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凌乱的公寓里,闹钟敲响了熟睡的许之书,他两眼无神,昨夜是两点多才睡,现在睡眠总共也不超过三个小时,他快步的向厨房去,连忙漱口洗脸后,打开冰箱门,精挑细选的拿了鸡蛋,牛奶和其他食材。
开始做早餐。
……
程父出车去了,程璐早起开始背单词,基本等到六点多就上学,顺便喊醒程欢,她在读单词时,脑海闪出许之书的一句话,“每天早上,给我到这里来。”程璐不知道他要干嘛的,只是觉得他们非亲非故,许之书到有些奇怪,她煮好两个鸡蛋,留下一个,就去喊程欢上学了。
程璐搭好公交车靠在窗旁,斜眼瞟见许之书骑着摩托陪着公交车一路前行,他坏坏的对她笑,于是她拉上窗帘布,安心读书,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公交车到站后,她急急忙忙往学校奔去,许之书一把拉过他,他带着黑色的口罩,一身黑的他在人群中非常惹眼,她捂住自己的脸,眼睛的余光那个少年不断前行,银色的耳钻真是前世今生的标配,他为什么会打耳钻呢?以她的了解,许之书的母亲不是汉族人,外族有打耳洞的习俗,但是据他的叙述,他是十几岁打的耳洞,为的就是纪念他已故的母亲。
最终他和她来到山洞,他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拿出饭盒,“还热乎着呢!趁热吃。”
程璐显然是懵圈的,她盯着饭盒,久久没有接过来。
许之书的黑眸中弹出一丝的不安,“别人做的,不是我做的,很干净。”他怕她不相信,拆开饭盒,热腾腾的味道扑面而上,“香喷喷的,我刚刚买的,不贵,你吃吧。”
她明白,如果她拒绝,他一定不计后果的喂到她吃饱为止。
“谢谢。”她接过来,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确实不错,紧接着她问,“你吃过了么?”
“没……每天我都是好早就吃完了。”但,他并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他饿了就抽口烟。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递上一颗鸡蛋,“看着我吃怪难受的,你吃这个吧。”
“好。”他毫不客气地拿过来,他剥开壳,蛋白蛋黄香酥酥地一口就咬完了。
程璐不由让他逗乐了,“你好傻。”
他站在她面前,将她按在墙上,手抵住两边的去路,“小家伙,你骂我傻,那我就傻咯,不过……我生气了,作为补偿,我得亲你一口,不然我这天浑身难受。”
“啊?这……。”她吓得把饭盒掉在地上,她赶忙去捡,身体完全没有空间,让他死死的禁锢在墙壁上。
“没关系。”程璐毫无准备时,他热吻了下去,她的两只手紧紧被许之书抓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放肆。
程璐差点窒息,她的脸憋的红通通的,许之书停止后,韵味十足,他意味深长的问:“怎么就把你吻红了。”他下意识抚摸她的脸蛋,“发烫了?”注意到她的全身居然在颤抖,他退开了几步。
程璐抱头不吭一声,他开始有点急了,他想说对不起的。他懊恼不已,他不可一世那么多年,第一次有点急,他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女孩,他是第一次那么下定决心爱人,他第一次就弄坏了。
“程璐,对不起啊。”
程璐突然起身,郑重其事的说:“许之书,爱一个是尊重。”她刚想着和他讲大道理,话到嘴边便停住了,前世她说了不少,他没一句听进去,反而得寸进尺,爱得更偏激,“我希望你好好想想。”
她离开了,许之书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是我错了吗?”
他虽然交过几十任前女友,可从来有没有牵手抱抱亲亲的,他是首次认真,想让程璐做他最后一任的,这个愿望好遥远,好漫长啊。