的光亮越来越少。直到慢慢的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手电筒幽暗的光在眼前映出了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